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豔盯站夜初陽的背不屑的輕哼了聲,“賤人就該做粗活要不還真以為自己很精貴呢。”
夜初陽走了幾步就聽見了楚豔的話,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看著楚豔。
楚豔注意到夜初陽的目光,“看什麼呢還不送上去,還有一會兒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就來幫我搬搬東西。”
“你剛才說什麼?”夜初陽沒有理會的楚豔的話問道。
楚豔愣了下,突然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話不由的笑起走到夜初陽麵前,“怎麼?嫌我說的話不對?夜初陽你還真別怪我,要知道我剛才說的話已經算是客氣的了。你大概還不知道自從昨晚的宴會過後報紙上的人都怎麼寫你,他們都說你呀就是男人之間穿來穿去的破鞋,髒著呢。”
夜初陽抓著花瓶的手不由的用了用力,眼神也變得有些嚴肅。
楚豔忙擺擺手,“哎呀你可別這麼看著我,這些話可都不是我說的這些都是報紙上寫的。”夜初陽忍了忍不想多說,轉身要上樓。
楚豔卻突然拉著住夜初陽的手臂,“夜初陽我看你也別總端著個架子太清高了。你瞧我都住進歐陽宅裏來了,你覺得你還有多少天可以呆在這裏嗎?”
“我還能呆在這裏多少天不需要你來擔心。”夜初陽終究是忍不住,她嫉妒,她嫉妒歐陽言洛居然讓別的女人住進宅裏!
楚豔冷笑,“你還真是不知好歹,也難道言洛會讓我再搬進來了,恐怕你就是太裝清高了。夜初陽我這可是關心你,不如這樣我給你多介紹幾位企業小開,雖然他們不如言洛有錢不勢但是也算能夠養得活你了。你也不知道是幾手貨了,真給你找個小開到時候等言洛不要你的時候接收了你,你也好有個去處是不是?”
夜初陽柳眉微聳,“你最好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楚豔象是聽了個笑話,“夜初陽你還真有夠裝的,我給你臉你還別不要,就憑你現在這副模樣有人肯要你就不錯了,你現在不抓時間找個小開倒時候別真去做了小姐,不過聽言洛說你的技術不錯或許有那個潛……”
“哐當”楚豔的話沒有說完,夜初陽就將手中的花瓶扔到了地上,突來的響聲令宅裏搬東西的仆人都嚇了一跳愣在當場。
楚豔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要知道剛才那花瓶可是在自己的腳邊碎掉的,如果再近一點說不定就砸傷她腳了!
“夜初陽你在幹什麼!”楚豔回過神之後才忙拍了拍胸膛,一副嚇得不清的模樣。
夜初陽臉色平淡,“你看不見嗎?我在摔你的花瓶。楚豔我告訴,我怎麼樣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以後閉上你的嘴巴不要再讓我聽見我不想聽見的話。”
夜初陽轉身就要走,楚豔哪那麼容易放過夜初陽指著她的背就罵,“你這個賤人裝什麼聖潔,你大概都不知道現在你就是所有人眼裏的妓女!”
夜初陽緩緩轉過身,臉色冰冷,眼裏滲著寒光,她一步步走向楚豔。楚豔居然感覺到莫名的害怕,“你,你要幹什麼?”
“你大概以為我很好欺負,”夜初陽冷笑道,“不過如果你真這麼想就錯了,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字,花瓶下次直接砸到的地方就是你的頭!”
楚豔有些驚詫,她萬萬沒有想到夜初陽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麵,在她的眼裏夜初陽該是軟弱的。被歐陽言洛那般的保護在羽翼下的夜初陽不該是軟弱的嗎?麵對自己的責難她隻會虐來順受,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夜初陽警告的說不出話來。
夜初陽上了樓回到了她的房間,楚豔感覺到頭頂有一處注目便抬起頭望去,三樓的走廊上歐陽言洛一臉庸懶的靠著欄杆,他狹長的雙眼半眯著,平靜的臉色根本就看不出半點情緒。
本來楚豔還有些緊張,畢竟剛才的一幕被歐陽言洛看入了眼中,如果歐陽言洛有意要護著夜初陽的話那自己就該吃不了兜著走了,可是偏偏歐陽言洛什麼話都沒有說,最後不過留下一個嘲弄的笑便轉身回到了房間裏。
楚豔渾身一怔,那抹笑是在笑自己嗎?笑她鬥不過夜初陽還是嬌傲他的女人比自己強。楚豔不甘的捏緊了手,她一定要讓夜初陽見識一個她的厲害。
“想要和夜初陽鬥就得使點小心計。”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楚豔驀地轉過頭,居然是歐陽家的二少,“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要碰夜初陽就得碰她的軟肋。”歐陽言峰暖昧的貼著楚豔的耳畔,輕輕吐了口氣,“好好觀察觀察她的軟肋。”
楚豔還沒有會意過來,歐陽言峰已經退開了,他也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裏留了個瀟灑的背影給楚豔。楚豔腦海裏回想著他剛才說的話,夜初陽的軟肋?嘴唇的笑漸漸擴大,她怎麼忘了這一點,夜初陽我們之間的鬥爭不過剛開始而己,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這家屋子的未來主人,你現在不過是歐陽言洛調玩的玩偶罷了。
隨後的幾天楚豔安份了不少,沒有再主動找夜初陽的麻煩。夜初陽也滿心以為楚豔的刁難也就停止了,根本就沒有再想其它。教尹凝鋼琴的這份工作是夜初陽的第一份工作,她很珍惜也很認真,除了必要的時間她從來不會遲到,更何況除了她還多了尹凝這個好朋友呢。
在夜初陽以為一切都可以很平靜的時候,楚豔的又一個舉動卻讓夜初陽知道,歐陽言洛其實從來都沒有停止報複她,不過這一次他隻是借著楚豔的刀罷了。
這天晚上,夜初陽從尹凝的住宅回到歐陽宅院,剛走進客廳就感覺氣氛有些意外的低沉,視線所到之處居然看見夜暄跪在了楚豔的麵前,一臉的眼淚,而歐陽言洛神色淡漠,反倒是歐陽言峰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夜初陽忙放下手中的包走到夜暄麵前,拉起夜暄,“小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