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女人眯了眯眼睛,把眼底那濃烈的仇恨掩蓋了下去。
顧恒眼神深邃,掐著她的腰:“我會幫你,幫你完成你所有想要完成的事情。”
“嗯,幹杯。”抬起手上的酒杯,碰了碰顧恒手裏空落的杯子,含著眼淚把杯裏的酒喝下了肚,不顧顧恒的阻攔,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個幹幹淨淨。
林月腦袋蒙蒙的,神誌不清楚的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要我......狠狠的要我.....好不好?”
“好!我的妖精!”
顧恒知道懷裏的小妖精喝多了,臉蛋微紅,渾身散發著酒氣,卻又嬌媚的不行。
纖長白嫩的手指扯過了男人的衣服,帶著一股蠻橫的勁道,一顆一顆的解開了他的扣子,露出小麥色健壯堅實的胸膛,灼熱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胸膛,他聽見胸口處傳來一聲輕笑聲:“你說你怎麼像頭牛一樣壯實?你是牛我是地,你要不要耕地?”
顧恒嗯了一聲,下頜的線條緊繃,低垂的眼眸裏,炙熱的看著懷裏調笑的小女人。
聽到頭頂低沉的聲音,林月眯了眯眼睛:“顧恒就是一個大傻子......”
顧大傻子:“.......”
欠收拾!
彎身把人抱了回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林月從被窩裏醒了過來,她揉了揉因為宿醉疼痛的腦袋,身體輕輕的動了一下......雙腿之處就濃烈的酸痛傳來。
抬眸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男人。
昨晚上那些畫麵,一點一點的從腦海裏竄出來。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發起瘋來,那麼的恐怖......
“別動,再睡一會,我累。”顧恒把懷裏蠢蠢欲動的小女人給拉到了胸膛前,抬手按住了她亂動的腦袋,低沉的聲音疲憊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林月聽話的沒有再動。
她昨晚醒了又昏睡過去,昏睡過去又被弄的醒來。
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機器一樣,絲毫不停歇的折磨著她,等到天邊泛起了光亮,才放過了她,兩人都累到了極點,連身上的清潔都沒有整理,就相擁著睡了過去。
被抱在懷裏的林月,迷迷糊糊之間又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時,身旁的位置上早已經沒了人,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球球蹲在床邊,雙手撐著下巴,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床上還有些迷糊的女人:“媽媽你又睡了懶覺哦,太陽公公都快下山了,媽媽睡懶覺要被爸爸大小屁屁。”
“.......”林月沉默的看著蹲在床邊上的小團子,嘶啞著聲音:“你爸爸呢?”
球球興衝衝的說道:“爸爸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的走了,走的時候說今晚上不回來了,讓我陪著媽媽你睡覺哦。”
林月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腦袋。
掀開被子下了床,又去洗手間裏洗漱了一遍。
收拾了妥當,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鍾,外邊的天色也暗沉了下來,去工作室也沒有必要了,還是給魏琳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今天為什麼沒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