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打掉的王軍嫂,癟了癟嘴,小聲嘀咕:“別人家的男人一次能幾個小時,我家的男人能有半小時就不錯了,做事還得求著求著來。”
“你嘀咕什麼呢?”耳邊有些聲音,王隊長知道是旁邊的人在嘀咕,隻是聲音太小,他聽不清楚他家的臭娘們到底在嘀咕著什麼。
身體裏的欲望節節攀升,沒有得到釋放,王軍嫂沒好氣的說:“我能嘀咕什麼?嘀咕你沒本事唄,你知不知道人家顧恒......”
“他怎麼,你怎麼不繼續說了。”王隊長起身看著聲音戛然而止的王軍嫂,心裏知道他家這個娘們,又偷聽了別人家的牆角,心裏是又氣又覺得沒臉。
事情都說脫了嘴,王軍嫂也不再掩飾,索信大膽的說了出來:“我說顧恒一次能幾小時,你和他同樣是男人,你能比的上人家嗎?別說幾小時了,讓你做半小時,你都要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來氣,也不知道當初是豬肉蒙了眼,我才會找上你這麼沒用的男人。”
王隊長的臉色隨著王軍嫂的話,越來越難看,最後他壓著怒氣,把人壓在了身下。
一隻手扯著王軍嫂的頭發,惡狠狠的說:“你說我不行?”
頭皮上的疼讓王軍嫂的聲音小了幾分,她死鴨子嘴硬:“你本來就不行,你如果行我還會羨慕別人家的男人?你如果行,我就不用.....”
“閉嘴!”王隊長怒吼道。
是男人都最聽不得別人說他不行,偏王軍嫂是個不懂得看臉色的人,別人臉色都那麼難看了,她還絲毫沒有發覺,還一個勁的用著最惡毒的話去戳傷口,戳一刀就算了,她是戳了一刀又一刀,直到把傷口戳的麵目全非,她才覺得心裏舒坦,她是舒坦,別人就未必舒坦了。
一巴掌呼在了王軍嫂的臉上,王隊長雙眼氣的充血:“賤婆娘,整天就知道去偷別人的牆角,聽到那些汙耳朵的事情,你就那麼的高興?睡在我旁邊還想著其他的男人,你當我是死人嗎?”
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王軍嫂的臉上,一時間王軍嫂被打的懵了神,結婚二十年,她雖然每天吵吵咧咧,但沒有一次這個男人打了她,平時有過吵架的時候,就算吵的再凶,他們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被打了以後,王軍嫂才注意到身上的男人是真的被氣慘了。
她害怕的捂著臉,軟綿綿的道歉:“老王這次是我說過了,以後不會了。”
王隊長哪裏還聽得進去,平時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他處處忍讓,以為這個女人會知一些好歹,沒想到今天她會說出那一些傷人自尊的話來,男人再怎麼軟弱,他也是一個有自尊的男人,平時忍著你讓著你,是因為你沒有踩到他的底線,若是踩了上去,那些忍讓理智統統都不作數。
手上一使勁,王隊長把人從床上提了起來,連拖帶拉的拽出了臥室,一路強橫的出了自家的屋子,兩人穿著睡衣,王隊長怒氣衝衝的敲響了顧恒家的門。
他今天倒想問清楚,**別人家的婆娘,到底是哪門子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