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你真是好福氣呀!安曉曉剛剛離世不到一年,你又找到心儀的女人了,不過不得不感歎一句,夢迪小姐還真是美若天仙呀!”就在夢迪和霍景睿都各懷心事的時候,移到基層的聲音鑽進了他們的耳朵。
霍景睿轉頭朝聲音的來源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慕青那張英俊而陽光的臉,他看到慕青的一瞬間,立刻想起昨天晚上林峰說的話,現在慕青就站在他的麵前,他已經能夠完全確定安曉曉並沒有背叛自己。
“慕先生,歡迎你的光臨,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不如來喝一杯吧!”霍景睿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將話題扯到酒上,畢竟之前他冤枉了眼前這個男人,你冤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不要叫我慕先生,昨天我已經跟你的助理說過,在不久的將來我就會是慕氏集團的總裁,說不定以後我們生意上的合作會越來越多,不如你就提前叫我一聲慕總也無妨。”
慕青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似笑非笑,他早就和安曉曉見過麵了,對於霍景睿曾經對安曉曉做下的一切了解得一清二楚,也知道霍景睿會在訂婚之前以安曉曉你已經去世的理由繼承慕氏集團,所以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他每天都在慕嫣的幫助下了解慕氏集團的所有經營,並打算在不久後繼承慕氏集團。
“慕青,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談談?不過這裏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霍景睿此刻完全沒有理會慕青這有似無的刺激話語,他隻是想和他了解安曉曉去顧家老宅以後的情況,更加的想了解安曉曉是不是沒有死,於是他靠近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霍總,今天你是主我是客,按照道理說我是該陪你好好聊聊,不過夢迪小姐今天如此嬌美,我可不想打擾你們今天的好日子,所以我們有話改天再聊,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祝福你們兩個白頭到老。”
慕青一邊說著,還不忘記用陰狠的目光打量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夢迪,因為他在前天晚上已經從安曉曉口中得知,眼前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製造那場車禍的人,畢竟那天晚上隻有她知道他送安曉曉去顧家老宅。
“慕青,我一直都希望我們能夠好好聊聊,關於曉曉的事情。”霍景睿內心深處知道慕青不願意和他深聊的原因,他再一次有些乞求的說道,因為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安曉曉是不是真的死亡?
“霍總,我此刻隻想告訴你,我們之間以後雖然還有合作,但知人知麵不知心,這深聊就不必要了,如果霍總有興趣不如哪一天抽個時間,我們一起去曉曉的墳墓前喝杯酒,也算是陪陪她。”
慕青說完沒有等霍景睿答應,他立刻端著酒杯轉身離去,瞬間消失在人群中,留下陷入沉思的霍景睿和一臉緊張的夢迪,他在這樣的場合怎麼可能會和霍景睿深聊?雖然她心裏感覺他是愛安曉曉的。
霍景睿看著慕青消失在人群中後,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此刻恨透了自己的武斷,若不是他對安曉曉和慕青之間產生了誤會,他隻需要打一個電話,有可能安曉曉就不會出事了。
整個訂婚典禮在此刻已經無形中形成一種尷尬的氣氛,霍景睿和夢迪各懷心事的端著酒杯一桌一桌的敬著客人的酒。
霍老爺子卻並沒有察覺到這些尷尬,他依然和那些商業大亨有說有笑。
現在正是他最得意的時候,霍景睿終於和他看的上的女人在一起了。
夢迪才是他心中孫子媳婦的最佳人選。
就在這時站在台上的司儀對著話筒說道:“現在,請我們的霍總和夢迪小姐到台上交換戒指。”
霍景睿此刻已經很不屑去拉夢迪的手,霍景睿和夢迪一前一後的走上講台,此刻他不知道要不要給夢迪戴上那枚訂婚戒指,因為他的心裏根本就不愛這個女人,甚至還無形中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絲反感。
台下所有的目光都已經集聚到他們兩人身上,特別是霍老爺子和霍景康,他突然想到霍氏集團的將來,想著那麼多從企盼的目光,和那些靠著在霍氏集團工作養家糊口的員工和股東。
“請霍總為自己的未婚妻帶上訂婚鑽戒。”司儀看到霍景睿隻是陰沉的目光掃視著四周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聲音再一次想起,畢竟在訂婚典禮已經涉及到媒體的關注不能出任何差錯。
霍景睿接過禮儀小姐遞過來的鑽戒,他看著那枚耀眼的鑽戒心裏五味雜陳,此刻他多麼希望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是安曉曉,可是事實告訴他安曉曉此刻生死不得而知,所有的事情變得撲朔迷離,他毫無頭緒。
他轉頭看了一眼霍老爺子和霍景康正在專注的看向他,他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霍景康此刻一定巴不得他不能和夢迪訂婚,那麼爺爺必定會勃然大怒將霍氏集團當著媒體的麵交到他的手上。
而且現在一切都還不明朗,所有的一切滿是疑問,他一定要耐心的等待。
他拿著鑽戒一步一步的朝夢迪走去,拿著鑽戒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此刻他心中的無奈已經無法用語言可以形容。
或許隻有愛恨兩難的人才能理解他此刻的悲痛,在給眼前的女人戴上鑽戒的一刹那,這個女人卻不是他的最愛,甚至是十分討厭的女人,這種鑽心的痛他此刻深有體會。
“睿哥哥,我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夢迪看到拿著鑽戒顫抖的霍景睿,她嬌俏的笑了笑說道,她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
霍景睿伸手抓過夢迪白皙的小手,在準備戴上鑽戒的一瞬間,他英俊的臉龐劃過了一滴淚水,但此刻他的表情卻隻有夢迪能夠看得到。
她看到他臉上的那一滴淚後心中已產生了一抹疼痛,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在為安曉曉流淚。
“慢著,他永遠都不可能為你戴上鑽戒,因為他愛的人不是你。”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如劃破長空般響徹整個大廳,大廳的門口出現了一抹俏麗的身影,她穿著白色的晚禮服慢慢的走進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