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信你

“你還記得那個時候嗎?你問我,我為什麼要幫陸疏桐。那不是我的想法,是你的父親。”夏毅恒繼續說道。

“我父親?你說這一切都是我父親安排的?”蘇晚晚太震驚了。

她沒有想到,消失了這麼久的父親,原來這裏發生的一切父親都知道,而且還是經過他同意的。

這樣一想,好像對夏毅恒沒有什麼怨言了。

“對,這些事情你父親都知曉。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者又是因為其他一些原因,最後你父親將他名下所有的股份都暫時轉交給我,等到公司真正的穩定下來的時候,我在還給你。”

“我打算不告訴就是怕你多想,我想著在過一段時間跟你說的。但是你今天竟然都問了,我也就沒有好藏著掖著的。”夏毅恒坦蕩蕩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的,”蘇晚晚點了 點頭,既然是父親答應的,蘇晚晚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之前蘇晚晚還以為是夏毅恒逼迫父親的,現在看夏毅恒一副真誠的樣子,蘇晚晚就不好懷疑了。

“沒錯,晚晚,如果你覺得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沒有關係,我明天就全部還給你,在總裁的位置也給你了。”夏毅恒說著。

“不,不用,我相信你的,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蘇氏會越來越好的,”蘇晚晚並沒有那個意思,趕緊解釋著,“現在蘇氏需要你,你怎麼可以離開呢?”

“唉,我這不是怕你誤會了嗎?”夏毅恒笑了笑說到,看蘇晚晚這麼緊張,就是到蘇晚晚已經完全相信自己說的話了。

“不會,你跟我說了,我就不會多想的,你是我的丈夫,不信你我還能相信誰。”蘇晚晚說到,沒錯,現在她泵狗相信就真的隻有夏毅恒了,其他人,嗬嗬,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錯了。

“嗯嗯,我知道,”聽到蘇晚晚這麼說,夏毅恒上前一步,緊緊的將蘇晚晚抱在自己的懷裏。

夏毅恒心想,,多好呀,要是時間就定格在這和時刻那該多好。

夏毅恒在蘇晚晚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蘇氏就會恢複他原來的樣子。”夏毅恒有信心了,有能力,一定可以做好的,“那個時候,你父親的病也好了,那個時候我就將手上的股份都還給他。”

“嗯嗯,父親一定會好的,”蘇晚晚說著,“對了,我爸爸還有說其他的嗎?”

蘇晚晚想知道,這些天,回去呢都市怎麼度過的,一個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一定很孤單吧?

夏毅恒自然知道這蘇晚晚是在擔心蘇父的身體,“放心吧,他的身體慢慢的在好轉,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夏毅恒,謝謝你,真的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蘇晚晚發自內心的感謝他。

“你是不是有忘記我說過的話了,還敢說謝謝。”夏毅恒佯裝生氣的樣子看著蘇晚晚。

“哎呀,我知道,隻是,我隻是想要表達一下此時此刻的內心想法嘛。”蘇晚晚吐吐舌頭,說到。

“好呀,既然你要感謝,那就換一種方式好了。”話都沒有說完,蘇晚晚就被夏毅恒公主抱了起來。

“啊。你幹什麼?”蘇晚晚被夏毅恒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幹什麼,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呀,哈哈哈。”夏毅恒說完,發出爽朗的笑聲。

“啊啊啊啊啊,夏毅恒,你真的是,我今天要休息呀。”蘇晚晚反抗著。

“晚了,落到我的手裏你就不要想逃走了。”夏毅恒哪裏會放過他。

都說開葷的男人的欲望很強,說的不就是夏毅恒嘛。

什麼潔癖的,現在都不管用了。

自然,又是一夜旖旎。

蘇晚晚愛上了夏毅恒,所以她願意相信他說的話,所以在夏毅恒麵前,宋夢怡的話全部都不起作用。

蘇晚晚享受當下,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

都說失意的人每天都過的很辛苦。

說的不就是陸疏桐嘛。

此時的陸疏桐感覺到好累。他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變得這麼的糟糕。

好像,好像所有的事情從那件事之後就變得很難過了。

他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為了那麼一點點的利益而放棄蘇晚晚。

跟宋夢怡在一起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愛的終究還是蘇晚晚。

隻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可能了。

蘇晚晚不會原諒自己,而蘇晚晚也嫁給了別人,嫁給了一個比自己更有能力的男人。

陸疏桐苦笑,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

酒吧的陸疏桐,一點都不想回家,他就像醉在這裏。

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有一腿,嗬嗬,自己是有多麼的失敗。

“帥哥?一個人?”就在這時,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過來搭訕。

陸疏桐抬眼看了看,又低頭繼續,完全不想理這種女人。

隻是,女人壓根就不在乎,自顧自的就坐在了陸疏桐的旁邊。

“看來帥哥心情不好呀,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呀。”女人笑顏如花的看著他。

陸疏桐幹掉手中的酒杯。

拿著空酒杯對著女人,示意她倒酒。

“嗬嗬。”女人看到他這個動作,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忍不住的笑了笑。

接著直接給陸疏桐續上酒。

陸疏桐又是一個仰頭,直接幹了。

“帥哥,你有什麼心事,都可以跟我說,說不定我可以幫幫你呢。”女人又湊進來一點,胸就要挨到陸疏桐。

陸疏桐轉過頭,看了一眼女人。

一看就是常年留戀酒吧的那種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

按照陸疏桐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跟這種女人有交流的。

隻是,今天,不一樣了。

陸疏桐並沒有將女人趕走,“你看得出來我不開心?”

陸疏桐醉醺醺的問著。

“嗬嗬,是啊,帥哥,我注意你很久了,從你進來之後,就開始悶頭喝酒,我看多半就是我心裏有事了。”女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