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怎麼可以如此不念舊情?難道你已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恩愛嗎?今天我知道你要回國所以我特地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接你,就是希望我們可以破鏡重圓,你們中國有句老話,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這都在一起很久了,難道你就一點不念舊情嗎?”
凱迪操著生硬的普通話說的很是深情,但他這一番話引起了藏在暗處的記者,傾刻間相機的閃光燈閃遍了整個廣場,這些媒體記者隻知道蘇雲娜回國是為了霍景睿,卻沒有想到她和眼前這個金發男人還有一腿,看來明天的新聞可以大肆發揮了。
“凱迪,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我不想讓這件事情影響我此刻的心情,希望你不要給我提從前,我的記性不是很好。”蘇雲娜很不客氣地回敬道,此刻她已經沒有心思和凱迪在這裏廢話,她的目光在不停的搜尋霍景睿的蹤影。
凱迪怎麼會就此讓她走掉,畢竟之前兩個人分手的時候,蘇雲娜為了想要威脅他收集了很多關於他的罪證,今天如果這些證據到了霍景睿的手上,他和霍景康謀劃的一切都將成為泡影。
他快速衝到蘇雲娜的身邊用力一把將她拉進懷裏,“娜娜,我知道我錯了,隻要你能回到我的身邊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如果你要這樣一意孤行恐怕巴黎那邊……”他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隻有蘇雲娜和他可以聽得到。
蘇雲娜聽到凱迪的話後,立刻沒有了之前的掙紮,因為她明白,凱迪在巴黎可不是泛泛之輩,想要為難她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雖然她心裏愛的人是霍景睿,但兩個人相處這麼久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再加上今天他始終都沒有出現,她此刻也琢磨不透霍景睿到底是什麼心思。
“娜娜,我想我們可以像從前一樣的是不是?”凱迪溫柔的將蘇雲娜緊緊的摟進懷裏,在她耳邊溫柔的說道,就在這時,媒體記者的閃光燈幾乎要亮瞎所有人的眼睛,但是凱迪卻是淡定自若,他能想象得出,霍景睿看到明天的新聞頭條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寶貝,想不到幾天不見你居然如此耐不住寂寞!”就在凱迪將蘇雲娜強擁進懷時,霍景睿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此刻他的臉色完全沒有了之前在走廊上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傷情,仿佛一個受傷的小媳婦一般委屈。
“睿哥哥,你不要誤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個時候還被凱迪緊緊擁抱著的蘇雲娜才看到霍景睿那張英俊而帶著傷感的臉,她拚命的在凱迪懷中掙紮,有些內疚的解釋道。
“寶貝,不用解釋什麼,既然事實已經是這樣了我也不必強留,你的心已經遠離留著一具屈殼又有何用,不過你給我的資料非常管用,我還是在這裏對你說一句謝謝!”霍景睿言語間已經說出來了蘇雲娜給自己傳過資料的事情,當然這句話是故意說給藏在人群中的霍景康聽的,他相信此刻他一定不會缺席。
霍景睿相信霍景康聽到這句話後一定會引起他和凱迪兩個人之間的內部戰爭,這樣一箭三雕的計策非常的完美,他相信結局也會大快人心。
“睿哥哥,你相信我,雖然我之前和凱迪是有過那麼一段,不過此刻我心裏麵隻有你,我對你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取代的。”蘇雲娜終於掙脫了凱迪的懷抱,拚命的跑到霍景睿麵前解釋,希望他可以原諒她。
“寶貝,在我這裏眼淚沒有用,不要試圖用你的眼淚來感動我,也不要幻想我們之間還有和好的餘地,棋子用完之後終究會物歸原位的。”霍景睿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一臉不屑的說道。
此刻現場偷拍的記者已經收起相機,因為這種爭風吃醋的場麵拍幾張照片就好不用過多的引起注意,反正明天的新聞早報是有足夠的題材了,一個個收起相機都站在一旁看好戲,想要聽一些可以增添新聞收視率的話語。
霍景睿深邃的眼眸帶著寒冷的光芒掃視了一眼四周,那些藏在人群中的記者接觸到他的眼神的一刹那,都被了強大的氣場給壓的喘不過氣來,一個個偷偷的拿著相機立刻離開了現場。
在那些記者的心裏,霍景睿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他不僅僅是安城第一家族的冷漠大少爺,而且他那不可侵犯的帝王氣質對他們來說也有著無形的壓力,既然現在已經將明天的新聞題材搞到手,那麼就沒必要冒著危險繼續留在這裏了。
“睿哥哥,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原來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明明你是愛我的!”此刻蘇雲娜聽到霍景睿的話後,終於明白他之前的溫柔都隻是在誘惑她而已,難怪兩個人相處這麼長時間,他以各種理由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生過什麼。
“利用!我這個不叫利用,我這叫以牙還牙,難道你忘記了你剛到巴黎的時候所做的一切了嗎?”霍景睿此刻嘴角的笑容更加具有諷刺性,冰冷的氣場足以讓周圍如覆薄冰般寒冷。
“我剛到巴黎的時候?我……”蘇雲娜一時想不起她剛到巴黎的時候哪一件事情得罪了霍景睿,在她的印象中,是半年前在巴黎時裝周才認識霍景睿的,當時霍景睿有意無意的接近她,她原本以為是自己姣好的麵容引起了他的注意。沒想到原來是他精心設的局,隻等她來鑽。
“難道你已經忘記神話集團的事情了嗎?”霍景睿撂下這句話後果斷的轉身離開,留給蘇雲娜一個決然的背影,他突然轉變的冷漠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提到神話集團,她印象特別深刻。
還記得四年前,她剛剛到巴黎成為第一期的走秀模特,那時候她憑著自己的姿色勾搭上凱迪,當時凱迪在巴黎還沒有現在的實力,隻是很多事情他有能力擺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