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剛剛坐下,就聽到背後的談話聲。
她靜默的喝了一口手裏的熱牛奶,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繼續聽著。
“現在那些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顏色,就開始想著攀高枝,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床上放浪的樣子。”
“就是誒,前段時間看新聞,陸家鬧的那麼洪烈的訂婚宴,不就是因為顧恒帶了第三者去嗎?”
“哎?我怎麼聽說是原配去砸場子?”
“好像是原配,我還看見報紙上貼了結婚證出來。”
“......”
球球吃著手裏的蛋糕,聲音清脆的問道:“媽媽你不生氣嗎?明明是陸茵阿姨同你搶爸爸,他們還這麼亂說。”
林月喂了一口甜品給球球,淡然的說:“咱們不必為了一些不在意的事情生氣,那樣不值得,他們怎麼說是他們的事情,我也不會少一塊肉,最多我就當個笑話聽一聽罷了,以後你遇到這種情況,也別生氣。”
“哦。”球球乖巧的點了點頭。
林月看著聽話乖巧的球球,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林月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臉,冷眼看著莫名其妙衝上來打她的女人:“這麼女士,你是誰?”
“莫名其妙消失四年,現在有錢了,就裝作不認識我們這些窮親戚了?林月你真是白眼狼。”
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林月皺起了眉頭。
她確實不認識眼前的女人,可女人的眼神告訴她,她們之間有糾葛,冷漠的眼神裏帶了一絲疑惑。
“你是誰?”
張桂花上前扯住了林月的頭發,使勁的拉了一下:“跟我裝傻充愣?如果不是你這個白眼狼,你的爸爸會被逼債的逼死?你的妹妹會嫁給一個二賴子?做了這麼多黑心眼的事情,你就不怕半夜鬼敲門?”
球球起身推開張桂花,把林月護在了身後,眼神惱怒又凶狠的瞪著張桂花:“爸爸幫過你們,是你們自己不知道節製,當初我親眼看見爸爸給了你們兩百萬,你欺負媽媽,你個壞老太婆。”
張桂花一手把擋在林月麵前的球球給推到了一邊,聲音尖銳:“你個小雜種,也敢來罵我!”
聽到眼前的女人罵球球。
林月毫不猶豫,一巴掌還了回去。
眼神冷漠,語氣冷冽:“你罵我可以,你能罵我的孩子,我雖不認識你,但你這種上來就打人的做法,讓我覺得你危害到了我的人身安全,女士你如果再這麼胡攪蠻纏,我就報警。”
張桂花“呸”了一聲:“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也看看你自己做過的那些破事,爬過多少人的床,你自己心裏沒點B數?還在我的麵前裝,你有什麼可裝的地方,不過是個小賤人!”
“張女士適可而止!”
剛開完會,找來的顧恒,進門就聽到了這些難聽至極的話語,他冷幽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了張桂花的身上。
當初的他就不該一日心軟,留下這麼個禍害。
“爸爸。”球球從地上爬了起來,揉著被桌子撞疼的手臂,邁著步子走到了顧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