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書冷漠的看著被藥折磨的白婉柔,沒有吭聲,隻要他不吭聲,這個咖啡廳裏的任何人都不敢放白婉柔離開。
白婉柔開始神智不清,她眼前出現了許多的重影,腦海中一片漿糊。
“好熱~求你,求你放過我。”
楚書勾了勾嘴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手對一旁的男人打了個響指,男人得到命令,快步上前拎起了開始脫衣服的白婉柔。
“少爺。”
“找個地方扔過去就好,不用刻意。”楚書冷漠的說。
“是。”男人聽話的拎著白婉柔消失在咖啡館裏。
楚書見麻煩解決掉了,他走到林月的麵前,一隻腿單膝跪在林月的麵前,微涼的手覆上了林月被桌角撞紅的位置,柔聲問:“疼嗎?”
林月搖了搖頭:“不疼,你知道她下了藥?”
“嗯,無意間看見了。”就是因為看見白婉柔下藥,他才在咖啡館裏停留那麼久,就是怕林月被白婉柔給欺負。
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更有魄力,直接把下藥的咖啡灌進了白婉柔的嘴裏,當時看到這場景的時候,他都有些愣了。
還真是個大膽的女人啊!
“哦,要不要我陪你去衛生院包紮一下?”林月指著楚書額上的傷。
“等一會。”楚書揉了揉林月腳上的淤血。
林月疼的縮了縮腳,皺著眉頭看著埋頭給她揉傷的楚書。
囁囁道:“楚先生這麼做似乎不妥當。”
在這個男女有別的社會裏,一個男人公然給一個女人揉腳,被別人看見了,光口水沫子就會淹死你,她是被說慣了的人,已經練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技能,可楚書不一樣,從見這個人第一眼起,林月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屬於這裏。
既然不屬於這裏的人,她自然不想他淌進這趟渾水裏。
楚書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我有分寸,你不必擔心,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你腳上的淤血不化開是不行的,我隻是覺得既然你一個人情欠了,那多欠一個人情也沒什麼,我也能多蹭幾頓不要錢的飯。”
林月笑了笑,她無奈的看著楚書:“楚先生的算盤打的真是響亮,我一個生意人都自歎不如啊!”
楚書沒有再說話,察覺到林月痛,手下的動作輕了幾分。
半個小時後,楚書從地上站了起來,抬眸看了一眼已經來了的咖啡店店長。
“楚先生。”店長擦了擦額上的汗水。
聽員工說姓楚,他就想到是那家的人,爭分奪秒的趕了過來,以為隻是來的旁支,一見到人以後,店長心驚了一下,誰他媽告訴他,為什麼來的是尊大佛。
楚書淡漠的說:“你店裏的安防很差。”
“我就著讓他們改,以後一定嚴防,楚先生吃過飯了嗎?”店長心驚膽戰的討好著楚書。
楚書擺手拒絕:“不用了,我有吃飯的地方,今天的這件事情,我希望店長告訴你的員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當心禍從口出。”
“自然,自然。”給他是個膽子他也不敢說,楚家接班人,當眾給一個女人跪了下來,還給那個女人揉腳。
他這是不要命了,才會做那樣不知死活的事情。
“嗯。”警告了店長,楚書好心情的轉頭看向林月:“老板娘解決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你可以給我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