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裴詩茵是十分誠意的跟江月晴開口了,對於朗朗,她可是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疼,要是江月晴實在不方便帶著,她倒是很樂意把朗朗接過來跟菲菲一起住。
她可是看出來了,朗朗這小家夥對親生父親可排斥得緊。
夜靜,月色迷蒙,何韻嘉有些惆然的站在市一公園的噴水池旁邊。
踱著步,並不停的看著手表,很是顯然,她正在等人,而且是等人等得有點焦灼。
也不知看了多少次的表,也不知是等了多久,她終於看到了一抹並不陌生的白影正徐徐走過來。
“洪際名,你有沒有再過份一點!”
“嗬嗬,嘉,我沒說我一定會來,是不是?”洪際名淡淡然的望了何韻嘉一眼,六年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動人。
那清純透亮的眸子還是像天使一般的純淨。
隻可惜,她的心卻是早已不再純淨了。
“以前,我等你的時間比你現在加起來的十倍都不止,你何曾把我放在心上過!”
“際名……”
“說吧,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我可沒有自作多情到以為你還會掛念著我!”
“際名……對……對不起!”
“嗬嗬,對不起,你跟我說對不起,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你當年是故意陷害我自己上位,還是說故意玩弄我的感情。或者是兩者都有之!”
洪際名目光炯炯的凝視著何韻嘉,淳厚的聲線驟然的變得了淩厲起來。
“對不起……際名,我可以補嚐給你……”
“補償?你是指你的金錢還是你的肉體啊?”洪際名哈哈的冷笑起來。
何韻嘉啊,何韻嘉,你真的墮落成這個樣子了嗎,裴詩茵可是一點都沒猜錯啊,這麼快你就主動找我來了。
這一次是利用我些什麼?
洪際名的目光淩厲,瞪著何韻嘉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苗來了。
可是他的那顆心卻是一直隱隱在痛。
他為什麼愛上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在他徹底的把他傷了個透切之後,看見她,依然有著心動的感覺,那無邊的恨意迅速的蔓延著。
他的眼光是一瞬不瞬的鎖定她。
何韻嘉這時也抬眸迎視他,她似乎一點都沒有被他那惡意嘲諷的話嚇道,又或許她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際名,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跟你計較的,相比起以前,我是欠你太多了,你想要什麼,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可以做的,我可以幫的都可以幫你做到!”
“哈哈,何韻嘉,你這是在-g-ou-引我!”洪際名冷冷的笑了起來。
“我想要什麼?你能力範圍內的,嗬嗬,我告訴你,何韻嘉,我想要你!可是,你肯給麼?哈哈!”洪際名笑得戲謔,笑得嘲諷,笑恨意綿綿。
這六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恨著她,對她恨之入骨,卻又時償幻想的把她再度的壓倒在身下,他的確想她,的確的想要她,想要她想到骨髓裏。
而恨她也恨到骨髓裏。
“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恨,如果這樣能讓你不再恨我,我原意!”
“哈哈,你願意!”洪際名再度的自嘲起來,“是因為程逸奔不要你了,不愛你了,所以,你恨,你恨他,億以你才想要躺到我的身下來吧?何韻嘉你真是夠j-ian的!”
“是,我夠j-ian,可是你不是想要我嗎?怎麼,現在又不敢了麼?”
“你就是那種光會說,不會練,說一套做一套的偽君子嗎?當年充滿魄力,充滿-j-i-情,豪情萬丈的學長,萬人仰視的天之驕子,去哪裏了?”
“住嘴,別說了,別提當年,你走,你滾,何韻嘉,當年的我早就被你給毀了,毀得透透徹徹的了!”
“學長!我……對不起!”
“別叫我學長,走,我不想見到你,我恨死你了!”洪際名神情痛苦的望著她,他咬著牙的轉過身邁步而去。
他恨何韻嘉,更恨自己,他居然真的就想要了何韻嘉了,三言兩語的,他居然就快要被她-g-ou-到手了。
嗬嗬,洪際名,你真是混帳到了極點,這個陰毒的女人,你居然還想要粘染她嗎?
他還沒被她害夠,沒被她玩夠嗎?
現在她也是在利用你!
你就連這樣的一個j-ian女人都拒絕不了嗎?
“學長……”
何韻嘉突然的從後麵抱了過來,緊緊的擁信了洪際名。
洪際名混身的激-靈了一下,就頓住了腳步。
“學長,別走,別恨我,對不起,我真的錯了,給我機會,讓我補償,讓我們再次相愛好嗎?”何韻嘉緊緊的抱緊了他,將她的頭就埋在他的肩上。
這晚,洪際名沒有回宿舍。
在豪華的總統套房裏,兩名身上未著半縷的男女,在盡情的揮酒著熱汗。
洪際名矯健有力的身姿壓在何韻嘉身上,盡情的將自己的深深的埋了進去,六年的相思,六年刻骨的恨意。
此刻盡情的化成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撞擊。
何韻嘉緊咬紅唇,緊拽被單,死死的忍著洪際名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撞擊和肆意的-n-ue待。
今晚她是自找的,為的就是再次的將這個男人釣到手為,為自己所用。
恨,其實未必是恨,愛是是一件工具,是可以利用了。
何韻嘉死咬唇,心中卻是恨意綿綿,洪際名恨她,把所有的恨都通過這樣的瘋狂肆-虐,發-x-ie在她身上!
而她卻是有著更恨的人,她又該如何把她的恨意發-x-ie出來。
裴詩茵、程逸奔就算用盡一切手段,我也不想讓你們好過!
何韻嘉是暗暗咬牙,盡情迎合,洪際名想要她是吧,那就讓他盡情的要個夠。
喂飽了男人,男人才會心甘情願的為女人辦事,不是麼?
裴詩茵回到家的時候,程逸奔已經回來了。
“丫頭,去哪了,出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你還真是越來越不乖了。”
“嗬嗬,我不就去看看月晴兩母子麼,這樣還用說啊,況且,你也沒回來啊,我還以為你不應酬到三更半夜,也不會回來呢?”
“嘿嘿,你很想去應酬到三更半夜啊,你老公我這麼極品,你就不怕被別的女人-g-ou-去了啊!”
“嗬嗬,我老公還真是十萬分的極品,我可是擔心著,不過,這擔心有用麼?”裴詩茵巧笑嫣然的打趣道。
“媽咪,你們說什麼,是不是有好吃的了!”在裴詩茵懷裏的小家夥突然聽到聲音,有點睡眼朦朧、口齒不清的嘀咕起來。
“老公,看啊,我們的小家夥都被爸爸吵醒了。你那麼大聲幹嘛?”
“丫頭,你是不應該把菲菲帶出去這麼晚才回來,怎麼反倒怪我吵醒了小家夥,小家夥現在還沒洗澡吧,遲早要醒來洗澡的。我看你是為了要查以前的事情,查得都有些走火入魔了。”
“哪有,我隻是隨意的跟月晴聊聊天而已,哪有查以前的事情了!”
“你要是真的隻是隨意的聊聊天,又不會拖到這麼晚才回來了,明知小家夥明天還要上幼兒園。”程逸奔的話語是略帶著一些責備的意味了。
“奔,你是在對我不滿了嗎?”
“沒有,我隻是不想我的寶貝老是想著一些不開心的事情,那些事情也不應刻由我的寶貝查的。茵,我擔心你,別老是想著查那些事情忘記我了!”
“老公,我沒有忘記你啊!你為什麼要擔心呢?”
“查那些事情有危險性,不應該是由我的太太來做的。”
“奔,我知道你疼我,我會小心的了,可是你不能不讓我查,查出當年的真相給媽媽報仇可是我的願望!”
“那你現在不急著為了生寶寶了,你分明就是偏心嘛,自從你查以前的事情以來,你都忽略掉你老公我了。”
“我……我……對不起了,奔,我暫時是不想這事了,況且,我流產後的恢複期都是要半年的嘛?更何況醫生都說……”
“你這麼快就灰心了?不想試了?”
“我……”裴詩茵的眸子迅速的暗淡了起來。
“嗬嗬,我的丫頭,我逗你的呢,其實我們不生也好,就這麼決定了!”
“奔,我……”
“說好了,就這麼決定,我們有菲菲就夠!”
“奔,老公,我……”
“還說什麼,快幫菲菲洗澡吧,不是要我動手吧?吳姐今晚可是請假回去了。”
“嗯,我幫小家夥洗澡去!”
“好,小家夥洗完了,我們一起洗!”
“啐,老不要臉!誰要跟你一起洗來著!”
“嗯,爸爸,媽咪說,男孩子不可以跟女孩子一起洗澡的哦!我跟朗哥哥就從來不一起洗澡!”
“所以……所以……爸爸和媽咪也是不可以一起洗澡的呢!”小家夥是歪著腦袋,一本正經地說道。
“呃,嗬嗬!”程逸奔被小家夥的話逗得徹底無語。他的小寶貝啊,爸爸、媽咪不一起洗澡哪來的你啊?
程逸奔是鬱悶啊,隻是這句卻憋著沒有說出來,天知道他說了這句話出來之後,小家夥會說出些什麼驚人的話語來。
裴詩茵這時卻是被這一大一小的對話逗得臉紅心跳。
唉,這程逸奔啊,就是臉皮厚。
誰讓他當著孩子都說出些這麼不要臉的肉麻話啊,明知少兒不宜的嘛,也還真不知羞。
裴詩茵的臉啊,是一霎間的紅了。
“嗬嗬!”看著裴詩茵的小女兒羞態,程逸奔是徹底的開懷大笑了,他的丫頭啊,就是臉皮薄,都是當媽的人了。
還這麼羞澀!
現在家裏多了大小兩個寶貝,時時刻刻的牽動著他的心,程逸奔感覺自己的心都變柔軟了。
一向冰冷霸道臉龐都不自主的時常揚逸起淡淡的笑容,那種幸福的感覺流趟在整個心間。
對於裴詩茵這麼熱衷的查裴怡冰當年的事情,程逸奔還真有些不放心,查真相可以請人,他可不想她的寶貝再受到什麼傷害。
對於裴詩茵跟江月晴走得如此近,程逸奔也是多少有些微言,江月晴想報仇的事情,程逸奔是一早聽裴詩茵提過的,隻是他可不想她的丫頭卷入到這些是非紛爭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