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說了什麼,怎麼把她氣成那個模樣了?”顧恒上前握住林月有些微涼的手,瞧了一眼遠處的白婉柔,笑問著林月。
林月淡淡的看了一眼顧恒:“你心疼她?”
顧恒一愣,隨後寵溺道:“我是心疼你,說了那就的話累了吧?回家我給你泡一杯糖水。潤一潤嗓子,以後這種事情交給我,別平白汙了你的耳朵。”
林月笑了笑。
任由顧恒牽著上樓,剛走到樓梯口,林月拉住顧恒:“你是不是對白婉柔做了什麼事情?我剛才見她有事情隱瞞。”
“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顧恒淡淡的說。
顧恒的話語讓林月明白了,上一次她被小混混給戲弄,還差點被毀了,她跟顧恒說過這件事,當時顧恒讓她不要管,他這是給自己報仇了?
想到這個男人的柔情,林月眼底一陣發酸。
她握緊了顧恒的手,低著頭低沉著聲音:“以後別做這種事了,她們這些人不值得你出手,我不想你的前程被我毀了。”
“不會。”顧恒堅定的說道。
溫暖的手掌,輕柔的撫摸著林月柔軟的秀發。
“回家吧。”
“好。”
重新牽起林月的手,兩人相攜一起上了樓,回到屋子裏,小屋子裏的燈已經滅了,林月輕手輕腳的開門看了裏麵一眼,屋子裏的兩個人已經睡了。
關上門,林月進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遍,穿著睡衣回到臥室。
“過來。”
顧恒一隻手拿著吹風機,對林月招了招手。
林月聽話的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上,身後的顧恒打開吹風機,修長的手指穿梭在濕噠噠的秀發裏,吹了半個小時,顧恒關掉了吹風機,拿過一旁的梳子,輕柔的梳著林月的長發,等梳順了以後,顧恒才起身把吹風機收到了櫃子裏。
林月爬上了床,躺在裏邊的位置,看著收撿東西的顧恒,說著心裏的想法:”我想把小屋子裏再添一張床,或者我們屋子添一張,二丫是女孩子,沒有和侄兒睡在一起的道理。“
“嗯。”
“你覺得添在哪裏比較好?”林月詢問著顧恒的意見。
顧恒收拾好東西後,走到床邊,翻身上了床,一隻手環在林月的腰肢上,低聲道:“你想怎麼安排都行,我聽你的。”
“你是不是又要走?”林月想起明天顧恒就要回軍區。
“嗯,要去三天。”顧恒想起他剛接手的孤狼四團,眉心皺了皺。
林月緊張的握住顧恒的手:“危險嗎?”
顧恒拍了拍林月手背,安撫道:“不危險,隻是去野地裏操練一番。”
“那就好。”隻要不危險,什麼都好,林月知道顧恒現在是團長,事情自然比連長的時候要多很多,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業,她也不會攔著。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林月打著哈欠:“關燈吧。”
“好。”顧恒起身關了燈,手掌在林月的腰上揉了幾下,委屈的說:“月月我這次要去三天,你能不能.....”
“不能。”顧恒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月打斷。
這個男人的戰鬥力,她如果答應了,她明天就別想起床了。
林月就不明白了,她也沒餓著顧恒,這個男人怎麼一到床上,觸碰那事就跟一頭餓狼一樣,怎樣都喂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