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你讓我簽下這些協議思想控製我的自由嗎?我現在隻是你的妻子但我還有自己的活動自由不是嗎?”安曉曉一看到那張欠扁的俊容立刻就火冒三丈,於是她沒好氣的質問道。
“女人,如果你覺得委屈,又打算放棄慕氏集團的繼承權,這份協議你完全可以不簽,我可沒有強迫你的意思。”霍景睿說得一臉坦然,然後生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酒櫃前倒了一杯紅酒一邊品著,一邊帶著玩味的看著安曉曉。
安曉曉一邊看著茶幾上那些約束她的條條款款,一邊暗自沉思,想著這中間的利與弊,想想兩個人結婚已經快一年了,離他們婚姻結束的日子也不過兩年多一點,這些條條款款顯然約束不了她多久,隻要能熬過這兩年,媽媽留下的慕氏集團就能夠到了自己手上,想著這一切她暗自下定決定簽下這份協議。
“女人,你到底考慮得怎麼樣了?我可沒有多大的耐性。”霍景睿你能等得有些不耐煩,一揚頭杯中的紅酒一口喝下,表情冷漠的說道,但眼中的玩味依然存在。
“我答應你,不過慕氏集團和溫氏集團簽約的合同必須由我保管。”安曉曉在最後的關頭還想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
“女人,這件事就算我答應你了,不過你隻能得到複印件。”霍景睿露出了一抹微笑說道。
安曉曉心裏雖有不甘,但此刻她也不敢再招惹眼前的霸道男人,畢竟慕氏集團和溫氏集團簽約的事情還要靠他,如果真將他惹急了,這份合約簽不成不說,以他的強勢要繼承慕氏集團也是無可阻擋的。
……
巴黎西郊的廢舊倉庫裏,安易悅還在地上苦苦掙紮著,此刻她的雙手和腳已經被牢牢綁住,剛才被那幾個男人重重的扔在地上,整個身子骨如散架了一般疼痛,她每掙紮一下腳上都傳來了鑽心的痛。
此刻天已經朦朦亮,抬眼看去整個倉庫裏麵顯得灰蒙蒙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楚,她隻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
同時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和霍景睿有關係,但是她根本就不會將事情想得過於複雜,她不知道一向對她深愛的霍景睿為何要這樣。
到現在她還認為霍景睿對她飽有深情。
就在這時她聽到破舊的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迫切的想要喊救命,但是苦於自己的嘴巴已經被塞住根本就發不出一點聲音。
心裏的危機感一步步的上升,她不知道門外的人是不是那些綁匪,也不知道這些人會將她怎麼樣!
隨著那扇破舊的門開啟,她看不清楚走進倉庫的人到底是誰,於是她隻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腦袋裏麵想了不下十種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那些腳步聲隻是慢慢的向她逼近,在她的身邊停下。
“霍先生,看來這女人是暈過去了,要不你將這個女人交給我處理,然後你可以繼續帶人對付霍景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一定已經知道這一切是我們做的,如果他不死接下來麵臨死亡的人可能就是你。”
凱迪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安易悅說道,因為此刻他看到的是安易悅這躺著的背影,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臉,他和霍景康都不知道他們所要抓的人已經被掉了包。
“不可能,這個女人我一定不能交給你處置,因為我要用她來盡情的羞辱霍景睿,這件事情你辦得很漂亮,至於傭金我可以多給你一些,如果你能盡快的將霍景睿處理掉,在傭金上,我可以再多給你1000萬。”霍景睿看著地上已經昏迷的女人,他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說道。
霍景康不是不知道凱迪接下來想幹什麼,但是他絕對不會將安曉曉交給他,原本他的計劃是要奪取霍景睿所擁有的一切,即便是他的女人。
他曾經發誓要讓霍景睿的女人承歡於他的身下,要讓霍景睿看到這一切後生不如死。
躺在地上假裝昏迷的安易悅將兩個人的對話聽在耳裏,她此刻從聲音已經聽出那個霍先生就是霍景康。
她知道這些後也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霍景康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隻是她不明白,明明是霍景睿設計綁架了自己,此刻霍景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既然是這樣,霍先生,那我就隻有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這安曉曉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可以堪稱尤物,我還真是有些不舍啊!”凱迪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的女人,一臉忍痛割愛的說道,原本他想盡情的享受一番才讓眼前這個女人死,可現在看在錢的份上也就放棄了。
安易悅聽到凱迪的話後,心裏不由哭笑不得,原來自己是成了安曉曉的替死鬼,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昨天早晨霍景睿一直要給她請化妝師,而且化完妝以後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變成了安曉曉的模樣。
她此刻終於明白,設計綁架的人並不是霍景睿,而是眼前這個霍景康,然而,霍景睿所做的不過是將她打扮成安曉曉的模樣罷了,目的隻是想讓眼前這些設計綁架的人將目標轉向她,從而她順利成章的成了安曉曉替死鬼。
她此刻的心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想想自己如此愛霍景睿,換來的卻是如此狠毒的計謀,她現在多麼希望自己不曾認識那個男人,甚至不曾深深的愛過他,因為那個男人的心裏始終都是維護著安曉曉的。
“凱迪,你現在可以離開了,至於這個女人我自己會有更好的處理辦法的。”霍景睿一邊說著一邊朝安易悅走去,此刻所有的計劃都已經成功,他可不想讓這個金發男人在他的身邊礙眼。
就在霍景康走到安易悅身邊蹬下身準備將地上的女人抱起時,他突然發現緊閉雙眼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安曉曉,然而地上這個女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已經知道中計了他並沒有伸手去抱安易悅,而是站起身重重地一耳光打在旁邊那個手下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