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就在安易悅有些不堪羞辱的時候,車上那個叫阿毛的人的手機傳來了震動,他掏出手機劃開接聽鍵對著電話說道:“凱迪先生,任務已經完成,女人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至於那個男人後麵潛入宴會大廳的兄弟會解決的。”
“嗯,不過不準傷害那個女人明白嗎?如果我發現那個女人受到一絲損傷你們的小命將會不保。”電話那頭的凱迪陰冷的說道,因為即便那個女人已經接近死亡,他也不會讓人玷汙她的清白,因為他要得到她。
“是!凱迪先生,就算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這樣做,你就放心吧!”阿毛說完掛斷電話然後轉頭對著那幾個猥瑣的男人大聲吼道:“你們幾輩子前見過女人的了?想要錢的都給我安分一些。”
隨著他這一聲怒吼後座上的幾個男人才停下來有些不安分的手,但是那齷齪的目光依然時不時掃向安易悅那張漂亮的臉蛋,不停的咽著口水。
凱迪掛上電話,轉頭對霍景康說道:“安曉曉現在已經到手,正在阿毛的車上送往南郊的森林,現在我後麵的人正在找機會對霍景睿下手,我早就說過我的手下在巴黎辦事不會出錯。”凱迪一臉驕傲的說著,然後一口喝下高腳杯中的紅酒,將酒杯扔到一邊的地上朝走廊上走去。
可就在他靠近走廊的時候,猛然發現霍景睿不見了,直到這時他才開始慌張起來,因為他清楚的發現他潛伏在宴會現場的手下已經一個都看不到。
舞池中央的舞蹈還在繼續,那些潛伏的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但是他依然相信自己的手下不會出任何差錯,即便是霍景睿,但是隻要有安曉曉在手上,他早晚會乖乖的回來束手就擒的。
“霍景睿,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你到底想幹什麼?”安曉曉此刻已經暴跳如雷,因為剛才他明明是坐在那裏等待著詹姆斯先生的,但是由於顧子宸去洗手間的空檔裏,她和慕嫣就被霍景睿和林蕭強製性的拉出宴會現場,至於現在這裏是什麼地方她也不知道,她隻是對的霍景睿大聲的怒吼質問。
“曉曉,你冷靜一點,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剛才我用安易悅設了計,你現在已經成了別人手中的人質了,但是如果我不帶你離開下一秒你現在會成為人質被霍景康抓走的。”霍景睿看著安曉曉說道。
安曉曉聽到霍景睿的話後腦海裏麵有一瞬間的迷茫,心想他不是正和安易悅打得火熱嗎?
即便是早就知道他帶的安易悅來巴黎旅遊了,但是她一直都認為他會在這次的合約上住手腳,所以他出現在這次宴會上她不是特別的奇怪,可是剛剛從他口裏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
“用安易悅設計?霍景睿,你什麼意思?”安曉曉腦海裏麵一想到他和安易悅相擁的畫麵,立刻陰冷的問道。
“曉曉,剛才霍景康的手下已經將安易悅抓走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喲!霍先生,安易悅被抓走了,我們曉曉怎麼知道這怎麼回事,你不會是想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慕嫣神情淡漠的說道。
心想霍景睿和安易悅早就打得火熱,因為這件事情把安曉曉弄得遍體鱗傷,現在說不定是暗中的計謀沒有得逞,兩個人故意設計來害安曉曉來了。
“這一切,的確是我設計的,曉曉,你要相信我和安易悅曾經的所有都是我設計好的,目的就是引藏在暗中的人出手,當初在酒店遇見你和顧子宸的時候,我心裏的確非常的生氣,但是後來我已經想通了,所以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任何誤會。”霍景睿說道。
“嗬嗬,霍景睿,要我怎麼相信你?你所想得到的不過是我媽媽留下來的遺產而已,至於當初和我結婚,和後來的假意相處也不過是你得到那份遺產的計策,我隻想說我們早就恩斷義絕,至於安易悅為何被人抓走想必隻有你自己知道。”安曉曉此刻顯得有些憤怒的說道。
因為她隻要一想到他和安易悅每次出現在她的麵前帶來的種種傷害,她心裏就對眼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他說安易悅被綁架是他為了保護她設計的,還不如說是為了她媽媽留下的那份遺產,自從那份放棄遺產的協議被他拿走以後,她就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
“曉曉,我們走,懶得跟這樣的人廢話。”慕嫣此刻也是憤怒無比,因為她永遠都不會相信霍景睿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保護安曉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安曉曉就不會一次一次因為他和安易悅的事情痛不欲生了。
“曉曉,你沒事吧!”就在氣氛處於尷尬狀態時,顧子宸一臉緊張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剛剛其實不是去上洗手間,他是已經暗中觀察到潛藏在宴會現場的那些人。
他看到安易悅被人挾持走出酒店的時候,霍景睿臉上的反應,於是他立刻就明白霍景睿想要做什麼,他不動聲色的去衛生間,然後暗中將那一群人解決掉。
這裏是溫氏集團旗下的酒店,他當然不會在這個地方將那一群人幹掉,於是他去衛生間到時候,故意經過那一群人身邊,然後不動聲色的將那群人的帶頭挾持出酒店,就在後麵那些人跟上來的時候,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輕而易舉的將一群人解決掉。
“我沒事,我們走吧!”安曉曉看到突然出現的顧子宸,她心裏終於不那麼緊張了,於是她暗自吐了一口氣說道,隻是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隻感覺眼睛酸澀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一滴淚水從眼角流出。
“曉曉,我是想說,安易悅被綁架的確是霍景睿設計的,或許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你,我想你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顧子宸冷靜了一下說道,因為從一進酒店他就已經注意到坐在角落裏麵的霍景睿和安易悅,而且他能清楚的看到,安易悅臉上的妝容做過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