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來這套”,李漢陽冷哼一聲,語氣冰冷,“你不是要名額麼,好我給你名額,但我要和你打個賭。”
“什麼賭”,時仁依舊帶著笑意,目不轉睛的看著李漢陽。
“我們就賭內門晉升賽的名次,你名次若比我高,那這三枚中品靈石就是你的了。”李漢陽摸出三塊靈石,在時仁眼前晃了晃,笑著開口。
時仁眼睛都直了,三枚中品靈石?那折算成下品靈石,就是三百枚,而時仁的月供才一枚下品靈石。
看著時仁愣神的模樣,李漢陽心中冷笑,“當然,若是我的名次高於你,那你可得把那顆築基丹給我。”
好小子,原來是打我築基丹的主意,理論上,一顆築基丹的價值是兩枚中品靈石,而李漢陽之所以拿出三顆中品靈石做賭注,就是打定時仁不敢賭,而且就算賭了,他李漢陽也是百分百的贏麵,時仁心中一片清明,對李漢陽那點小心思了如指掌。
“賭了,這其中有一枚是罕見的屬性靈石,而且恰巧是木屬性的。”就在時仁思索間,紫竹老頭的聲音回蕩在時仁腦海。
“屬性靈石,那是什麼?”時仁疑惑,在腦海中與紫竹老頭對話,而表麵則是裝出一副認真思考利弊,糾結不已的模樣。
李漢陽也不著急,背著雙手,靜靜等待。
“屬性靈石自然就是裏麵隻蘊含了單一的屬性靈氣,比如這塊木靈石就是單獨蘊含了木之靈氣,你吸收起來就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那就試試,反正躲不過,我若不接這賭約,李漢陽必定還有其他辦法對付我”,想通後,時仁果斷做出選擇。
“那個……李堂主,你也知道小的我才凝氣三層,如何是您的對手呢,何況這些日子我手頭緊,沒有資源,就連修為都遇到瓶頸了”,時仁摸著腦袋,支支吾吾的說道。
一招欲擒故縱,時仁故意賣了個破綻,等待魚兒的上鉤。
果然,李漢陽眼睛一亮,出言道,“怎麼,按你的意思是你如果有資源就能和我賭了?”
“不不不,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時仁連忙搖手,表示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哼,好大的口氣,你的意思就是你若是有修煉資源,一個月後你就能打敗我不成。”看到時仁膽怯了,李漢陽冷哼一聲,言辭更為犀利,直接將小事化大。
“這賭約,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李漢陽越說越氣憤,似乎剛才時仁的話讓他顏麵掃地,此刻霸道的開口。
時仁苦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隻能接下這個賭約,最後一咬牙,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看他模樣是想讓李漢陽知難而退。
“既然李堂主下令了,時某接下便是,但時某想要先取一塊中品靈石,以作為修煉的資源,若是不肯,那時某願與那築基丹共存亡。”
李漢陽眉目一挑,時仁這個樣子落在他眼中,儼然變成想讓自己退縮,當下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好,我答應你”,要知道,中品靈石雖然貴,但是並不稀少,而築基丹數量卻極少,用一枚中品靈石套住時仁,李漢陽覺得賺了,此刻出手間,一枚中品靈石出現在手中,遞給時仁。
“這……”看到李漢陽居然這麼答應了,時仁立刻做出一副被坑了的垂頭喪氣的樣子,猶豫的接過那枚靈石,這表情看的李漢陽心中更加得意。
“不錯,就是這枚。”紫竹在腦海中提醒到。
“那好吧”,時仁歎了口氣,將靈石收起。
“哈哈,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就不打擾你修煉”,李漢陽心中暢快,帶著其餘二人離去了。
看著三人消失於視野,時仁迅速的關門,激動的摸出那塊屬性靈石,一陣笑容。
“小子,別急著修煉了,你最好先去靈市,把靈木取來,那樣的話能把這塊靈石最大程度的利用起來。”
將中品靈石妥善的藏好後,時仁這才出門。
雲夢一帶,說起來總共有三個小門派,小白雲宗算其一,但由於其特殊性,地位較之其餘二宗要高一些,而靈市,自然就在三個宗門的中間地點。
說起來,靈市這個東西,分為兩種,一是類似於拍賣場,再一個,就是類似於地攤了,而時仁此時要去的,就是地攤。
這裏離小白雲宗有些路程,大概數個時辰的時間,時仁終於趕到這裏,而等他到了的時候,天色已經見晚,不過漆黑的天色,反倒更適合這種市場的存在。
時仁身穿一身黑衣,黑色紗帽將他臉龐遮住,這個打扮在這裏很常見,一來不暴露身份,二來便於跑路。
由於之前時仁便來過靈市兩次,此刻輕車熟路的就開始閑逛,樣子雖然看似輕鬆,但時仁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以前身無分文,自然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兜裏揣著整整三百下品靈石,時仁看任何人都像極了賊。
“小夥子,來,隨便看看吧!都是好東西!”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對著時仁招呼著,似乎想讓時仁過去照顧一下他的生意。
不過時仁在掃了一眼他賣的都是一些個劣質的丹藥之後,但價格卻是一點都不便宜,也就漸漸放棄了。
不是說這些個丹藥對於時仁的修煉沒有用,而是他不想當冤大頭,給人當豬宰。
而且自己手裏現在就隻有之前攢下的六十不到的那麼點靈石了,加上之前大戰之後的戰利品,總共也不過是三百多,經不起亂買折騰。
不由自主的,時仁就歎了一口氣,這修煉,果然太窮了是不行的。
將頭轉向另一邊,也是一個小攤位,而且看上麵擺著的一些個東西,盡是一些雜貨一類的。
就算勉強有幾件兵器,也盡是一些個破銅爛鐵一類的,不過這些東西但是符合時仁現在的品位,至少不過怎麼說,這些東西他還有看一看的意義,這裏其他的東西,就算了,也買不起。
“老板,你這把劍怎麼賣?”時仁拿起攤位上擺著的一把不知是什麼材質做的金屬劍,問道。
攤位的老板是個看起來賊眉鼠眼的男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臉諂媚的笑容,看著時仁,嘿嘿怪笑道:“這位小哥兒,我跟你說,你這眼力可真不一般,這把劍可是上古時期的神器,你要知道,一般人我是絕對不會賣的,隻不過跟小哥您投緣,這才……”
時仁拿著那把上麵布滿了鏽跡的細劍,笑著看著這個老板表演,這把劍值不值錢他又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