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蘭博基尼跑車就開到了豪華的歐式別墅前,別墅裏麵的保安隊長將大大的鐵門打開恭恭敬敬的對著兩個人鞠了一躬,然後目送他們將車開往地下停車場。
兩個人走出地下停車場朝別墅的大廳走去,新聘過來的管家已經將整棟別墅收拾得幹幹淨淨,兩個人走上旋轉樓梯經過女管家房門口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到房間裏麵有打電話的聲音,但兩個人並沒有仔細的去聽,畢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安曉曉走進衛生間簡單的洗了一個澡,便穿上睡袍給霍景睿放好洗澡水就走出了衛生間,這件事情是他每天必須做的,她剛走出衛生間走到落地窗前,就發現落地窗旁邊的酒櫃上似乎多了一瓶某個牌子的高檔紅酒。
她心裏不禁暗想,霍景睿最近的品位越來越高了,就連紅酒的牌子也是她不認識的,不過一向對紅酒不感興趣的她並沒有過多的去查看,隻是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依然飄灑的雪花。
霍景睿洗完澡走出浴室,映入眼簾的是頭發還未完全幹透的安曉曉隻批了一件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發呆,他以為是剛才在溫泉休閑中心發生的事情讓她心情不好,他靜靜走到她的身邊從後麵緊緊地將她圈入懷中,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寶貝,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你的錯,隻能說我們的對手是在暗處,這些突然使出來的招數防不勝防。”
“景睿,我並沒有想剛才的事,因為這些事情對我形成不了影響,別人想要看到的你不過我們一拍兩散的結局,隻是我不可能會被他們的陰謀詭計蒙騙,看來以後我們應該更小心地應付才是。”
霍景睿靜靜的點了點頭,將頭埋在她的耳際盡情的嗅著她發間的獨特香味,心裏此刻才有了意思滿足感,全世界唯獨這個小小的臥室對他來說有一絲留戀,因為這裏有他心愛的女人。
他用光潔的下巴來回的摩擦著安曉曉白皙的脖子,寵溺的氣息從他的全身溢出充斥著整個房間,仿佛此刻喧囂的世界因為愛的力量而逐漸的進入安靜。
安曉曉感受霍景睿溫柔,仿佛被溫柔的氣息包圍,整個人也微微顫抖,這樣的感覺來得那樣的奇妙,此時此刻她寧願時光就停留在這一秒,讓那些煩心的爭鬥永遠停止。
她轉過身身處白皙的手臂抱住霍景睿的腰背,將羞紅的小臉緊緊的靠在他寬闊的胸膛靜靜的聽著那有力的心跳,仿佛每跳動一下都能給她帶來生命的活力一般。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如同兩尊完美的雕像,不管外麵雪花飛舞不管室內春意盎然,兩個人此刻的世界就是交替的心跳,這不是真的擁抱仿佛在訴說著千言萬語和天荒地老,仿佛這樣的愛情能傲視世間所有的一切。
……
安易銘被李東派人從溫泉區拉出來經過一頓暴打然後扔到暴風雪裏麵,此刻的他如同一隻被遺棄的流浪狗一般,慢慢的爬行到路旁的商鋪門口就再也爬不動了,可後麵的幾個保安還在窮追不舍。
就在一個保安一腳踢過來即將要落到他的臉上時,突然一次大掃出現在他的眼前緊緊的抓住寄過來的腳,隻聽見一聲慘烈的大叫那個保安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安易銘抬眼看去隻見一個金黃色頭發的男子正在和那群保安激勵的戰鬥著,但那些保安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四處逃竄,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再度慶幸他今天是遇上高手了,就在這時一個路過這裏的男人將手裏的一件大衣扔到他的手裏。
“謝謝你救了我,如有機會必定會報答你的”
他艱難的抬起頭朝那個離開的背影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頭金色頭發的外國男子,不得不說這個外國男人此刻給他扔了一件大衣還救了他一命,於是他微弱的說道。
“你不用謝我,每個人都有遭難的時候,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交個朋友,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想我應該可以幫得了你,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老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金發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名片遞到他的麵前便離開了。
安易銘顫抖著手將那張名片拿過來看了一眼,“凱迪?”
雖然明天上麵都是英文,但受過高等教育的他第一眼便知道名片上寫著的名字就叫凱迪,隻是不怎麼和外國人打交道的他你並沒有將這張名片當回事,隻是順手將名片塞到口袋。
第二日清晨,原本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已經漸漸停止,有些慘白的太陽從雲層裏麵慢慢漏出來,照在潔白的積雪上,路上的積雪裏慢慢的開始融化,但是天氣冷得出奇。
安城南邊的富人住宅區,一排排歐式別墅豪華的傲立在那裏,中間地段的一棟別墅和旁邊的別墅不太一樣,因為這棟別墅的裝修顯然帶著一些灰色的情調,但不得不說這樣的裝修看上去和周圍的別墅形成鮮明的對比,由此可見這棟別墅的主人不一樣的品味。
別墅二樓的落地窗雖然緊緊的關閉著,但也可以從外麵看到裏麵的高檔白色紗幔,這棟獨具藝術氣息的別墅在這一排排歐式別墅的中間,有一種傲立群雄的感覺,不僅讓人去猜想別墅的主人到底是何等人物。
此刻別墅二樓的臥室裏麵,暖氣開得極高,偌大的床上熟睡的兩個人已經禁止蓋了一條薄薄的羊絨被也不覺得寒冷,房間裏麵的綠色植物散發出陣陣青草的氣息,仿佛臨近早春的感覺。
床上的兩個人此刻還在熟睡,薄薄的羊絨被蓋在兩個人的下半身,上半身的健美和白皙一覽無遺,看上去猶如一幅完美的藝術結合體。
床上的男人雖然熟睡,但嘴角上揚仿佛帶著滿意的心態入睡一般,有些淩亂的黑亮短發蕩在英俊的眉宇之間,刀刻般的五官仿佛藝術家手中的珍品,結實的胸膛,小麥色的肌膚大麵積流落在外不禁讓人生起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