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夏毅恒,正淡定的坐在那裏。
而看到那人的臉色,陸疏桐的心一緊,那究竟寫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驚恐的表情?
“夏毅恒先生,占資………百分之六十。”那人念了出來。
什麼!百分之六十!
聽到這個數字,大家都驚呆了。
陸疏桐更是一臉不相信。
拚命的搖了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他隻有百分之十,這是我知道的,怎麼可能是百分之六十,絕對不可能。”
陸疏桐已經淡定不下去了。瞎到從椅子上跳起來,跑過去,奪過那人手中的東西,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是百分之六十?
這夏毅恒究竟搞什麼鬼?
“是的,我是隻有百分之十,不過,蘇老前輩卻將他所有的股份都轉到了我的名下,自然就變成了百分之六十了。”看到大家都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夏毅恒早就猜到了。
正淡然的看著他們。
“什麼?蘇老?是老總裁嗎?怎麼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都懵了,這蘇老不是生病了嗎?怎麼會將自己的股份全給知道不認識的人?
聽到這個消息,宋家珍如五雷轟頂。
蘇老?原來,蘇晚晚的父親是被夏毅恒給截了。
她之前還在想,到底是誰這麼有能耐,在她的眼皮底下搶人。
原來是他!那這一切都說的過去了。
他無非就是想要幫蘇晚晚報仇,奪回蘇氏。
可是,宋家珍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交回去。
“你說是他轉的就是了?我是他夫人,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這時候宋家珍站出來說話。
蘇晚晚的父親被他救走了她會信,但是要是說股份都轉給他,有可能嗎?
宋家珍才不會相信蘇晚晚的父親會這麼傻。所以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或者說,這份公證的資料本身就有問題!
這個想法一產生,宋家珍就不怕夏毅恒了。
“你說給你轉了就是轉了嗎。證據呢?拿出證據來,我們才信你。”
“是呀,是呀,你有證據嗎?”雖然隻要這不可能作假,但是這事情也太可疑了,所以他們才問。
“證據?嗬嗬。”夏毅恒笑了笑,“你們要證據是吧,行呀,我可以給你們。”
夏毅恒早就猜到了,所以早就留好了證據。
原本他是不打算的,但是為了揭穿宋家珍的麵目,他便留了一手。
隻見夏毅恒又掏出知道u盤,“證據就在裏麵,你們可以自行觀賞。”
宋家珍已經迫不急切的想要知道。一把抓過去,連上了電腦。
這電腦剛好見著投影儀,全部人都可以看到。
隻見蘇老正躺坐在病床上,臉上還掛著氧氣罩,一看,身體就很虛弱的樣子。
“是,是蘇總,”有人喊起來,自從說他生病之後,就沒有人見過蘇晚晚的父親。
自然大家都有點激動。
隻見,蘇父的旁邊站著一個律師模樣的人,認識的都知道,那是蘇父的私人律師,很多事情都是交給他做的。
在視頻中可以看出,蘇父的身子雖然虛弱,但是腦子還很是清楚。
在律師的陪同下,蘇父完成了那份轉讓書。
看到這裏,大家都相信了,這夏毅恒的確擁有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是當之無愧的最大股東,他的資產超過了大家的總合。
所以這總裁之位是誰的,自然是一目了然了。
“各位,都清楚了嗎?誰還覺得有問題,現在就可以提出來。”夏毅恒站了起來,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像一個王者一般俯瞰。
此時宋家珍的眼珠子就要掉出來了,夏毅恒竟然真的有證據,關鍵是那老頭子竟然醒過來了。
老頭子將自己的股份都轉到夏毅恒的額名下,是老頭子發現說什麼了嗎?
還是說夏毅恒做了什麼手腳,讓老頭子不得不這麼做?
雖然宋家珍心裏麵有萬般的不同意,但是從目前的局勢看來,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既然夏總手中的股份是最多的,而且從視頻中看,蘇總也是相信您的,所以我覺得這個總裁您是最合適的。”其中的一個識時務的董事見大局已定,附和著說。
各位一聽,也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夏毅恒的能力就擺在那裏,大家都知道的。
雖然陸疏桐的功勞大,但是相比於夏毅恒,大家還是相信夏毅恒更多一些,何況現在,夏毅恒所占比重驚人的大,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這樣的轉變讓陸疏桐看傻了眼,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
“怎麼會這樣?”陸疏桐完全不敢相信。
“所以?現在投票吧。”看到眼前這一幕,夏毅恒早就猜到了,淡淡的坐了下來,說著。
“我投夏總。”有人帶頭。
“我也投夏總,相信在夏總的帶領下,我們蘇氏可以更快更好的發展。”
“是呀,我也支持夏總。”
“………”
在場的董事,都讚成夏毅恒。
最後隻剩下宋家珍了。
所有的目光都看像她,想知道她最後的選擇。
不過不管怎麼樣,結局都不會改變。
“宋董事,該你投票了,”有人提醒。
宋家珍緊繃著一張臉,轉頭看了看已經心如死灰的陸疏桐,眼睛裏露出一絲嫌棄。
接著又看到夏毅恒那雙勢在必得的眼睛,好像再說,不管怎麼樣,蘇氏都是我的了。
雖然宋家珍心裏恨,恨的牙癢癢,自己做了這麼多,最後還是沒有保住。
“送董事?”看宋家珍一直沒有表態,那人再一次提醒。
“我投誰有區別嗎?結局已經很明顯了。”宋家珍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說著,“既然夏總成為了蘇氏的新任總裁,就請你好好帶著蘇氏發展。”
宋家珍強壓著心裏的不快,但是臉上還是要掛著微笑。
“那是自然,隻要是我夏毅恒在,蘇氏就不會在陷入險境,當然也不會給心懷不軌的人有可乘之機。”夏毅恒淡淡的笑了笑,眼裏卻充滿了不屑。
宋家珍狠狠的拽著拳頭,這夏毅恒話裏的意思,她都懂,不就是說她嗎?心懷不軌,難道他就是坦蕩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