“在乎你的人還是有很多的。”齊鷹安慰的看著夜初陽,他粗人一個不會什麼安慰人的話。
夜初陽轉過頭,“是啊,在乎我的人還有很多,我又何必為了一個不在乎我的人而傷心。”
“恩。”齊鷹用力的點頭,“對了,言少讓我問你,丁潔你想怎麼處治?”
“他知道指使人是丁潔?”夜初陽有些驚訝。
齊鷹說:“我查到結果之後第一個告訴的就是言少。”
“原來如此,”夜初陽眉間染上淡淡的憂傷,“原來他知道了真相,他讓你來告訴我這件事情。”
比起指使者是丁潔,歐陽言洛的這個舉動才是更加傷害夜初陽的,他知道真相,知道是自己的妹妹想要自己的命。如果他在意她,哪怕是隻有一點不想讓她受傷他也不會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歐陽言洛難道你現在果真一點都不在乎我的痛苦了嗎?我不記得我又做錯了什麼事情啊。
“初陽?”齊鷹輕聲呼喚,麵前夜初陽眉間突然揚起的痛苦讓齊鷹覺得有些措手不及。
夜初陽從自己的神情裏回神,“我沒事。”
“丁潔?”齊鷹示意夜初陽這件事情還是要處理。
夜初陽想了會,“算了吧。”
“算了?”齊鷹有些憤憤不平,“難道讓丁潔什麼懲罰也不受就這麼算了?夜初陽你這麼做未免也太好心了吧,你這一次放過她,下一次她未免就會放過你。”
夜初陽無奈,“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我能怎麼辦?如果現在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我想我應該會想要去報複她,想要懲罰她。可是她是我的妹妹,就算我們都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就是事實,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齊鷹,我知道我沒用我做不到象她那麼冷酷,我沒有辦法對她做任何事情。”
“那你會起訴她嗎?現在警方已經查到了足夠的證據,到時候檢察院會找到你,到時候你會怎麼做?”齊鷹問。
夜初陽搖搖頭,“我什麼也不會做,齊鷹,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堅強,可以站在把丁潔告到法庭上,然後讓楊靜來看這一場官司。所有的事情就交給警察去做吧,我不會主動的去對她做任何事情。”
“我明白了。”齊鷹點點頭,其實來的路上已經多少有些猜測到夜初陽的決定了,現在確定了之後反而更加心疼夜初陽。唯一所做的不過隻是讓夜初陽知道了一個比較殘酷的事實,其它的什麼也沒有做。
病房外,歐陽言峰轉身離開……
歐陽言峰回到歐陽宅後直接敲開了丁潔的房間。
丁潔將歐陽言峰直接拉進了房間裏,“你怎麼現在來找我?你哥現在可在這屋子裏呢,怎麼這麼想我?”
歐陽言峰抓住丁潔已落在自己胸前的手掌,“我有話問你。”
“你這麼嚴肅做什麼?”丁潔又伸出另一隻手撫上歐陽言峰的臉龐,繼續著調情,“言峰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可是很想你呢。”
“綁匪夜初陽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歐陽言峰不耐煩的抓住丁潔在他臉龐上遊走的手,冷聲問。
丁潔一愣,忙要縮手,“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歐陽言峰冷笑著不讓丁潔掙紮,大掌輕輕一用力就將丁潔的兩隻手反鎖在背後,另一隻手落在丁潔腰間將她拉向自己,“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有任何行動?”
丁潔臉色慌張,“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弄疼我了,你快鬆開!”
“丁潔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既然問你這個問題就代表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歐陽言峰臉色陰沉,“你相不相信等明天就會有警察帶你去警察局了。”
丁潔這時才真正的慌亂起來,她蒼白著臉,“言峰,我,我,我是沒辦法才會這麼做的。夜初陽那個賤人隻要活著一天,我就會感到不安一天,你不是也很恨她?我是為了你才想盡早把她除掉的。”
“為了我?”歐陽言峰冷笑,“我看是為了你自己吧,為了想得到歐陽言洛的在乎你才會這麼做的。”
“我……”丁潔幾乎沒了反駁的能力,比起心機歐陽言峰要比他強得多,所以在歐陽言峰麵前她根本就是無所遁形的,“我承認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做這件事情的。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明天真的會有警察要把我帶走了嗎?他們查出了什麼嗎?”
“丁潔你太蠢了你知道嗎?沒有腦子偏偏想做壞事,結果就隻有一個,就是你會死的很慘很慘,到時候你就在牢裏看著夜初陽得意的笑容吧。”歐陽言峰鬆開丁潔,手臂一揮就將丁潔用力的揮了出去。
丁潔跌倒在地上,渾身好象被放進了冰水裏,連心都是冰冷的,“我該怎麼辦?言峰你救救我?”
“救你?”歐陽言峰冷笑的勾起丁潔的下巴,“你憑什麼救你?你可是碰了最不該碰的人。”
“什麼?”丁潔不太明白歐陽言峰的話,什麼時候夜初陽是最不該碰的人了?她最多隻是錯在沒有告訴歐陽言峰事情的真相,歐陽言峰怎麼會因為她對夜初陽做什麼而生氣。
歐陽言峰不理丁潔的疑惑,一把揪起丁潔的頭發,“丁潔碰了她,你就該負出點代價。”
丁潔還沒有會意,額頭已經被歐陽言峰抓著撞向了牆壁。
“啊!”丁潔痛得失聲叫出,額頭立即一片青腫,丁潔一副可憐的模樣看向歐陽言峰,“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為了夜初陽打我?”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歐陽言峰冷著眼又甩了丁潔一巴掌,麵對丁潔的歐陽言峰此時好象就是一個冷血人。
丁潔嘴角滲出血,剛想說話,歐陽言峰又一掌甩了過去。丁潔碰夜初陽他一點意見都沒有,不過她不該碰了尹凝,就算這隻是一個失誤她也必須為了這個失誤而受到懲罰。
丁潔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歐陽言峰,就好象是一個沒血沒肉的打手,麵對自己半點感情都沒有。身體上承受著歐陽言峰一次比一次重的拳腳,丁潔頭昏腦脹的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