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種話剛說出口,抱著她不撒手的人放開了手:“我不要,你是我的媳婦,你隻能我看,其他人誰看我挖誰的眼睛,媳婦隻能我的,我的!”
霸道的宣示了主權,還幼稚的在林月的嘴唇上啃咬了一下,才真的放開了林月。
禁錮自己的那雙手一放開,林月仿佛重獲新生一樣,她光著家踩在地毯上,絲絲涼意從地毯下傳入腳心裏,凍的林月打了一個冷禪,怕自己磨的時間太久,顧恒不高興,忍著腳心的涼意,林月快速的把房門關上,三步並兩步的上了床,剛要把凍的冰冷的腳放進被窩裏,就被一雙炙熱的雙手給握住。
“媳婦不乖,不穿鞋子就去了。”顧恒把林月凍涼的腳放在了懷裏,雙手使勁搓著,等那雙腳慢慢的回了溫度後,才意猶不舍的放開。
腳上暖和了,林月的心裏也暖和了。
不管是清醒的顧恒還是醉酒的顧恒,都是那個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
抬手抱住了眼前的男人,閃身兩人進了空間,滾在了青青的草地上。
“撕拉”
林月聽見布條破碎的聲音,等回神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碎布條散落在地上,而自己被人抱進了靈泉裏,剛要張口,聲音就被堵了回來。
灼熱的呼吸灑在了林月的脖子上。
林月被吻的迷迷糊糊,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眸,含著幾分含羞看向了顧恒:“老公.....給我。”
嬌媚的話語,徹底讓顧恒陷入了野獸的行徑。
不知道昏睡了多少次,林月再次轉醒,已經在床上,她剛要起身,腰上密密麻麻的疼提醒著她,昨晚的她和顧恒到底有多麼的瘋狂。
“顧恒。”開口那嘶啞的聲音,又讓林月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叫了一晚上,喉嚨早已經疼痛的厲害,這會的她隻想喝水潤一潤嗓子。
“醒了?”顧恒手裏端著杯子,坐在了床前,把人帶著杯子一起抱在了懷裏,杯子放在了林月的嘴前,兌著檸檬的溫水,讓林月那疼痛的嗓子得到了緩解,喝了一杯水後,喉嚨不再那麼疼了。
她也開始秋後算賬,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恒,再是用著公鴨嗓指責:“媳婦隻有一個,你能不能省著點用,就你昨晚那用法,一百個媳婦都不頂用。”
顧恒知道自己昨晚孟浪了。
喝醉了酒,思想不由著自己,全由了身體,酒醒以後他看著被抱在懷裏,全身每一處好地方的林月,心裏就開始自責了起來,草草的清理了一番,又把林月放進靈泉裏泡了一會,兩人才出了空間。
“還疼嗎?”杯子被放在了床頭櫃上,溫熱的手掌輕柔的按壓著林月快要斷掉的腰,按了一會,他想起了今天從空間出來的事情:“月月你的空間,隻能你一個人進出嗎?”
“對啊。”
顧恒遲疑了一下:“我今天自己出來了。”
“?”林月疑惑的看向顧恒,她腦袋有些懵,顧恒可以隨意出入她的空間?
顧恒雖然也疑惑,不過他確定今天早上的他,沒有經過林月,腦海裏想著要出來,兩人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