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到時候我一定備好酒菜,哈哈哈等你來呀。”蘇晚晚笑道。
家裏就他們兩個,平時都沒有什麼朋友,蘇晚晚都要悶死了。
而且這個金博彥還是挺有趣的,要是他有事沒事過去玩的話,一定有不一樣的體驗。
“我是完全沒有問題,隻是不知道你老公……答不答應我去打擾。”說這句話的時候,金博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夏毅恒。
“不答應?為什麼不答應?”蘇晚晚覺得奇怪,怎麼可能,夏毅恒可不是這樣小氣的人。
而且他們是兄弟,哪有不想人家到家裏去的道理,這可說不通。
“沒事啊,你去呀,我又沒有攔著你。”聽到金博彥說著話,搞的自己好像是壞人一樣,夏毅恒才不要讓蘇晚晚懷疑自己。
“噢,好的、好的,小嫂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登門拜訪的哈哈哈。”有了夏毅恒這句話,金博彥就放心了。
隻是不要看夏毅恒像是沒事人一樣,其實心裏早就介意的要死。
這金博彥到家裏去,意味著要在他們家吃飯。
勢必就是蘇晚晚做飯。
這蘇晚晚做飯那麼好多,這金博彥吃過一次之後,一定會沒事就賴在他們家了,到時候就有點難搞了,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給其他男人做飯。
“好呀好呀,那我就等你咯。”蘇晚晚覺得這金博彥也是挺好玩的一個人,挺投緣的。
想到以後的生活一定好好玩,蘇晚晚就好開心。
“行了,行了,走吧,別聊了。”看到他們兩個聊的那麼好,就將他一個人涼在一邊,夏毅恒覺得有點憋屈。
“噢噢,那好吧,”蘇晚晚撇撇嘴,“那個,金律師我們一次見咯。”
蘇晚晚對金博彥還真是好,笑嘻嘻的。
蘇晚晚在想,剛好請金博彥來家裏吃飯,剛好就還了上次的那個人情了。
但是,在夏毅恒眼裏,這蘇晚晚就是對金博彥笑嘻嘻的,平時怎麼不見她對自己這樣,莫名的有些吃醋。
“好了,金博彥來我們家,你就這麼開心嗎?”看到蘇晚晚這樣,夏毅恒冷冷的問道。
隻是這蘇晚晚沒有注意到夏毅恒的表情,依舊笑嘻嘻的說著,“是啊,當然開心了,哎,你不知道,我覺得我跟他應該很能聊得來的那種,我相信他來家裏的話,一定很有趣。”
“噢!看不出來。”夏毅恒沒想到,在蘇晚晚心裏,這金博彥還挺重要的嘛。
“看不出來嗎?怎麼會,”聽到夏毅恒的回答,蘇晚晚覺得奇怪,“今天吃飯的時候你沒有發現嗎?”
蘇晚晚覺得他們表現的應該很明顯了吧?
“沒有!”
“真的嗎?”蘇晚晚撇撇嘴,“那好吧,沒有就算了。”
蘇晚晚覺得無所謂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太糾結了。
“唉,夏毅恒,你說金律師都喜歡吃什麼菜呀,下次他來的時候我好準備好。”
聽到這句話,夏毅恒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這個女人張口一句金律師閉口一句金律師的,他夏毅恒到底還有沒有位置了。
“不知道。”夏毅恒冷冷的說著。
“怎麼會?你們不是好兄弟嘛,怎麼會不知道,珍貴開玩笑,”蘇晚晚笑著說“好啦,你告訴我嘛,我好準備呀。”
“你是不是很喜歡金博彥呀,怎麼一直在打聽他喜歡什麼?”終於,在蘇晚晚一句又一句的逼問下,夏毅恒終於忍不住的問了。
“他人挺好的呀。”蘇晚晚說道。
“蘇晚晚,你最好適可而至!”
“不是,什麼意思?適可而止?”被夏毅恒說的一頭霧水,她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好吧。
“你張口一句金律師閉口一句金律師的,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粗壇子打翻了,說話都是酸溜溜的。
“噗”蘇晚晚不厚道的笑了,“夏毅恒,哈哈哈,你這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夏毅恒說著話也太可愛了吧,蘇晚晚忍不住的笑了。
“你笑什麼!我在問你話呢!”夏毅恒別扭的說著。
“不是,夏毅恒,你吃醋啦?”蘇晚晚探過頭去,仔細的看著夏毅恒的臉。
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發現點什麼。
“我沒有。”夏毅恒死不承認。
“哈哈哈,夏毅恒,我知道了,你就是吃醋了,哈哈哈。”蘇晚晚笑的直不起腰來。
“你幹嘛這麼誇張,”看到蘇晚晚這個樣子,夏毅恒無奈的說著,難道她不知道現在還在車上嗎?難道她不知道此刻還有一個陌生人在開車嗎?他夏毅恒不要麵子的呀。
“你就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夏毅恒,你吃醋了!”蘇晚晚完全不理會夏毅恒說的話,何況,她哪裏有誇張,這明明就是事實來的。
“沒錯,沒錯,我就是吃醋了,我就是不想從你嘴巴裏聽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管那個人是誰我就是不想聽到,因為我想要你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沒錯,他就是這樣想的,一口氣說完,夏毅恒的心情好多了。
“夏毅恒你!………”蘇晚晚沒想到夏毅恒原來是這樣想的,聽到這些話以後,蘇晚晚有點懵,這個男人的腦回路真是不正常,怎麼能這麼曲解呢。
不過,同時,蘇晚晚知道了,夏毅恒很在乎很在乎自己。
就算對方是他的朋友,他還是不允許。
雖然霸道,但是這都是夏毅恒對蘇晚晚的愛。
“夏毅恒,我不知道原來你………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蘇晚晚想解釋一下,今天她為什麼要一直問有關金博彥的事情,其實她是想撮合自己的好朋友而已,卻沒想到這個霸道的男人竟然誤會了。
“好了,晚晚,其實我都懂。隻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隻要想到你在想著其他男人,雖然不是那種想,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吃醋。晚晚,你是我的,你是我夏毅恒一個人的,不要想別的男人好嘛?”
夏毅恒就是這樣霸道的一個人,他認定了蘇晚晚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從他身邊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