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瘋的白婉柔,突然笑了,她笑著在林月的耳邊說:“不過沒關係,你再怎麼厭惡我,再怎麼看不起我,你現在也不得不接受我,林月我要你的血,我要你全身的血,隻要我有你的血,以後顧恒就不會不要我了,哈哈.....”
“瘋子!”林月輕聲吐出兩個字。
白婉柔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一樣,她興衝衝的捏住了林月的下巴:“瘋子嗎?沒關係,林月不管我怎麼瘋,都會有人給我善後,你奈何不了我,顧恒也奈何不了我,你們這一輩子都隻能活在我的陰影下,高興嗎?”
“你想要怎樣?”林月不想說其他的話,此時說再多的話語,在白婉柔的麵前都相當於對牛彈琴,唯一能做的就是知道白婉柔的意圖,她到底為什麼這麼急迫的想要自己的血,又是什麼人在她的背後,給了她這些膽子。
方才好像聽見了“孩子”,白婉柔懷孕了?所以需要她的血嗎?那她懷的又是誰的孩子?
這些問題一個又一個的出現在林月的腦海裏,繞的她頭疼得很,上一世的她也是因為白婉柔生了孩子,被梅品一日又一日的放血,這一世難道又要重現上一世被放血的場景了,一想到那些冰冷的針筒,林月就覺得胃裏翻湧的厲害。
“嘔!”
“賤人。”白婉柔見林月幹嘔,她氣紅了眼睛,一巴掌甩在了林月的臉上,惡狠狠的對一旁的人說:“每日一袋血,今天的現在就放。”
林月害怕的掙紮了兩下,卻徒勞無功,她感受到手被人按住,冰冷的針尖刺破了她的皮膚,一針又是一針,不知道抽了多少針,這些按住她的人才放開了她,被抽了太多血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腦袋昏沉的厲害,迷糊之間她聽見了門關的聲音,房間裏的人好像少了一些。
“姑娘,姑娘。”
誰在叫她?林月吃力的動了動嘴角,虛弱的說:“能不能給我一杯水。”
林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又高度緊張,在那種情況下和白婉柔對峙了那麼長的時間,此時的她已經精疲力盡,許久沒有進水的喉嚨幹涸的厲害,就那麼做一個小小的動作,都疼得很。
“好,你等著。”那人倒了一杯水,低頭慢慢的把水喂進了林月的嘴裏,因為林月平躺在床上,一杯水又一半都流在了床上,等一杯水見底,那人端走了水杯,又找來了醫療箱,簡單的處理了一番林月手上的傷口,還有那些針眼後,他才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想找些話題和床上的女人的聊一聊。
“你叫什麼名字?”
“林月,你呢?”
“一個醫生,被他們強迫來的醫生。”醫生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本來就是一家小診所的醫生,卻不想也有被強迫的一天,還是對付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子,還真是造孽啊!
有了水滋潤的喉嚨,不再那麼幹涸,不過聲音還有些沙啞:“謝謝你。”
醫生笑道:“你謝我什麼,我和他們是一丘之貉。”
“你給了我一杯水。”林月簡單道出了她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