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看到安曉曉的眼神沒有說話,隻是抿嘴露出一抹微笑說道:“噢!我忘記告訴你了,這些東西都是你看過的,所以我就叫他們都包起來送過來了,有喜歡的你就留下不喜歡的你就將它扔掉好了,還有從裏麵選一套像樣的衣裙換上,一會兒我帶你去吃飯。”
安曉曉:“你說什麼?扔掉?為什麼要扔掉?既然你都將這些商品打包回來了,那當然不能浪費就全部收起來帶回國內好了,你看這麼好品質的東西扔掉也怪可惜的。”
她看到這些產品首先是驚訝,但驚訝之後聽到霍景睿的話她又忍不住在心裏將他罵了一萬遍,這個該死的男人這麼好的東西居然想要扔掉,那還打包回來幹什麼呢!要不是看到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喜歡的,那她還就真的讓他都拿去扔掉好了。
霍景睿:“隻要你喜歡就帶回去吧!反正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公司生產的也沒有多少錢的,如果你喜歡還可以再帶一些回去送給你舅媽和慕嫣。”
他看著她的調皮模樣心裏忍不住好笑,心想這個丫頭實在是太可愛了,看到她對這些東西愛不釋手他心裏就有一種滿足感,畢竟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有再多的財富又如何?他根本就不願意和任何人一起分享,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女人為了這些東西露出了笑臉,這對他來說或多或少還是會有些安慰。
“霍先生,既然安小姐對這些物品非常滿意那我的工作也算完成,歡迎安小姐,以後再來光顧我們的店,我們一定會竭誠的為你服務。”
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女孩開口說道,但她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霍景睿那張英俊的臉,漂亮的大眼睛裏麵露出來羨慕的色彩,隻是想到自己極其卑微的身,份自始至終都沒有敢說出一句與工作無關的話,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酒店總統套房。
安曉曉:“其實……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破費的,我不過就是看看這些東西罷了,我也沒有想過要買,你這樣做讓我有些過意不去,畢竟……”
她想說畢竟自己還欠他那麼多錢,不想欠他太多人情,怕離婚時還不清,但是到最後她還是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因為按照道理說現在自己是已經是他的妻子享受他送的東西也是正常的,隻是想想兩個人的這段婚姻最終會是一紙離婚協議終結,她的心裏就不想欠他太多,隻不過這些話她不敢在他的麵前說而已。
霍景睿:“女人,不要有這麼多廢話,時間已經不早了,難道你忘記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了嗎?我不想將大部分時間浪費在廢話上,你趕緊去把衣服換上不要在公眾場合下再給我丟臉就好。”
他即使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但他還是無情的將她的話打斷,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總是害怕從她口裏聽到你離婚兩個字,這樣的心情他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到最終隻能用威脅的口氣將她壓製住不讓她繼續往下說。
安曉曉:“噢!知道啦!隻是現在這裏有這麼多的衣服我不知道要穿哪一件更加適合你今天要帶我去的場合,不如……不如你替我跳一件怎麼樣?”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粉嘟嘟的嘴唇,那模樣看上去十分乖巧可愛,隻是此刻她的心理卻是不悅到了極點,心想自從結婚以來自己在他麵前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用廢話來定位的,眼前這個冰塊男就會用這些不冷不熱的話語來刺激她幼小的心靈,讓她的小宇宙時時刻刻都被怒火燃燒到極致。
她一臉委屈的說完然後拉起他的手走到那堆衣服的前麵,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不是因為她喜歡穿他選的衣服,隻是她心裏害怕要是自己選的衣服不合他的心,恐怕又會將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惹怒,所以她也隻好讓他去幫自己做選擇這樣也許會好一些,即便是選的衣服自己不喜歡穿委屈一下也沒有什麼,隻要眼前這個財神爺不怒就好。
霍景睿看著滿茶幾的名牌服裝沒有伸手去挑而是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然後伸出手掏出手機播出了一串號碼然後就走進了衛生間。
安曉曉一雙漂亮的美眸一直盯著他的背影,她猜不透眼前這個冰塊男到底想幹什麼,於是她不悅的對著他的背影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在心裏又將他咒罵了一萬,心想這個該死的臭男人每一次總是讓人去猜,要不是看到那100萬的年薪她才懶得去遷就他。
霍景睿再次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將電話掛掉了,他走到安曉曉的身邊拉住她的手讓她坐到靠近落地窗的梳妝台前說道:“女人,你現在哪裏都不能去,你就乖乖的坐在這裏,一會兒會有專業的造型師來給你化妝,記住今天你是總裁夫人霍太太。”
安曉曉:“噢!可是……”
她也沒有多問什麼隻是乖巧的坐到梳妝台前,但因為現在自己身上隻圍了一張浴巾,她心裏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她不停的在心裏想要是一會兒來的造型師是一個男人該怎麼辦?那自己的這副模樣豈不是要在別人麵前出醜嗎?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房間的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麵敲響,霍景睿悠閑地喝了一口麵前的茶水不緊不慢地走到門邊將門打開。
“霍總,我是巴黎著名造型師林曉雅,是來給安小姐做造型的。”
隨著房門的開啟走進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她長長的秀發隨意的再來一個馬尾,身上的職業套裝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白皙修長的雙手提著一個精致的化妝盒,一雙修長的玉腿在職業小套裝的包裹下顯得極其誘人,腳下的高跟鞋配上這黑色的小套裝顯得特別的職業性。
她從一進門漂亮的一雙水眸就沒有離開過霍景睿那張英俊的臉,心裏不禁感歎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帝手裏的藝術品,他的五官和輪廓都如刀刻般精致,特別是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將一個女子的魂魄勾入,這樣攝人心魄的男子她還真是頭一次見。
“嗯!”
霍景睿隻是隨便的應了一句並沒有過多的話語,仿佛每一個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都吝嗇得可憐,他對眼前這個女子的眼神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因為這樣的眼神他不止一次碰到早就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