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眼角餘光輕掃了一眼林琴,隱隱一笑,明明的暗諷十足,她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你覺得你有資格去我的工作室嗎?還是你覺得我會要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
林琴氣的咬牙。
這個賤女人居然罵她是草包!
一個連親身父母都不要的野種,憑什麼罵她草包?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林月:“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明明是你想要霸占著楚書不放,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賤貨,你沒資格說**包。”說著,林琴突然諷刺一笑:“也許那個不要你的媽,做的就是不要臉的皮肉生命,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生了你,所以才不敢要你呢!”
“閉嘴!”
林月眼眸泛起了冷色。
她不忌諱別人罵她是野種,但她不能聽到有人侮辱她未曾見麵的母親,就算那個人曾經丟棄他,拋棄她,可那是始終是帶給了她生命的人,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的談論。
上前一把耳光子響亮的打在了林琴的臉上,冷著聲嗬斥:“你媽沒教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來教你,這一巴掌是給你的一個警告,如果下一次我再聽到你說我母親任何不是,那就不是一巴掌能解決的事情,林琴你要好自為之,別把我惹急了。”
林琴捂著被打的臉,怒瞪著林月:“你憑什麼打我,你個有媽生沒媽養的賤貨。”
“閉嘴!”
“住嘴!”
林月回頭看著朝他們走過來的喬舒,眼神閃爍了幾分。
喬舒慈愛的看了一眼林月,眼裏一陣心疼。
剛才聽到那句“有媽生沒媽養”,她的心裏很是心疼,想要上前告訴林月,她就是她的媽媽,可又不敢上前,隻能隱忍著心裏的疼惜,假裝著朋友一樣關心。
“你還好嗎?”
林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已經聽習慣了,陸夫人今天來這裏,是又給我支票嗎?”
想要說的話都被林月這麼一句話給堵在了喉嚨上,好半晌她抖著聲音解釋:“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月月母.....阿姨不是故意那麼做,回去以後我也很後悔,我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也知道我那些行為有多麼的傷人,能不能請你原諒我一次?”
眼前的這個女孩,是她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女兒啊,她卻為了另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差一點毀了她的婚姻,光想一想,喬舒心裏就覺得愧疚,當看到那親子鑒定,還有林月過去以往的調查資料時,她的心裏真的很難受,如果當初不是她的任性,她的月月怎麼會躺在冰冷的街道上。
強忍著眼眶裏的淚水,喬舒看著眼前的女孩。
林月不知道喬舒轉變為什麼這麼大,她也不想去探究,畢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走到路邊抬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看都沒看身後的兩個女人,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報了地名後,她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
剛才喬舒要說的是母親嗎?
這個想法一出來,林月就覺得很是可笑,怎麼能如此異想天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