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退出臥室走下旋轉樓梯將一樓大廳裏麵的燈打開,在每一個角落裏尋找著安曉曉的身體影,可是他找遍整個別墅的角落你依然看不到那個女人的影子。
他的腦海裏麵立刻產生了焦急的情緒,於是他打開別墅的門衝進來保安室將昏昏欲睡的保安從桌麵上提了起來問道,“夫人去哪裏了?”
“這個……我不知道,沒有看到夫人出去。”
保安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看到將自己提起的人是自己家少爺,他的眼神露出來一絲恐懼戰戰兢兢的說道。
他一直都是在保安室的隻不過是因為太困了的緣故就在桌上打了一下盹,可是夫人是那麼一個大活人要是真的經過,保安室他怎麼可能聽不到一點聲音,這個迷糊的保安顯然已經忘記了兩個小時前有一抹火紅色的影子閃過的事情。
霍景睿聽見保安的話氣得一把將他又扔回了座位上,然後走出保安室朝地下停車場走去,可當他走到地下停車場時發現那輛火紅色的邁巴赫跑車已經不在車位上。
他知道安曉曉是開著車出去了,可是那個該死的保安居然就沒有發現她開車出去?
看來明天這個別墅裏麵要換一批新的保安了。
他鑽進白色蘭博基尼跑車發動引擎快速的離開了別墅,他不停的在腦海裏麵搜索安曉曉可能去的地方。
他第一想到的會是安家但是他立刻在心裏將這個想法抹掉,因為自從上次報紙上刊登出安易悅和自己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安曉曉就再也沒有回過安家,按照她的脾氣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回慕家。
突然他想起那次安曉曉失去肚子裏麵的孩子時去過東郊的火葬場而且還在那裏呆了很長時間,難道這一次那個女人也會去那陰森森的地方嗎?
這可是深夜她怎麼可能會一個人去那裏?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也隻能去那裏看看,於是他將車子快速的掉頭朝東郊火葬場的方向開去。
就在安曉曉感覺頭痛難耐昏昏欲睡的時候隻感覺車身被什麼重物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猛然的睜開眼睛想下車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剛剛走出駕駛室就毫無知覺地暈了過去。
顧子宸剛參加一個朋友父親的葬禮,可是因為他的車速比較快不小心撞上了前麵的小轎車,更重要的是他看見車門打開的一瞬間有一個女人突然暈倒在車門前,於是他快速地將車子熄了火,走下車子朝那個暈倒的女人走去將她從地上扶起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到那女人的臉上時他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他看到他扶起來的女人居然是安曉曉。
看著她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他立刻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給她披上,然後不停的搖晃她的身體大聲喊道:“曉曉,你怎麼啦?你快醒醒,這麼大半夜的你跑到火葬場來做什麼?”
可是任憑他怎麼叫喊安曉曉根本就沒有一絲反應,於是他伸出手探向她的額頭隻感覺額頭處傳來滾燙,他知道她是生病了於是他打橫將她抱起,朝自己的小轎車走去將她放在副駕駛上,自己上車發動引擎快速的朝醫院開去。
霍景睿的車子剛剛到火葬場門口的路邊,他就透過車窗看到了停在路邊的火紅色邁巴赫跑車,於是他踩了一個急刹將自己白色蘭博基尼跑車停下,立刻打開車門衝向那輛紅色邁巴赫跑車,可是當他走近車子的時候才發現車上根本就沒有人,而且車門大大的開著不像是有事離開的場景但像是被攔路搶劫了一般。
他此刻的心裏更加焦急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怕這個女人出來事沒有辦法向爺爺交代,還是怕這個每晚和他睡在一張床上的女人突然離開自己,反正她就是感覺心裏如貓抓的一般疼。
他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快速的跑回自己的蘭博基尼跑車,發動引擎在火葬場的周圍來回尋找著,可是直到天亮他也沒有找到安曉曉,萬分焦急的他打電話通知了所有下麵的在安城展開了秘密似的搜索而不準走露一絲消息。
第二天早晨天空飄起蒙蒙細雨,因為已經進入秋季路邊的楊樹葉子飄飄蕩蕩的層數上落下來,給這個城市添加了一抹秋天的蕭瑟,尋找了一個晚上的霍景睿疲憊不堪的將車停到了路邊,看著的飄飄蕩蕩的落葉不禁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穿得單薄的女人就如風中的落葉一般不知道現在飄向何處。
他眉頭微微皺起似乎要將心裏所有的愁緒都凝聚到眉間,他腦海裏麵不斷的閃出一個安曉曉穿著單薄的衣服卷縮在某一個角落的畫麵。
他深邃的眼眸布滿血絲,原本英俊的臉龐你略顯蒼白,他無法想象如此單薄而漂亮的她要是落到那些壞人的手裏會是什麼樣的下場!想到這裏他伸出手重重地砸向方向盤。
細雨淅淅沙沙的下著,那聲音如同催眠曲一般讓已經有些意識的安曉曉忍不住還想多睡上一會兒,可是他明明記得自己在火葬場門口,現在怎麼感覺自己躺在溫暖的被窩裏呢?難道自己是在做夢嗎?她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很沉,她隻能努力的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曉曉,你你醒了?你快睜開眼睛不要讓我擔心了好不好?”
顧子宸原本是將安曉曉的手我在自己的手裏,可就在剛才他迷迷糊糊睡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她的手在自己的手心裏麵動了一下於是她猛然的睜開眼睛溫柔地在她耳邊問道。
安曉曉原本就已經清醒隻是因為昨晚的高燒身體有些疲憊,現在聽到顧子宸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她有些迷糊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白色和顧子宸那張俊美得甚至有些妖孽的臉,正當她心裏疑惑自己現在身處何處時她看到自己手上打著的吊針,她才知道自己是在醫院。
“我怎麼會在這裏?我明明是在……”
安曉曉睜著疑惑的大眼睛看著顧子宸問道,她原本想說自己明明是在火葬場的門口,但是他始終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因為一個女人晚上出現在火葬場門口別人會怎麼想?
“曉曉,我是去參加朋友父親的葬禮在火葬場門口碰到你的可是當時你已經暈倒了,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一個人大晚上的跑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