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將車開入凱萊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將車停穩後,下車打開副駕駛的門,一把將安曉曉納入懷中打橫抱起朝酒店大廳走去,看著懷裏既然掙紮的安曉曉,他迫不及待想要將她拆吃入腹從而讓她停止掙紮。
“霍景睿,你……你放開我。”安曉曉一邊用白皙的小拳頭捶打著他寬闊的胸膛,一邊不停的說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鑽進了她的鼻息,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曾經這個懷抱給她留下了太多的溫暖,但是這個懷抱也曾屬於過別人,每當想到這裏她心裏就爬滿苦澀。
“女人,我不希望你在我懷裏掙紮,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所有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你的掙紮在我這裏顯得毫無意義,既然你不相信我曾經所對你做的一切,那麼我隻能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在我身邊做到一個妻子的義務,直到我們的婚姻結束為止。”霍景睿按著掙紮越來越凶的安曉曉說道。
他此刻的口氣略帶冰冷,因為他所為她做的一切,都已經被她無視,他又何必說再多,既然她是他的妻,他要讓她在身邊陪伴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即便是她恨他又怎麼樣?他要的隻是她在身邊就好,至於那顆已經冷卻的心,他願意慢慢的去融化她。
“霍景睿,你無恥……”安曉曉原本還有好多責罵的話想要說出來,可是此刻他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因為霍景睿火熱的唇已經吻上了她,而且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是電梯裏麵。
她心裏憤怒極了,因為此刻她的眼睛已經看到了電梯角落裏麵的攝像頭,於是她不顧一切的掙紮,終於穩穩地站在了地上,但是她的嘴唇依然被那個男人的唇緊緊的吻著,她來不及多想,一腳朝霍景睿嶄新的皮鞋上跺去,傾刻間疼痛襲遍了霍景睿的全身,他不得不停下嘴上的動作。
“女人,你是不是瘋了?你現在是我霍景睿的女人,就別說是吻你,即便就是睡你也是正常的。”霍景睿隻感覺到腳上傳來鑽心的痛,他表情憤怒的說著,心想折騰了這麼一大半夜換來的就是她這一腳,叫他怎麼能不生氣。
“哦!從現在的角度來看我是你的女人沒錯,不過,如果你想讓我在那些保安的麵前表演激情的畫麵也沒關係。”安曉曉很無語的回答道。
霍景睿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電梯角落裏麵的攝像頭,於是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說道:“不在他們麵前表演,現在我們表演給自己看如何?”話音剛落,他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霸道的將她摟抱在懷中,一步步的朝309房間走去。
這一次的熱吻,安曉曉並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她現在是霍景睿的女人,即便是在掙紮也沒有用,現在她根本就逃脫不了這個男人的控製,但是他心裏在反感這個男人的同時,身體你出現著不斷的變化。
她心裏恨極了自己這樣的反應,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沒有認識過這個男人,甚至沒有在心裏對這個男人日夜牽掛。
現在的她一邊在心裏怨恨著這個男人,一邊對這個男人的挑逗無所適從,除了身體的顫抖,她再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她甚至在自己的晚禮服被他撕破的瞬間都沒有做出反抗的舉動,因為身體的灼熱已經將她的大腦牢牢的控製住。
她下意識的開始慢慢回應著他的吻,心裏想著與其這樣糾纏不清還不如讓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盡快結束這樣的折磨。
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散落著一件件外套,和內衣,她緊緊的閉著雙眼試圖不再去看那張她恨的刻骨銘心又是日思夜想的英俊臉龐。
兩具身體的交融漸漸的進入了最佳的狀態,彼此的呼吸已慢慢的變得急促,橙紅的燈光下進入眼簾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曖昧。
……
豎日清晨一抹陽光從落地窗折射進臥室,將臥室的地毯上灑下一片金黃,更增添了幾分溫暖。安曉曉整夜都沒有睡好,反反複複的醒來好幾次,因為身邊的男人顯然已經將他當成一個抱枕,時而將她緊緊的摟著讓她因為無法呼吸而醒過來。
她輕輕的坐起身,轉頭看著還在熟睡的男人,她想趁他睡著的時候立刻下床消失在這個臥室,因為她隻要一接觸到他的身體,腦海裏麵立刻就會閃過他和安易悅曖昧時的點點滴滴。
“女人,你要去哪裏?”霍景睿並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然後伸出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霸道的將她整個身體緊緊摟抱。
“去衛生間。”安曉曉冷漠的回答道,她就不相信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就連去衛生間也要控製她,想想昨晚這個男人活生生的像一隻八爪魚緊緊的將她控製在他的懷中,就連手和腳也將她緊緊的纏住。
“女人,你尿真多,從昨晚到現在你都來來回回折騰好幾次了!不過,上完廁所就趕緊給我回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詹姆斯的電話可能在半個小時之內就會打來,如果你不想簽下這份合約的話,你可以自便。”霍景睿依然沒有張開眼睛隻是淡淡的說著。
安曉曉聽到霍景睿的話後先是一震,心想這個男人現在又拿這份合約來威脅她,他除了拿婚姻和慕氏集威脅她其他的卻是什麼也沒有,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顯然是已經被傷得遍體鱗傷,但是為了那份合約她又不能立刻離開。
她起身下床的瞬間,地上一件件散落的衣服告訴她,昨晚這裏將是一副多麼激情的場麵,她臉上瞬間變得灼熱,與此同時以更加的恨透了床上的這個男人,但是她此刻的恨已經完全掩蓋了她心裏某個位置的思念。
她走下床撿起地上屬於自己的衣服,但是那件晚禮服已經被撕碎無法再穿,她隻能拿起酒店裏麵準備的真絲睡衣朝浴室走去,在浴室裏麵反複搓洗著自己的身體,足足洗了一個小時,因為她想將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息完全衝洗幹淨,即便是曾經她有多愛他,但是後來的傷害是她無法從心裏抹去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