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白婉柔哭著道。
張軍嫂板著一張臉,說:”婉柔,我們都是一個大院的人,平時你怎麼看顧連長,我們都看在了眼裏,一個大姑娘隨意的緊別人的屋子,太不自愛。“
白婉柔抬起頭,紅腫著眼眶,狠狠的瞪著林月,她指著顧恒:“顧連長是林月的丈夫,他當然站在林月的身旁,一起汙蔑我。”
林月勾嘴道:”難不成白婉柔你懷疑軍人?“
兩位軍嫂琢磨了白婉柔的話,看白婉柔的眼神變成了淩厲,她們的丈夫都是軍人,懷疑顧恒的話,就相當於不相信軍人,而整個軍區大院都是軍人,相當於白婉柔懷疑了整個軍人的品質,她們當然不會高興。
說話也淩厲了幾分:“也不知道白團長如何教的女兒。”
“就是,多久得讓白團長多注意注意家教。”
白婉柔受不了這樣的指責,哭著跑了出去。
看見白婉柔走了,軍嫂們和林月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等人全部走完,林月冷著臉看著顧恒:“有什麼話說嗎?”
“月月。”顧恒受傷的看向林月,解釋道:“她突然進來的,我讓她出去,她不出去,還和我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信了?”
“沒有,我隻信你。”
聽到顧恒的話,林月滿意的笑了。
白婉柔嗎?
這才剛開始,上一世你欠我的,這一世統統都要還給我,一樣都不能少。
白婉柔一口氣跑出去了軍區大院,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遊蕩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梅品教書的小學,她擦幹了臉上的淚水,掛著一抹笑容,走到門衛室,對看門的大爺說:“大爺我想找一下梅老師,他在不在?”
大爺看了看牆壁上貼的課程表,說:“真不巧,梅老師今天沒有課。”
“謝謝啊!”
沒有課,難不成在家裏,一想到梅品的家,又想到他那位母親,白婉柔想去的衝動就淡了下來,狠狠的跺了跺腳。
白婉柔又回到了軍區大院。
一回家就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白團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白婉柔:“你都23了,難不成還不懂男友有別嗎?顧恒是誰,你去招惹他幹什麼,他可是上頭重點培養的人,你以後做事長點腦子,行不行?難不成還要我手把手教你怎麼做人?真是丟人!”
今天他出門,剛到政委那裏,就被莫名其妙的說了一頓,開始他還不明白,隨著顧恒的話語,越來越清楚。
自己的女兒進男人的家門,還牽了那男人的手,那男人還是有婦之夫,簡直是丟人,越想白團長的火氣越大。
白婉柔被教訓得低下了頭,她握緊了雙手,但又不敢反抗父親,隻能聽著白父的教訓。
白婉柔的頭上還有一個哥哥,生為女兒家的她在這個家裏一直不受寵愛,白團長更是動輒就罵,以至於她一直想要離開白家。
所以四年前,看到顧恒第一眼的時候,她就看上了那個男人,她發誓一定要把那個男人所有的溫柔都奪過來。
她開始接近林月,知道林月嫁給顧恒心不甘情不願,她就在林月的耳邊煽風點火,離間林月和顧恒,就在前不久,快要成功的時候。
林月突然變了。
這突然的變化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那個笨女人開始不聽她的話,開始反抗她,甚至和顧恒的感情慢慢的好了起來。
她不允許,決不允許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部白費。
林月,你怎麼不去死。
白婉柔眼裏浮現出不符合她臉蛋的狠厲。
“滾下去。”白團長看見白婉柔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就一肚子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