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花話說的隱晦,但在場的人都是成年人,自然懂得起話裏的意思。
一時間林月感覺四周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看著長的挺好,原來也是個不愛好的人。”
“原以為是個好姑娘,沒想到骨子裏竟會是一個放浪蹄子,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小小年紀都能爬上男人的床,她說的話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男人莫不是帶了錄帽子?”
“......”
各種難聽的話語,從四麵撲麵而來,聽慣了這些話的林月,再一次聽到這麼多人說著她的,罵著她,心裏還是有些隱隱的憂傷,她眼眸黯然了幾分,手指微微蜷握在了一起。
剛要開口說話,她看見自己的手被一雙大手握住,抬頭對上顧恒的眼眸,看見那雙黝黑的眼眸中的笑意,一瞬間的心安然了下來,眼裏的黯淡也消失在了眼底。
顧恒安慰好林月,幽深的眸子橫掃著四周議論紛紛的人,不吭不卑的開口:“嶽母口中那年紀輕輕做的事情,是我的逼著月月跟我**,做了這樣的事情後,我也是第一時間娶了月月不是嗎?彩禮那些東西,我也給足了林家的麵子,嶽母現在舊事重提,是想毀了月月,還是毀了我?”
“你閉嘴,如果當初林月不跟了你,我怎麼會才拿500塊的禮金。”張桂花聽到顧恒的聲音就來氣,當初如果不是這個小子橫插一腳,林月早就嫁給了鎮長家的兒子,他們家怎麼也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因為怨恨顧恒當初的所作所為,張桂花看顧恒的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是嗎?如果我不娶了月月,嶽母是不是就把月月嫁給了傻兒子了?”顧恒一想起,眼前這個婦人曾經暗地裏給林月下藥,妄想把林月送上那傻子的床上,心裏就是一股子的火氣,渾身的戾氣壓抑著在場的所有人,暗沉的臉色,讓人莫名的就害怕。
張桂花是害怕顧恒。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顧恒,她心裏都有股膽戰心驚的畏懼。
現在看到顧恒那暗沉的臉色,心裏更是在打鼓。
還沒等她說話,顧恒又開了口,她聽見顧恒說:“嶽母知不知道我和林月結的是軍婚?破壞軍婚是犯法的事情你可懂?就你們當初那番作為,我大可以把你送進去關個幾年,你說家裏除了一個坐牢的母親,林亮的學業會不會受影響?他在大學裏,會不會被排擠?”
張桂花最在意的便是她的這個兒子,顧恒是找準了她的弱點下手,對於欺負了林月的人,他從來不心慈手軟,能讓敵人一擊斃命,他也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誰,變軟下手來。
更何況張桂花已經挑戰到了他的底線,以前鬧一鬧,蠻橫一些,都是在家裏,他可以看在林月的麵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她卻把林月推到了這麼多的人麵前,讓林月難看下不來台,那麼他也不必給張桂花留情麵,一向心冷的人,自然不會因為無關緊要的人而感到有什麼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