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三方勢力
三人六目對看。這個中年人正是唐格華請來刺殺姆多格的泰國法師。法師走進門時,保衛耳語告知賭場內要執行家法,閑人離場,否則後果自負。法師倒是有些好奇,順著保衛的下巴望去,看看是誰有這麼大本事,要賭場休業,集結如此多人來對付。
不料神識剛到就被對方察覺,心中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修為在自己之上,看兩人長相和氣質,就知不是凡人,待再大量一番,兩人全身毫無靈氣波動,如假包換。要麼此人修為遠勝自己,輕易就掩掉氣息瞞過自己,要麼這兩人就是十分敏捷的凡人。法師心中也直犯嘀咕,不敢輕舉妄動。一邊留神兩人,一邊往酒吧沙發上走去。
袁弘、邱悅雖不懼怕法師,但也沒底,不知這法師是敵是友,而法師則在沙發上,開了一瓶紅酒,自顧自飲了起來。賭場內賭徒已經盡數散去,袁弘、邱悅二人做在百家樂一次高腳椅之上,也靜觀其變。
黑衣人有近三百人,已經將賭場團團圍起,亮出槍支,隻留這三人不知死活在賭場之中閑坐。袁弘環視四周,黑衣人密密麻麻,手持武器,就等一聲令下,那邊法師悠然自得,翹起二郎腿,一邊哼著小調。邱悅緊緊拉住袁弘,心中有幾分慌張。“別擔心”袁弘傳音道,說完朝邱悅笑了下。
邱悅也勉強笑了笑,手中一刻不放鬆,神識展開,覆蓋周圍動靜,真元已經呼之欲出,隨時可以投入戰鬥之中。
此時,閣樓走道有腳步聲傳來,三人同時看去,正是大腹便便的薩基,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正是姆多格。三人見狀,都露出一絲笑,獵物出現了。
袁弘轉頭看了那邊的法師,卻未見其調動真元,不知何意。
薩基手指夾住雪茄,放在肚前笑道“唐格華也太貪心了吧,我不去找他,他倒是找上門來了,你們三個也是不怕死,敢到我老巢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能躲得了我這三百杆槍”說完又將香煙放入嘴中,得意大笑。
法師此時也望了一眼袁弘,心中不悅,這個唐格華還不信任自己,還多安排了殺手來,真是畫蛇添足,憑自己的本事,不要說是姆多格一人,就是滅掉這賭場幾百人也就是多花點時間而已。袁弘腦中迅速轉動,不禁笑了起來。
剛剛還在擔憂這個法師也是衝仙魄來的,看來並不是,而且好像還是助手,倒是可以考慮合作。三人本來相互提防,倒是薩基一句話將三人團結在一起。
袁弘大聲對對麵法師道“我隻要那個棕色人,其他的我不管”說完指著薩基身後姆多格,姆多格心中幾下疙瘩。
法師聽畢,氣道“本法師也是來滅姆多格,還輪不到你這個凡人出手”
薩基在閣樓之上,哈哈大笑“自身難保,還大言不慚”說完揮手,道“幹掉他們”
黑衣人得令,子彈早就上膛,扣動扳機,槍林彈雨一時齊發,密密麻麻星火大閃,槍聲大作,子彈快如閃電奔三人而來。
法師大怒,神念一動,豎起從體內招出,跳起身來,一手扶住豎起,一手大力撥動,琴弦噔噔幾聲,音律化為刀斧猛獸朝四方撲去,子彈與法師攻擊相碰,盡數被衝擊回彈回去,打到賭場內瓶瓶罐罐,乒乒乓乓之聲四起。刀斧猛獸眨眼之間衝到黑衣人陣中,一下子帶走七八條人命,再一撥打琴弦,又一波刀斧迸出,直衝黑衣人襲去,瞬間帶著十條人命。
袁弘二人則調動真元,化為光圈罩住兩人,子彈打在光環之上,如石塊如湖,點點波紋蕩漾在光環表麵,打擊力都被消化一空。
樓上薩基、姆多格見到此幕,大吃一驚,已經沒了剛剛的氣勢,薩基回頭怒道“你給我招來的這索命厲鬼”,姆多格心中大亂,知道此命休矣,一拳打在薩基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恨到“老家夥,我還怕了你不成”
薩基被一拳打得漫天星星,幾個搖晃昏死在地上。姆多格則趁機從賭場密道逃去,留這一屋人拚個你死我活。
法師打得紅眼,早就忘了此行目的。袁弘、邱悅二人見到姆多格逃走,急忙追去。那邊法師見狀,叫道“莫走,我也想見識下你的本事”說完豎琴轉動,一股陰風襲來,帶著細絲,所到之處,皆被砍成幾截。
袁弘、邱悅二人見法師突然出手,心中大怒。袁弘手訣掐動,噴出飛劍,飛劍空中飛旋,迅速遊走在陰風之中,瞬間化解法師攻擊,叫道“我無心和你糾纏,再動手休怪我手下無情”
此時黑衣人還在不停開槍,十幾個黑衣人換成了散彈槍,一排站在一起,朝袁弘、邱悅射來。邱悅見狀,也招出飛劍,手中指出,飛劍所在,亮光從一排人眼前閃過,閃光剛過,一排散彈槍斷為兩截,黑衣人恰好按動扳機,一股火苗從散彈槍從噴出,嚇得黑衣人連爬帶滾,棄槍而逃。
法師見二人的確是修真者,不肯服輸,翻動豎琴,用力連續幾下彈開琴弦,音律扭曲空氣,化成七劍,疾奔袁弘兩人麵門。袁弘大怒,見這法師不知死活,冷哼一聲,將全身氣勢放出,氣勢衝天而起,將身邊桌椅盡數卷起,瞬間將七劍化為烏有,氣勢旋轉又奔法師而去,法師大驚,心中暗叫不好“金丹中期修士”
法師急忙招出從唐格華得來的兩極環,注入真元,迅速漲大,手訣一掐,紅光大閃,置於胸前,袁弘氣勢已到,已兩極環形成撞擊,法師苦苦支撐又波動琴弦,幾波攻擊衝入氣勢之中。黑衣人見到此幕,早就魂飛魄散,丟槍棄甲,四處逃散。
袁弘單手掐動手訣,眼神淩厲一動,氣勢翻大,轟鳴一聲,兩極環變成碎片,氣勢就要卷到法師衣角,法師大驚,後悔莫及,此時袁弘卻突然喝一聲“收”,滿場氣勢回到體內,才緩緩道“還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