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不覺就將車子開到夜之都酒吧門口停下,在安城這個地方很多酒吧都是他暗中開的,可這夜之都他還是第一次來,因為他從來就不喜歡這些嘈雜的地方,隻是有時候心情煩悶時才會想起來酒吧放鬆一下。
雖然已經深夜但酒吧裏麵依然是一副熱鬧的景象,性感而美麗的公主們正在奮力的在台上表演著各種性感的舞蹈,酒吧的音樂一成不變的勁爆,次打次的勁爆音樂充斥著他的耳膜,讓他有一種被放進音響裏的感覺。
在他走近吧台的一瞬間這裏的經理已經看到了他,於是走到了他的身邊恭恭敬敬的說道:“霍總,歡迎你來考察,208包間是為你準備的,其他的客人都沒有進去過,你要不要去包間裏麵休息?”
霍景睿:“不了,你就在這裏給我來兩瓶紅酒就是了,至於包間我一會兒會自己去的。”
他並沒有立刻去包間,因為此刻他隻是想喝酒,也許喝了酒自己就能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明天早上起來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不複存在,再說在夜之都也是他名下的酒吧,每次隻是在深入情況上有所了解,對這裏的管理和經營模式一無所知,所以今晚他想看看他的手下將這家酒吧經營得怎麼樣。
他一口一口的品味著高腳杯裏麵的紅色酒液,一邊觀看著正在台上表演的那些公主,不得不說這些火辣而性感的女孩都是百裏挑一的美女,甚至在才藝表演上以特別的突出,一次次的將氣氛引向沸騰,但他對真心賣笑的女人打心眼裏不喜歡,如果不是想了解酒吧,目前的經營模式他根本就不屑多看一眼。
很快兩瓶紅酒就已經見底了,於是他又叫服務生給了他一瓶酒吧裏目前最高檔的白酒,然後繼續品嚐著,可兩種酒的混雜使他的逃愈來愈沉重,不知不覺眼前已經感覺有些模糊了,腦海裏麵也不停的閃著各種關於安曉曉的畫麵。
此刻坐在暗處的希雅目光掃向吧台猛然落到了他的身上,她不敢相信真的是他,意思她揉了揉眼在看向那張英俊的臉,心裏卻樂開了花,因為坐在吧台醉醺醺的男人不就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嗎?
前幾天林峰去了她的住處,叫她不要再設計為難安曉曉,還說這都是霍景睿的意思,他說霍景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安曉曉,可是既然愛了他今天怎麼可能一個人跑到夜之都來喝悶酒?看來林峰的話也並非是出自霍景睿的真正意思。
她慢慢起身走向吧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臉嬌俏的問道:“景睿,怎麼會是你?你幹嘛要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曉曉呢?”她不確定此刻這個男人的心裏是什麼想法,於是她隻能試探性的問道。
霍景睿:“曉……曉……曉曉,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難道你不明白我心裏隻有你嗎?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會一輩子將你捧在手心裏麵疼,不會再讓任何人傷你分毫。”
他說著就將西雅拉進懷裏,因為此刻已經喝醉了的他,看見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安曉曉。
原本希雅和安曉曉在外貌上就長得十分相似,所以他現在也分不清了,隻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安曉曉。
希雅:“景睿,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你不要亂想啦,你看你現在都醉成這樣了我扶你去二樓包間休息,不然你這副模樣要是被媒體記者拍到了明天你又得上新聞頭條了。”
她說著就將她從吧台扶起來,朝夜之都二樓的包間走去,此時經理看到希雅根本就扶不動霍景睿,於是他你走過來幫忙一起將霍景睿福特專門給他預留的包間裏麵,然後在希雅的吩咐下給包間裏麵上了一些酒菜就識相的離開了。
畢竟總裁身邊的女人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經理能夠得罪得起的,一個弄不好說錯話說不定自己這個經理的職位都保不住,不是外麵沒有工作,隻是在夜之都酒吧比外麵那些酒吧的工資要高出一倍,對於他們這些養家糊口的人來說已經是很好了。
希雅將迷迷乎乎的霍景睿扶著躺在沙發上,然後將她外套的紐扣解開露出了裏麵白色的襯衫,她伸出白皙的玉手隔著襯衫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心裏有千言萬語此刻已經化作一灘柔情,極盡所能的……
霍景睿感覺到身上的撫摸他心裏想起剛剛在吧台被安曉曉扶著上樓的一幕,他一個翻身熟練的將身上嬌小的人兒壓到了身下,灼熱的大手伸向了她,可就在這時一股不知名的香水味兒鑽進了他的鼻息。
他猛然放開身下的她,因為他和安曉曉同床共枕已經不是一天了,她身上獨有的百合清香在他的腦海裏已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現在聞到的這股香味不是屬於她的味道,即便現在自己醉了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不是她的氣息,將希雅推開的同時他一個沒站穩又跌回了沙發裏。
“景睿,你幹嘛要這樣對我?你可知道我對你日思夜想恨不得將靠近你身邊的所有女人都毀掉,你可知道在毀滅她們的同時我也會心痛,但心痛又能怎樣?隻要能將你擁有我可以不惜一起代價,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希雅走到沙發前看著迷迷糊糊的他一臉癡迷的說著。
“曉曉……曉曉……不要離開我……”
霍景睿眼睛閉著躺在沙發裏,嘴巴裏竟然迷迷糊糊的喊著安曉曉的名字,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流出滑到了英俊的臉龐上,他一聲聲的呼喚帶著無限的憂傷,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如同癡情的王子在呼喚著親愛的公主一般。
希雅站在沙發前聽著那一聲聲刺痛心靈的呼喚,她的心仿佛被一刀刀宰割一般的痛。
他呼喊出的那個名字早就在她的心裏烙下印記讓她恨之入骨,想想曾經他做夢都會喊著自己的名字,可是現在他口裏聲聲癡情的呼喚卻變成了那個安曉曉,這怎能讓她不恨?怎能讓她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