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良好訓練的蒙麵黑衣人,通用自己熟練的手段引開正在巡邏的守衛,潛入了保險櫃上次區域,一個黑衣蒙麵人走到16號保險櫃前熟練的打開了保險櫃,將保險櫃裏麵的資料全部取出,毫無痕跡的消失在銀行附近。
第二天清晨,銀行並沒有將這一起盜竊案公之於眾,而是秘密聯係黃明遠將所有的事情私了,所有要發生的一切其實都在黃明遠的意料之中。
從昨天將那些文件資料取走的時候,他就知道會發生這一切,所以對銀行的丟失並沒有過度的追究,因為這是他的計劃。
南邊富人住宅區的公寓裏,霍景康坐在書房的靠背椅上,他對麵坐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一臉橫肉,看上去就是在社會上混的。
“阿斌,保險櫃裏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嗎?”霍景康也不要問著,一邊隨手拿起一份資料仔細的打量著。
“是的大哥,16號保險櫃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黑西裝男人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霍景睿一邊看著手上的資料,一邊緊緊的皺起眉頭,原本陰冷的臉色此刻更加的難看,他這樣的表情讓坐在對麵的黑西裝男人非常疑惑,“大哥,這些資料有問題嗎?”
“何止是有問題!看來我們中了別人的奸計,想不到我想盡辦法想得到一切,但敵人已經提前設下圈套等著我往裏麵跳了。”霍景康京城的臉色變得憤怒,因為這些資料上麵所記載的,都是他十幾年前和安事成共同犯下的罪證,更致命的是可惜隻是複印件而已。
“大哥,你不是說這資料都是有關慕氏集團繼承權嗎?”黑西裝男人一臉不解的問道,因為這些資料都是從16號保險櫃裏麵拿出來的原始資料,根本就不可能被人調包,可現在這些資料居然不是霍景康想要的東西,這就意味著自己帶著兄弟這一次行動的傭金麵臨泡湯。
“阿斌,你昨天和我說過,黃明遠白天的時候去過保險存放的地方?”霍景康一邊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一臉陰沉的問道。
他此刻心裏非常確定,這些複印件是被人故意放進保險櫃裏麵的,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有可能知道十幾年前霍景睿父母發生車禍的整個過程。
然而那些原件依然被那個人保存著,這無疑是放了一個定時炸彈在別人的手上,叫他怎麼能不憤怒。
“大哥,昨天白天黃明遠是靠近過保險櫃但並未打開,當時我的手下就在附近觀察,我非常確定他並沒有打開保險櫃,可為什麼保險櫃裏麵的資料會被調包我就不得而知了。”阿斌一臉疑惑的說道。
“阿斌,整件事的過程現在有些亂,我現在一時半會理不清頭緒,你帶著兄弟們先回去有什麼情況我會隨時通知你們的。”
霍景康到現在為止已經亂了心神,他原本以為十幾年前的那場車禍已經被人們淡忘,但現在看來依然沒有結束,他此刻依然沒有理清楚問題出在哪裏,所以隻能叫阿丁帶著手下先回A市。
“是大哥,如果這一次是我的手下失誤,那麼一切事情好商量,隻要有補救的辦法我便會想辦法將這件事情弄的圓滿,不過兄弟們的傭金,還希望大哥能夠守信。”阿斌此刻最擔心的是他們這一次行動的傭金。
“放心吧!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等我將整個事情的頭緒理好再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辦好,那50萬就會立刻打到你的卡上。”霍景康當然不會立刻就將那些傭金數給阿斌,畢竟事情還沒有圓滿的完成。
阿斌走後,霍景睿看著那些一條條指證他和安事成的罪證,他心情一下子跌到了穀底,心想如果這些罪一旦公之於眾他大好的前程就會葬送,現在他不敢確定那些帶著他和安事成犯罪記錄的原件是在黃明遠的手上還是在安曉曉的手上。
因為黃明遠和安曉曉的媽媽慕芸心是同學,又是遺產托付的律師,他會不會已經將這些東西交給了安曉曉?
但轉念一想,如果黃明遠是為了保護安曉曉,那麼目前安曉曉單身一人,他絕對不會把那些容易惹來殺身之禍的東西交到她的手裏。
他非常確定那些原件肯定會在黃明遠的手上,於是他決定找個時間會一會這個高深莫測的黃律師,想到這裏他走到酒櫃前重新拿了一瓶紅酒打開瓶塞揚起頭一口喝下,因為他對整件事的過程一直想不通。
記得當初策劃那場車禍的時候,他還隻有十多歲,若不是安事成威逼利誘,他也不至於有那麼大的膽子去設計那場車禍。
既然今天這件事情最終將目標對準了他,那麼當初罪魁禍首安事成怎麼可以逍遙法外呢!想到這裏,他決定去見一見安事成。
……
安氏集團辦公大樓的16層總裁辦公室裏,安事成悠閑的坐在靠背椅上品著手中的咖啡,目光深邃而狡詐的看向坐在他對麵的霍景康,等待對方的發話,因為不知道他的來意,他並不會先開口。
“安叔叔,最近易悅身體好些了嗎?”霍景康並沒有急於提起那些罪證的事情,而是先開口問了有關安易悅事情。
“易悅,還是老樣子一直陷入昏迷,景康,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問一些關於易悅的事情吧!”安事成歎了一口氣直接了斷的回問道。
霍景康優雅的抿了一口茶水掩蓋著此時的尷尬,然後開口說道:“安叔叔,不知你是否還記得十幾年前的那場車禍?”
“當然記得,不知此時你為何要提起那件事情?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忘記了便好。”安事成聽到霍景康的話後心中產生一絲疑惑,但很快他便隱藏起心裏麵的話開口說道。
“安叔叔,不是我記得,而是事隔這麼久依然有人記得那場車禍,並且試圖用那場車禍來阻止我們對霍景睿的打壓。”霍景康換了一種方式說道,因為隻有這樣說,安事成心裏麵才會有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