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個男人母親當街對林月做的那些事情,祝梅就覺得心裏膈應,她都不知道當初林月為了這麼一個一文不值的男人,和顧恒要死要活的鬧,是看了這個男人身上哪一點。
劉敏瞧出了不對勁,她心裏很是不舒服的走上來,強硬的把梅品的手拽在了手裏,宣示主權的看著林月:“不知道這位小姐和我家先生有什麼過往?”
“一些不值得提的小事。”林月對眼前女人宣誓主權的小動作感到無語。
她很想說,小姐就算你把人這個男人洗幹淨打包送給我,我都嫌惡心。
張亮一見到梅品出現,全身就豎起了戒備,他以前可是親眼看到過林月為了這個男人是怎麼和自家老大鬧,現在好不容易好了,這個男人又不知死活的出現,當即張亮氣勢洶洶的走了上去,眼神淩厲的落在了梅品的身上:“這位梅先生,該放手就放手,沒臉沒皮的來糾纏是做什麼?”
幾個人的不友好的話語,終於讓梅品臉上強裝的冷靜給崩潰,露出了本性的梅品,不再隱忍,難聽的話語隨之就來:“以前**我,覺得我沒有利用的價值了,現在又**了一個小白臉,不過林月你的品味倒是越來越回去了,怎麼放著顧恒那樣的男人不要了,又要繼續來賣弄你的風情了?你還真是水性楊花.....\"
“啪”的一聲,打斷了梅品說話,左臉上火辣辣的疼,讓他眼神狠厲了起來,使勁的瞪著打他的女人,這個女人怎麼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打自己,真當她是個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了嗎?
反手就要回給林月一耳光,手還沒落下,就被另一隻手捉住,手腕上傳來蝕骨的疼,梅品額上冒著冷汗,腦袋有些昏沉的聽著忽遠忽近的聲音。
“你還真不是一個男人,連女人都要打。”張亮使出了狠勁,差一點沒把梅品的手腕給卸下來。
老大不在,嫂子就可以任由別人欺負了?
當然不可以。
疼得直抽氣的梅品,斷斷續續的說:“你.....送開.....放開....信不信我報警。”掙脫了好久,都沒有從張亮的手掌裏把手掙脫出來,梅品直接開口威脅了起來,他看的出眼前這個替林月出頭的男人是軍人出身,一想到林月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拿著以前對他那一套,細心嗬護溫暖相待,梅品心裏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一聽到報警,張亮沒鬆開梅品,手上的力道反而又打了幾分,滿意的看著疼的翻白眼的梅品,吊兒郎當的說:“你報警啊,我還想跟警察說一說,你一個大男人是怎麼騷擾已婚婦女,還言語侮辱,侮辱不成功還想動手打人,我出手不過是解救被你欺負的婦女,我相信周圍的人都是有眼睛的人,明白是非黑白,我就不信憑你一張嘴,白的能說成黑的去了。”
“你鬆開!”
“我就不。”
“斷了....斷了。”聽到骨頭哢嚓一聲,梅品鬼吹狼嚎的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