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嫁給我?”
“那你又為什麼要娶我?”安曉曉半點都不示弱。
霍景睿直接把她按到了床上,“少呈口舌之快,滿足我的需求,我就會給你想要的一切。”突然他是那麼的想控製她,想讓她知道這個世上隻有服從他她才能得到更好的生活。
一陣折騰之後,雙方都疲憊不堪,霍景睿下床點了一根煙,一口一口的吸著,麵色有些傷情。直到整根煙都抽完了他才緩緩開口:“生個孩子吧。”
躺在床上的安曉曉一怔,轉頭看了看他,他臉上居然是以前跟她說話從未有過的認真。
安曉曉拉著被子坐了起來,很鄭重的問道:“為什麼你這麼想要孩子?”她記得在爺爺家的時候他那樣瘋狂也就是為了讓她懷孕。
霍景睿望了望窗外,語氣有些虛無縹緲,“沒什麼,我們即是夫妻了,理所當然要生個孩子。”
他這話說的倒是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安曉曉一時也找不出拒絕他的話,淡淡的說了句,“隨緣吧。”
第二天霍景睿就讓財務給安氏轉了他們需要的那筆錢。
下班之後他拎著轉賬憑證的文件袋,甩到了安曉曉麵前,“你想要的。”
安曉曉疑惑打開袋子一看,很是震驚沒想到霍景睿真的幫了安氏。
她沉默了一會,想說些感謝的話,最終脫口而出的卻是,“我會盡快把錢還給你的。”即便是霍家的錢那也是來之不易的,她安曉曉從來不會白要別人的錢,這是她的原則。
霍景睿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她,“就你這無業遊民拿什麼來還這筆錢?就算是拿你的身體一輩子也還不清。”
他的話雖然狠毒不中聽卻也是大實話,安曉曉想了想說,“我可以去找工作。”
“找工作?又想借機出去勾三搭四嗎?”
本來對他滿是感謝的安曉曉聽了他的話頓時好感全無,他果然還是那個蠻不講理的霍景睿。
半晌霍景睿說,“不如這樣吧,你來我們公司上班,就拿工資抵債好了。”這樣他就不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也行。”安曉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哪怕是薪資微薄能還一點是一點。
“行那明天就開始上班,先從基層做起。”
在家閑了那麼長時間,對於工作她還是有些期待的,畫了個得體的妝容,找了套合身的職業裝,帶著微笑自信滿滿的踏出了家門。
霍氏集團的辦公室很氣派,簡約大氣寬敞明亮,每個員工也都妝容得體看起來落落大方,所有的地方看起來都是井井有條。
安曉曉暗想,霍家能成為安城第一大家族果然是有道理的,對霍景睿她也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能把這麼大的公司治理的這麼好,他也並非等閑之輩。
而她隻是一個不起眼的部門的小職員,活不多也不用擔太大的責任,但是她還是會爭取把領導吩咐的每一件事都盡力做到最好。
來之前她就怕霍景睿又會突然發瘋,把她和別的員工區別對待,還好他對她和別的員工都一視同仁,這讓她少了很多尷尬,準備晚上回到家以後好好感謝他一下。
晚上霍景睿正在書房看文件,劉嫂說安易悅來了,他也沒有多想便讓她進來了。
“景睿哥哥,我是特意來謝謝你的,謝謝你救了安氏。”她的聲音特別的甜還帶著一絲害羞。
霍景睿頭也沒抬直接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聽了他的話安易悅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在她心裏霍景睿之所以會幫安氏,全是為了她。她果然沒有看錯人,霍景睿真的是帥氣多金還有情有義。
想到這她朝著他走近了兩步,伸手往下扯了扯她的黑色露肩連衣裙,使其露出的部分更多。
“景睿哥哥,你工作這麼辛苦,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說著他還有意無意的扭動了幾下。
“我還有事要忙,你自己去吧。”霍景睿的語氣裏透著一股不耐煩。
“景睿哥哥這樣辛苦,我還是在這陪你吧。”
她伸出手試探著放在了霍景睿的肩膀上。
低著頭的霍景睿皺了皺眉,眼裏閃過一絲厭惡,“滾出去!”他的語氣冰冷且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壓。
安易悅嚇得打了一個冷顫,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景睿哥哥。”明明前些天他還誇她漂亮,對她還很溫柔的,怎麼突然就變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滾出去。”霍景睿盯著電腦的眼睛已經快噴出火了,每次聽她嬌滴滴的喊自己景睿哥哥,他就惡心的不行。
安易悅瞥了瞥嘴,最終還是不情願的出去了,枉她特意打扮了一番,霍景睿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
安易悅剛出走到客廳,遠遠的看見安曉曉回來了,看著她窈窕的身姿美麗的容顏,她嫉妒的要死,憑什麼她一個不知哪裏來的野女人可以嫁給霍景睿這樣完美的男人,而她安家的正牌大小姐卻要被拒之門外。
熊熊的嫉妒心已經燒的她全無理智了,此刻她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安曉曉過的不得安生,痛苦百倍。
突然她心上一計,轉身朝著二樓跑去了。
安曉曉累了一天,本想回到房間一個熱水澡,然後再向霍景睿道個謝,誰知剛走到二樓就隱隱約約聽到自己的房間傳來一陣極其曖昧的聲音。
“你輕點……討厭……景睿哥哥……嗯,好舒服。”
安曉曉輕手輕腳的往前走了走,裏麵清楚的傳來女人這樣不堪的聲音,並且她聽的出來這分明就是安易悅的聲音。
她咬了咬唇,突然覺得自己天真的可憐,本來以為霍景睿變好了,原來是猖狂了了,這次居然帶到家裏來了,而且還是跟安易悅,難道以前在安家他並不是演戲,而是兩人真的濃情蜜意。
或者是她們倆很早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事,隻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原來所有的一切隻是她自己太傻,抹了抹眼淚,轉身,她心如死灰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