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和季舒心跳得有些累了便回到了桌旁坐下,神態悠閑的品嚐著桌子上麵新上的酒水。
他拿起新上的那瓶酒將紅色的酒液倒進兩隻準備好的高腳杯裏,然後輕輕的將酒瓶放到鼻尖嗅了一下,嗅覺靈敏的他猛然發現在酒瓶上除了醇香的酒味外還參雜著一股百合花的香味,不得不說這種味道是他所熟悉的。
他原本是想憑自己的嗅覺去聞出這瓶酒的品質和珍藏的年數,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在在酒瓶上嗅到那股讓他熟悉的味道,他立刻疑惑的將深邃的眼眸掃向四周,猛然發現正提著垃圾袋走向衛生間的服務員。
“霍少,難不成你還能從這酒的香味猜出它的品牌不成?”季舒心看著霍景睿的動作,一臉疑惑的問道,心想這個男人就是與眾不同,即便是品酒也和別的男人有著不同之處,這份優雅和從容是在別的男人身上無法看到的。因為他的身上總是有一份別人無法模仿的風姿氣度。
“哦!我原本自以為自己的嗅覺靈敏,可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嗅覺已經不複存在,此刻嗅到的居然是其他的味道,有可能是我跳舞有些累了,你在這裏先坐著我有事先離開一會,馬上就回來。”
霍景睿放下手裏的酒瓶一臉打趣的說道,但此刻他的心裏卻在疑惑著剛剛走向衛生間的女人是不是安曉曉,可轉念一想這樣的宴會她怎麼可能有機會進來!要是有他帶著想到這樣的宴會並不難,可現在那女人應該不會有興趣混進這樣的宴會現場。
他想到這裏輕輕地皺了一下好看的眉頭,現在不管怎麼說他都必須去衛生間那邊看一下,如果是她那他一定會立刻將她帶離這裏,如果不是,那極有可能是自己因為想念她連嗅覺都出了問題。
他起身朝衛生間走去,在這個過程中他不斷的將視線掃向四周希望能看到那麼嬌小身影的同時也希望是自己出現了錯覺,畢竟今天這場生日假麵舞會太過於複雜,不僅僅有那幾雙的眼睛時時刻刻的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就連安城各大報社和電視台的記者已潛伏在宴會現場。
可當他走到衛生間時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一抹嬌小的身影,而是剛好碰到希雅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正一臉疑惑的看著站在女衛生間門口的他,她那表情仿佛在說這裏是女人用的衛生間,你應該到隔壁才是。
“哦!我剛才喝酒有些多了,差點走錯了衛生間,不過你就仿佛是我的救星一般總能在我出錯的一刹那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能夠及時意識到原來自己最終還是走錯了。”
霍景睿目光深邃的看著希雅一臉調侃的說道,雖然此刻他心裏正在疑惑著剛才看到的那一抹嬌小身影會不會是安曉曉,但善於隱藏表情的他立刻就將這尷尬的氣氛幾句話就解決好了,至於他心裏在想什麼,從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裏根本就無從得知。
“景睿,想不到你到目前為止還是這麼幽默,不過很慶幸的是你到現在還依然記得我是你的救星總會在你即將走錯的時候將你拉回原位,記得你以前也經常對我這樣說……”
希雅聽到霍景睿的話,心裏突然升起一抹傷感,腦海裏麵瞬間閃過曾經和霍景睿相處的一幕幕,那一句句甜蜜的話語已經不在她的耳邊響起,或許那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會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
“希雅,我曾經對你說過,我們的一切已經過去,現在我們隻是朋友而已,至於過去的那些事情就當我們是一個夢,夢醒之後我們都得過歸原位,這就是現實的生活所逼迫由不得你我去選。”
霍景睿看著希雅的表情,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隻是此刻的他心裏再也容不下別人,因為那個女人在不經意間已經將他心裏的位置滿滿占據,無法再接納另外一份感情。
“景睿,可是……可是你可知道,自從上次在酒吧我們發生關係以來我就已經……”
“希雅,我說過那隻是一場夢,我不允許你再次提起,否則……”
還沒有等希雅將話說完,他就冷酷的開口將她的話打斷,他不想聽她再提起酒吧的那件事情,這在他心裏無形中形成了一種對不起安曉曉的內疚,隻要一想起這件事他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巴掌,可是作為男人的他既然這件事已經發生了,隻能從其他方麵補償她,感情他給不了。
“可是……”
希雅緊緊的咬著下唇,一隻骨節泛白的小手緊緊的握住身前的禮服隻說出可是兩個字就已經不敢再將後麵的話說下去。
因為此刻她已經接觸到霍景睿那陰冷的眼神朝她掃了過來,那一臉的冷漠讓她不禁在心裏升起一抹害怕。
對於霍景睿她太了解了,挑戰他的底線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希雅,請你記住我們之間沒有可是也沒有將來,霍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隻有安曉曉配做,我不想看到你再對她做出什麼我不喜歡的事情來,否則……”
霍景睿如鷹般深邃的眼眸陰冷的掃過希雅的臉,臉色冷漠的說道,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仿佛可以將身邊的一切冰凍,他不是不知道希雅曾經對安曉曉所做過的一切,包括那次在爺爺的生日宴會上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是出自這個女人耍的手段。
這個曾在他記憶裏無別美好的女人,不知不覺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了。
他也不是不想給他一點教訓,隻是想到曾經兩個人的點點滴滴他不想做得太絕,畢竟兩個人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感情,他最終還是沒有做到那麼絕情的去教訓她,隻是讓林峰給她帶了幾句警告的話而已,如果今天她不提起那晚在酒吧發生的事情,他也就不會對她如此冷漠。
希雅看著霍景睿離去的背影,她氣得小臉都變得蒼白了,於是她嘴角露出一抹狠毒的笑:“還是安曉曉?嗬嗬!霍景睿原來此時此刻你的心裏依然忘不了那個賤人,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好好的讓你看看那個賤人是怎麼在別人的身下醜態畢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