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動怒

“爺爺,這次盒子從來沒有人打開過,恐怕以我的能力也無法將它打開,不過既然是安小姐送給你的你就收好便是,在這個世界上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是珍貴,打不開並不代表它的價值不存在。”

霍景睿一邊將盒子遞給霍老爺子一邊微笑著說道,因為此刻他非常清楚,不管這隻盒子是不是安曉曉的,隻要眼前這兩個女人為了這隻盒子針鋒相對,今天的這頓午餐恐怕都不會平靜,反正這種盒子誰也打不開,將它放倒爺爺這裏相對是安全的。

安曉曉看著霍景睿將盒子遞給霍老爺子,她臉上立刻閃過一抹心痛,這是媽媽留下來的遺物,她絕對不可能讓它落到的別人的手裏,但是此刻如果提起這隻盒子的來源想必霍老爺子一定會讓她當眾將盒子打開。

她想起上次自己的那隻盒子打開後,裏麵都是媽媽和那個男人的照片和字條,如果這隻盒子打開了會不會和之前那隻一樣?

如果真是這樣媽媽和自己的名譽就會毀在這隻盒子上,現在這隻盒子別人也打不開,就讓霍老爺子收著吧!有機會再將這隻盒子弄回去,她想到這裏臉上的表情立刻轉為正常。

霍老爺子將盒子放到茶幾上,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遙控板更換著電視的頻道,因為現在這個時間正是本地新聞播放的時候,每天到這個時候他都不會錯過。

就在電視屏幕換到本地新聞的時候,一則報道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新聞的標題是“霍氏總裁夫人出軌昔日的情人”。

新聞的內容報道的都是安易銘拿著戒指向安曉曉表白的場景,但不難看出有些畫麵是ps出來的。

霍老爺子看到這一則報道臉色變得鐵青,隨手將電視關上狠狠的將遙控板扔到一邊,卻沒有說一句話,因為在他的心裏此刻已經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立刻趕出去,隻是想到今天是霍景康帶女朋友回來吃飯的日子不好發作罷了。

安曉曉看著老爺子可怕的眼神,她有些緊張的看向霍景睿身體微微的顫抖,此刻讓她心痛的不僅僅是那些狗仔隊的無聊,更加讓她心痛的是,安易銘每一次去見她都是打著真愛的幌子達到他的目的,一想到昨晚還好心不讓霍景睿傷害他,她此刻心裏就針紮一般難受。

霍景睿雖然此刻臉色變得冰冷,但是他還是伸出手握住她有些冰涼的小手緊了緊示意她淡定一些,因為今天的新聞頭條已經是他預料到的,隻是他此刻不能在霍景康和霍老爺子麵前給她安慰,既然是演戲就得把氣氛做足了。

“姐姐,以前我聽外麵傳言你和我哥有那麼回事我總是不相信,沒想到你居然和他大半夜的在溫泉休閑區約會,雖然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你是在安家長大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真的對你好失望。”

安易悅站起身走到安曉曉麵前故作傷心的說道,此刻她漂亮的眼睛裏落下兩滴淚水,一臉的心痛仿佛是一個看著墮落的姐姐而無能為力的妹妹,不得不說她這演技是多少明星不能及的。

安曉曉聽著安易悅的話,不禁在心裏冷哼,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危險了,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有腦子的安易悅了,居然連戲都演得這麼足,看來今天這頓午餐確實是他們蓄謀已久的,此刻她隻是能為她的演技感到欽佩。

“景睿,這到底怎麼回事?曉曉怎麼會……”

坐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霍景康此時假裝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但是他很有分寸的將後麵的重點隱藏,他要問什麼相信爺爺能夠聽得懂,有些話不必說破點到為止便好。

霍景睿一臉陰沉的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後將狠毒的目光落到安曉曉那張漂亮的臉上說道:“安曉曉,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昨晚我不過就離開一會兒,你居然就和安易銘勾搭上了,不過我們的婚姻是為了什麼想必你也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再無夫妻情分,你立刻搬出霍家,等到我們的婚姻滿三年後就離婚。”

“霍景睿,你想和我離婚,那我媽媽留下來的遺產我不會同意讓你繼承,不就是搬出霍家嗎?我今天就搬。”

安曉曉你很默契地配合著說道,此刻她心裏明白霍景睿想打什麼主意,這也是他們之間之前所達成的默契,隻有這樣才能保住兩個企業的利益,畢竟現在霍氏集團已經麵臨金融的困境。

“安曉曉,關於遺產的事這可由不得你,隻要我們的婚姻滿三年,我繼承慕氏集團那是必然的事,從現在開始你就掛著霍太太這個名頭獨自過你的生活吧!”霍景睿一臉陰沉的說道。

就在霍景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對麵三雙眼睛齊刷刷的朝他看了過來都各懷著心裏的想法,想從他的表情裏看出點什麼,但此刻他的表情除了陰冷還是陰冷,根本就看不出他內心此刻的想法。

霍老爺子此刻雖然臉上陰沉但心裏卻終於舒了一口氣,畢竟之前霍景睿和他說過他已經簽下放棄繼承慕氏集團的協議,現在看來他為了這件事情又要重新奪回慕氏集團,從而他心裏感到一陣安慰。

“景睿,離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可要考慮清楚,如果可以兩個人還是好好過比較好,隻要兩個人感情好了至於慕氏集團你繼不繼承都沒關係,畢竟我們家還有霍氏集團,你現在已經是霍氏集團的總裁了你應該感到滿足。”

霍景康看了一眼霍老爺子的表情,假裝好心的勸解道,他說出這句話的目的是想看看霍景睿到底是不是真的為這件事情動怒。

“你不必勸我,這個女人也就是看著我們霍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之位,才會想方設法爬上我的床,既然她母親給她未來的夫婿留下了遺產,我要是不繼承豈不是辜負了我嶽母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