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了一眼,絲毫沒有覺得尷尬或者不好意思的男人。
“你就不知道反鎖門嗎?”嬌聲嬌氣的責備著辦事不反鎖門的男人。
顧恒低頭看著那雙責備的眼睛,順勢坐在了床上,抬手把人給撈在了懷裏,溫熱的唇貼著林月的耳朵:“剛才不是你主動的嗎?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勢,誰知道你突然投懷送抱,我又不是柳下惠,美人都主動投懷了,哪能還坐懷不亂,所以這件事,月月確實不是我的錯。”
林月瞪大眼睛,看著不承認錯誤的男人。
瞬間剛才想著他的那些好,全部化為了泡沫。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值得誇讚,完全不值得。
不等林月說話,顧恒繼續道:“要不,繼續?”
林月簡直想要一腳把這個滿腦子黃段子的男人給踢出去,什麼叫繼續?
被兒子撞破了這種事,難道不該是尷尬嗎?
他為什麼還能若無其事的說著繼續這樣的話。
瞧著林月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睛,顧恒下意識輕笑了一聲,放開了懷裏快要爆發的小貓,迅速的從床邊上站了起來,忍住笑道:“我去安慰安慰兒子,你好好休息。”
休息兩個字,顧恒咬的重了幾分。
聽到林月耳朵裏,就是揶揄剛才,她在兒子麵前找的笨拙的借口。
看著已經離開了我臥室的男人,林月氣憤的撓了撓身上的被子,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惡了!
哪裏好了,誰他媽再說他好,就跟著他姓顧!
出了臥室的某人,聽到身後的狂躁的叫喊聲,嘴角微微揚了起來,剛才那句繼續不過是逗一逗可愛的小女人,被突然撞破,他哪裏還有心情再繼續那樣的事情,沒有被嚇的萎靡不振,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跨著步子走到了沙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打破了他好事,還若無其事看書的小人,眼神暗了幾分,伸手把人給提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被他提在手裏的球球:“誰告訴你進屋不敲門的規矩?”
突然被一雙大手給提了起來,球球下意識撲騰了幾下,隨後對上那雙帶著一絲怒意的眸子,縮了縮脖子:“我聽見媽媽低泣的聲音,一時沒有忍住就跑了進來,爸爸下次我不會了,對了爸爸你為什麼要和媽媽脫光衣服在床上玩耍?”
球球想起爸爸媽媽光著身子好像在做什麼遊戲,他也想玩,於是好奇的問了起來。
顧恒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他把手裏的球球放在了地上,麵不改色的解釋:“你媽媽受傷了,不能自己洗澡,所以我幫她洗澡。”
球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樣啊,原來不止球球要人幫著洗澡,媽媽也會啊!”
“嗯,你媽媽也是小孩子。”某人再一次麵不改色的在兒子的麵前,敗壞了林月的形象。
不等顧恒反應,球球再一次好奇寶寶的問:“媽媽洗澡為什麼爸爸要脫光光?爸爸為什幺要壓住媽媽,是因為媽媽沒有聽話,也要被打小屁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