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的柔聲細語,球球心裏更委屈了,他想起了剛才爸爸說的話,抬起了小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林月:“媽媽你和爸爸生了小妹妹,是不是不會要我了?”
“怎麼會?”
哪個不要臉的又跟她兒子說混賬話了?
“阿嚏”威脅了兒子某位團長,此刻正坐在床上,一臉暗沉的等著他兒子拿衣服回來。
臭小子都去了快五分鍾了,衣服怎麼還沒拿回來?
剛要下床自己去拿,門就被打開,迎麵就被一團布料打在了臉上,抬手扯下掛在頭頂上的褲子,顧恒略微皺了皺眉頭,陰沉的眼眸,剛看過去對上門口的人後,瞬間轉化成了柔情,扯著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媳婦你怎麼過來了?”
林月想起兒子那期期艾艾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上前兩腳踹了上去,踹完以後還不出氣,又抬手在顧恒的身上打了好幾拳,打完以後她甩著酸軟的胳膊。
這個人身上怎麼跟鐵板一樣,打的手疼死了。
等媳婦打完了自己,顧恒還狗腿子的給林月按摩著她捶的酸軟的手,笑嘻嘻的問:“媳婦你揍爽了嗎?如果沒有,你繼續我能承受得住。”
隻是打完了以後,我能不能回去睡?
後麵一句話,顧恒沒敢說出來,隻是眼神急切的表達著這個意思。
揍完人,身體有些累了的林月,順便坐在了床沿上,怒視的著一臉掐媚的男人,板著臉教育:“你一個做父親的人,怎麼能跟孩子說那些話,你知不知道孩子的心靈是很脆弱?稍微沒有教育好,以後不知道會不會走上彎路,你不教育就算了,還一個勁的添亂,你想幹什麼?”
“......”他說什麼了?不就是讓臭小子拿一套衣服嗎?
“媳婦我說什麼了?”顧恒一臉懵,同時也很無辜。
林月鄙視的看了一眼賣無辜的某人:“你自己說了什麼?你自己都不知道?顧先生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間接失憶的病,有病咱就治病,別到時候年紀輕輕就住了醫院。”
“......”臭小子又敗壞他的名聲!
顧恒知道自己又被兒子說了壞話,他也不解釋,隻是快速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後坐在了林月的身旁,低沉著聲音咬著林月的耳朵:“我有沒有病,身體行不行,月月你不是很清楚嗎?難道幾日不見,你就我的光輝事件忘了?那不行我得證明我自己.....”
“打住!”林月嫌棄的推開狗皮膏藥似的某人。
她身體還沒有好呢!
這個人怎麼腦袋裏,整天都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美色沒有派上用場,顧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揉著林月的手,建議的說:“已經很晚了,我們出去吃火鍋,一家人熱和熱和?”
“嗯。”大冬天裏吃一頓火鍋,那感覺很是舒爽。
幾個人決定了下來,穿著羽絨服出了門,林月本來想去接顧父和顧母,剛要去就被顧恒攔了下來,他輕搖了搖頭,老人家的作息時間很規律,這個時候怕是已經睡下了,他們去也是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