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後,楚書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個紙袋子放在了林月的手裏,眼神輕睨了一眼狐疑的林月,開口解釋:“你最喜歡的東西,年終的分紅,我們的禮服賣的不錯,隻是批量生產自然沒有手工來的好,不過好在過年了,那些人的聚會,酒會也多,也沒有在意是不是手工,賣的還不錯。”
林月墊了墊手裏的袋子,那重量告訴她,這次的錢怕是有幾十萬,一想到存折裏又要多個幾十萬了,她的嘴角就自動的彎了彎,抬手拍了拍楚書的肩膀:“不愧是我們的大股東,做起事來就是靠譜,哪裏像陳千禾那個鱉孫,整天就知道當個翹腳老板坐等著收錢。”
楚書低頭看了看被林月拍的肩膀,眼眸裏閃過一抹苦澀。
我們確實隻是合作夥伴。
想到年前,林月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楚書知道不能再越雷池半步,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是其他男人的珍寶,不會是他楚書的寶貝。
掩下眼眸裏的憂傷和苦澀,嘴角扯起一抹笑:“那是當然,知道我的辛苦,你和我表哥都得請我好吃好喝一頓,說實話我好久都沒有吃到你做的飯菜了,現在饞的要命,等你身體好了,記得補償我。”說著看了一眼林月蒼白無血色的臉,故作灑脫:“錢我已經送過來了,我訂了回川蜀的機票,就不和你多說了。”
“去吧,新年快樂,遲來的。”林月朝楚書擺了擺手。
她用餘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張桂花,她還有其他的事情,確實沒有時間和楚書說工作上的事情。
楚書見林月絲毫沒有不舍得,低罵了一聲:“小沒良心。”
轉身離開了病房。
楚書一走,沉默的張桂花,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她眼饞的看著林月手裏的紙袋子:“月月你這裏麵有幾十萬吧?”
林月自然的把袋子放在了被子底下,冷漠的看了一眼滿眼欲望的張桂花:“我怎麼知道有多少,媽剛才不是說了,隻是來看我嗎?沒打算和我說其他的話不是嗎?”
張桂花被林月噎的變了臉色,若不是看在那錢的份上,她早就兩耳光賞在了林月的臉上。
這白眼狼,果然是沒有想著他們,私藏了這麼多的錢,每次她來談到錢的事情,就開始跟她哭窮,好在她聰明留了個心眼,今天來了醫院一趟,不然還不知道,白眼狼早就在市裏買了房子,還藏了私房錢。
一想到顧恒那老不死的爸媽都住在那麼高檔的小區裏,自己還住在他們自家的破平房裏,張桂花的心裏就極度的不平衡,看林月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活剝了一樣。
“你買房子給顧恒的爸媽,怎麼沒有想過給我們買一套?你弟弟在市內上大學,我和你爸搬到市裏來,也方便照顧你的弟弟,你說說你到底是姓林還是姓顧,什麼事情你都想著顧恒家裏,怎麼就沒有想過你自己的爸媽過的什麼日子,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張桂花板著臉,劈裏啪啦的教育著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