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抬手摸了摸被陸茵打過的臉頰,她紅唇勾了勾:“陸茵你口口聲聲說著你愛顧恒,你有多麼的愛顧恒,說我搶了你的東西,難道你沒想過,顧恒他不愛你,他愛的人是我,我和他結婚了,結婚四年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孩子,有了幸福美滿的家庭,我不是你口中的第三者,而你這個句句說著別人是第三者的人,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抬手一巴掌響亮的還了回去。
這一巴掌打的十分的用力,算是為了這四年來,她惦記了她不該惦記東西的教訓。
一個真正的第三者。
一個殺人犯。
有什麼資格對著別人大吼大叫!
陸茵被這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的響,喉嚨處一片的腥甜。
喬舒看著這般淒慘的陸茵,總歸還是不忍心,上前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有些責備的看著林月:“月月你未免有些過分了,茵茵她不過是被愛情迷了心智,也算是被情愛折磨的可憐人,你沒必要這麼的刺激她,你已經幸福,何必再把你的幸福紮在她的痛苦上?”
林月淡淡的瞥了一眼喬舒,反手又是一巴掌落在了陸茵的臉上。
這一次陸茵被打的滿眼冒金星,身體更是搖搖欲墜,在快要站不穩的時候,她聽到林月諷刺的聲音:“別裝了,我打人的力道是多大我還不清楚嗎?陸茵你要裝也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繼續裝,這裏的人大家都彼此熟悉自己,你裝下去沒有意思了。”
想起上一世球球不過十幾歲,還剛剛是個帥氣的小男孩。
就死在了那場非典中。
如果不是在空間裏看到,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把傳染病人用過的器具偷偷的塞到了球球的房間裏,讓球球無知覺的用了這些東西,感染了傳染病,她的球球不會年紀輕輕就離開了這個世上。
對待一個殺人犯!
她憑什麼要手軟。
陸茵快要站不穩的身體,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陸茵一臉的生無可戀,她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原本都在腦子裏想好的一切,現在通通發生了變化,一切都已經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調查資料裏不是寫好了,這個女人是個沒有腦子的蠢貨嗎?
為什麼現在的她這麼的聰明?
“比起你做的那些事情,陸茵我這些巴掌算是輕的了,既然我已經知道了那些事情的罪魁禍首,那麼我必然不會放過那些人,以前那些事情,是我沒心情跟你計較,不過恰好昨晚的我,找到了一個非得讓我計較的理由。”說話間,林月貼在了陸茵的耳邊,低聲道:“我的孩子的命,顧恒爸媽的命,你不覺得虧心嗎?”
臉頰火辣辣的疼,但比起這個來,更難受的是現在的處境。
她苦苦的經營了這麼久,維持了那麼多年的形象,在這一刻全部暴露在了喬舒的麵前,隱藏著的愛意,也被貶的一文不值,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也被林月一手給毀的幹幹淨淨。
怎麼能忍?
可是現在的她除了忍別無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