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點評了一番,然後探著腦袋想越過男人的肩膀往房間裏看。
顧恒不動神色的關上了房門,冷冷的斜了四月一眼,那意思是,再看就廢你雙眼。
四月什麼都沒有看到,他覺得男人太小氣了,簡直就是霸道總裁加直男癌的結合體,自己喜歡的女人別人瞧一眼都不肯。
“解藥來了?”
“來了。”
顧恒將四月手裏的解藥瓶丟給了女傭,漠聲吩咐道,“把解藥給太太服了。”
“是,先生。”女傭進了房間。
“二哥,不會吧,你跟嫂子折騰了這麼久,竟然沒把她吃了?”四月震驚。
顧恒挺拔的身軀慵懶的倚靠在牆壁上,然後垂眸點燃了手裏的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他蹙眉道:“她喊累,我不忍心。”
“哎喲我的二哥,女人次次都要喊累,你難不成次次都不忍心,那你豈不是又要過上和尚生活了?二哥我記得你才開葷,沒多久吧!”
說著四月偷偷掃了一眼顧墨寒那襠部,那裏巨大的帳篷簡直讓人沒眼看,“嘖嘖,嫂子真的是忍心,讓你吃了紅燒肉,現在又來吃清蒸豆腐。”
顧恒慢條斯理的抽了半根煙,等身體裏的感覺緩緩降下去,他拔開長腿進了客房衝澡:“行了,別貧嘴,散了吧。”
……
翌日清晨。
林月緩緩睜開了眼,窗外絢爛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了黑白相間的蠶絲被上,帶來一室的溫暖光暈。
這是哪裏啊?
林月睜著漂亮的翦水澄眸看著頭頂那盞水晶吊燈,有片刻的迷茫,這裏好像是別墅裏。
昨天晚上…
記憶一點點的回籠,林月黑色瞳仁驟縮,一下子從床上彈坐了起來,身上的蠶絲被緩緩滑到了平淡的小腹上,她身上穿了一件男士寬大的白襯衫,襯衫衣領裏,她膩白的肌膚上全是吻痕。
她呼吸顫抖的下床感受了一下,唔,腿間好痛。
她記得昨天晚上她中了藥,顧恒壓著她,解開了身上的皮帶,然後…
她和顧恒做了?
天哪。
林月抓狂的用小手抓著自己的長發,為什麼會這樣?
低眸看了一眼,平坦的小腹,寶寶沒事吧?
柔白的小手拽成了小拳,在短暫的悔恨反省後,林月隻能接受這個事實,她進了沐浴間去洗漱。
出來的時候房間裏多了一位女傭:“太太,早上好,這是先生給你準備的衣服。”
林月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她抬了抬精致小巧的下頜,像個尊貴高傲的公主,詢問著自己的駙馬:“先生呢?”
“先生已經出門了。”
“…哦。”
林月說不清心裏是失落還是什麼,昨晚那些話她都還記得,難道他不該給她說說,七月傷害她的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嗎?
想到七月,就想到了昨晚顧恒的那句話,她心裏就很是不舒服。
女傭走了出去,林月將男人準備的衣裙穿在身上,淡紫色的長裙,當季Z.L新款款,款式優美大方,價格在五位數以上,關鍵是,衣裙的尺碼相當合適。
這個男人!
……
林月和楚眸通了一個電話,楚眸整個人都炸了:“月月姐,我聽說七月那個小賤人算計你了?你太不夠意思了,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一巴掌拍死她那個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