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冷眼看著裝瘋賣傻的白婉柔,這個女人的鬼把戲有多少,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這種小伎倆的裝瘋,不過是為了她後麵想要離開這裏做一個基礎,隻要有人看見過她發瘋,那麼她是精神病的案例就說的過去,隻要有了這一個幌子,她就可以直接離開這個讓她厭煩的地方。
不過事情哪有那麼容易,白婉柔想要離開,她偏不讓,林月勾起一抹冷笑:“白婉柔你心裏想些什麼,我心裏門清一樣,我不想要你出去,憑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出不去,因為這次受傷者是我,不是嗎?”
“林月我們走著瞧。”白婉柔並未因林月的話受到影響,她陰冷一笑,眼眸裏森寒的看向了玻璃外的林月,如果不是有這匹玻璃在,她恐怕早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掐死了眼前這個讓她厭惡的賤人。
林月不以為然的瞧了一眼白婉柔,根本沒把白婉柔放在眼裏,她看了看自己修剪圓滿的指甲,好看的唇動了動:“那我拭目以待。”
說完,起身離開了探望室。
一出探望室就看到一直等待在外麵的顧恒,她笑了笑:“怎麼不坐著等我?”
“沒事,站習慣了。”顧恒和林月一同出了警察局,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顧恒並沒有急著啟動車子,雙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他側了側眸子,目光看向坐在他一旁副駕駛上的林月,喉嚨動了動,靜默了幾秒鍾,熟悉的聲音在林月的耳邊響起,她聽到顧恒問:“你們說了些什麼?”
林月愣了一下,在以前顧恒根本不會問她這些事情,不過發愣也隻是那麼一會,回過神來後,林月揚起了嘴角,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整個身體貼在了顧恒的身上,吐著溫熱的氣息,嘴角在顧恒的耳邊摩擦著,勾人的聲音在顧恒的耳邊徘徊:“你想知道?”
喉嚨滾動了幾下,顧恒忍著身體的悸動,僵硬的應了一聲。
“我不告訴你。”林月調皮的親了親顧恒的嘴角,身體快速的離開了顧恒的身上,一本正經的坐在了副駕駛上,眼睛看著窗外,熟練的係好了安全帶,見顧恒還看著自己,林月小聲嗔道:“還不快開車,這麼久沒見我的小寶貝了,我都想他了。”
顧恒握著方向盤的書握緊了幾分,帶了一些怒氣:“我離開這麼久,你就沒有想過我?”
“吃醋了?”
“沒有。”顧恒抿了抿嘴,啟動了車子,車子離開了警察局,顧恒一路目視著前方,連眼裏的餘光都沒有給林月一個,臉色暗沉著,身上散發著“我很不高興”的氣息,任憑誰來看都知道這個人在生氣,偏林月就是那麼一個不怕死的人,明知道顧恒在生氣,也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她就不說那一句簡單的一句話,嘴角微微上揚著,纖細白皙的手指,熟練的放在了顧恒的手背上。
“找個地方停車吧。”
顧恒緊抿著嘴,一張兩緊繃著,目光緊緊的落在了自己手背上,那隻小巧纖細的手,林月的皮膚白,他一直都清楚,卻不曾知道林月的皮膚會白到如此的地步,那隻小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有了對比以後,能明顯的看出,那隻手白的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