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個好一點的身份,在人類社會永遠是有用的,陳文拓既然在陳家的身份不簡單,這下子王大師但有些不好下手了。
陳文拓躲過了一擊之後,冷笑著對王大師說道:“哼,我找的是那個人,又不是找你,與你何幹?”
王大師聞言,開口說道:“嗬,蘇公子是我的客人,你要難為我的客人,又怎會與我無關?”
陳文拓一聽,轉了轉頭,對蘇啟塵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和你打了,但是必須要和你們一起去衡宇山另外一邊!”
蘇啟塵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開口說道:“你為何非要和我們一起去?如此糾纏,何必呢?”
蘇啟塵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況且你能不能跟著,決定權不在我,在王大師手中,我這次也隻是跟著去見見世麵!”
陳文拓想了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非要和蘇啟塵一起去,但是他感覺這一次,收獲已經是更豐富的!
既然蘇啟塵都這麼說了,陳文拓就轉過頭去,看著王大師,開口說道:“王大師,我想和你們一起去,有什麼條件,可以直說!”
王大師擺了擺頭,道:“不行,任何條件都不行!”
陳文拓一聽,問道:“為什麼?”
王大師看著他,說道:“太聒噪!”
太聒噪?陳文拓頓時不樂意了,開口道:“哼,大不了不跟著你們去,我自己先去!”
“隨你!”王大師不想和他多說了,轉頭就走了。
陳文拓一看,就先走了,反正去衡宇山另外一邊的路,隻有一條。
王大師到了蘇啟塵的身邊,對他說道:“蘇公子,好了,不管他吧,我們走吧!”
蘇啟塵笑了笑,和他一起出發了。
至此,他們三個人,以這種奇異的方式出發了。
不得不說,兗州的恒宇山,著實美麗醉人。
站在衡宇山腳下,凝神抬望,但見峰巒起伏,重疊環繞,山路蜿蜒深邃,漫山紅葉,織就了深秋的彩錦。靜立半坡,倚在古老的鬆下,隻覺自然造物博大,人是那樣的低矮渺小。
再往裏走,衡宇山越來顯得越優美,蜿蜒無盡的翠綠的原始森林,密密的塔鬆像撐天的巨傘,重重疊疊的枝椏,隻漏下斑斑點點細碎的日影,騎馬穿行林中,隻聽見馬蹄濺起漫流在岩石上的水聲,增添了密林的幽靜。
在這林海深處,連鳥雀也少飛來,隻偶然能聽到遠處的幾聲獸鳴之聲,展示這一片山林的生機!
越往裏麵有,越覺得這山林的魅力所在。
這個地方,衡宇山,是很長的,與兗州的兗水遙遙呼應。
兗州也是這一山一水,將整個兗州分開了。
但是,這裏也隻是小小的一個山脈,遠沒有達到最高處的那個地方。
饒是這樣,帶給人們的震撼,也沒有半分的消減。
自從來到兗州之後,蘇啟塵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景象的,確實對的上這個名字,衡宇山。
風景很美,蘇啟塵的心情,自然也好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