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突然偷襲
卻說顧金銘、曾梓雯推測袁弘、關允兒、邱悅都已經落入敵手,危在旦夕。現在敵人正在眼前,卻不知為何並不把兩人當回事,心中猜測女子無法看穿自身修為,而對方修為又比自己差,心中膽子大了幾分。
在修真道路,遵守強者為尊的法則,適者生存。顧金銘二人已經決定寧可錯殺,也不願失去這個時機。遂快步靠前女子身後,背後法決迅速掐動,調起真元準備全力一擊。
二人越靠越近,丹回察覺異樣,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兩個凡人,沒有心疑繼續趕路。顧金銘心中一驚,看女子又趕路,心中打鼓,但也不多想跟近上去,曾梓雯心跳加速,閉口不語也隨顧金銘上前。
是日天晴,三人急速在廢棄場中行走,腳踏野草,步行飛速。顧金銘二人有偷襲之心,心中有些慌亂,腳步亂了起來。離丹回越來越近,又走了二十多米,已到身後,兩人對視一眼,剛要出手,丹回突然回過頭來。顧金銘急忙按住真元,收回右手置於身後。
而曾梓雯功力修煉不夠靈活,收放無法自如,真元已經竄出掌外,直衝眼前丹回而去。丹回剛想回頭問兩人為何跟著自己,不料卻見到眼前恐怖一幕,才知道自己已經處在極其危險的境地之中。
距離太近,丹回躲閃不及,迅速在胸口布滿真元形成遁甲,硬生生接下這一掌。顧金銘驚得大叫,這個曾梓雯怎麼不知道收掌,暗叫不好。此時丹回已經知道二人密謀偷襲,心中大怒,接下一掌後恨道“敢偷襲我,叫你們二人死無葬身之地”話畢,瘋狂調動真元噴出飛劍就要殺來。
顧金銘大駭,這飛劍不知是何寶物,定鋒利無比,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慌忙眼盯丹回身後大喊“師尊救我,師尊救我”丹回聽到喊聲,大驚回頭查看。顧金銘抓住機會,右手甩到身前,以開光後期的實力全力一擊,直奔丹回腦後,轟一聲巨響。開光中期如何能抵住開光後期全力一擊,丹回應聲飛出,腦袋偏走了一截,半生不死地倒在十多米之外。
曾梓雯見狀,由恐懼轉為興奮,大叫“成功了”,顧金銘同樣大喜,走進查看丹回傷勢。
丹回基本作廢,已經在彌留之際,神識已經模糊。顧金銘二人見狀,頗有幾分遺憾。在修真路上,還是第一次出手,而且就帶走了一條命,心中還是有些不適。
“死了沒有”曾梓雯蹲在丹回身邊問道。見那丹回剛剛還意氣風發,想象著躲得著聚靈石回到門中,定會受到重用,心中正胡思亂想之際,不想就這般隕落了。後腦足足被打出了一個大窟窿,鮮血溢了一地,丹回則彎彎斜斜躺在地上,臉上沒有幾分生氣,已經半隻腳踏進地獄了。
“還沒死,但是離死不遠了”顧金銘觀察了下回答道,卻見丹回腰旁一個錦袋,顧金銘回想起空智書中記載,這個錦袋大有可能是儲物袋。顧金銘神識潛入,裏邊物品七七八八,瓶瓶罐罐放著一些東西,顧金銘沒有細看,盯住一本書籍,提了出來,定眼一看正是一本傀儡術。
顧金銘利用神識飛速閱覽一番,大為讚歎,隻是神鬼莫測,精妙異常,心中頗為喜歡。
顧金銘不敢多耽誤,一手提住丹回左腳道“走,去屋內看看袁弘他們怎麼樣”說完拖著丹回,往屋子趕去。
曾梓雯也不多問,跟著顧金銘朝那屋中步去。
“不對”顧金銘走了幾步感覺到了異樣,道“屋中有人在爭鬥,還有一個修士”
曾梓雯驚得合不住嘴,道“不是吧,這麼說,我們殺錯好人了?”
顧金銘也有些後悔道“好像是,先進去看看再說”二人滿心心事,快步朝屋中跑去,隻讓這丹回在地上拖行。
屋內袁弘、邱悅、關允兒與丹藍正打得難舍難分,袁弘的法力在丹藍之上,隻是爭鬥經驗不足,又缺少克敵製勝的武器,雙方才膠著起來。丹藍自恃進階時間長,又有飛劍在手以為可以迅速滅了三人,不料卻混戰到如今已有三個鍾頭,還是沒有占到半點上風。
丹藍失去了些耐心道“你們幾人還不投降,待我師妹趕來,定叫你們死無全屍”
“師妹,還有一個修士”袁弘心中有些顧慮,若她所言屬實,她師妹一趕到就真有風險了,不管屬實與否,速戰速決總是沒錯。袁弘又要發力卻發現屋外有幾人在靠近,神念一動得知是顧金銘、曾梓雯兩人,還有一個陌生修士也跟在身後,莫非這個人就是丹藍師妹,已經製服了顧金銘兩人?想到此心中又多出幾分忌憚。
“哈哈……”丹藍見袁弘臉色一紅一綠,神識一掃已經知道師妹到了,還帶著兩名凡人,心中大喜道“怕不吧,等下不生剝了你,我白活”
袁弘雖然擔心,卻無絲毫恐懼,喝道“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師妹有多大本事”邱悅兩人見袁弘如此輕鬆,心中憑空多了一份自信,驅動真元抵住丹藍黑碗。
啪啪,幾聲腳步聲傳來,一個身影被陽光拉得長長,搖搖擺擺走了進來。
“師妹”丹藍驚喜叫道,不出半會又麵露怪異,問道“師妹,你怎麼了,誰傷了你”
見那丹回,滿臉是血,低著頭,一頭長發七零八落地垂在麵前,隻剩一絲氣息,正慢慢走向丹藍,一聲不吭。
“師妹你怎麼了”丹藍又喊了一句,隻是抽身不開,否則早就奔過去看個究竟。此時袁弘三人卻麵露喜色,見又一大敵失去攻擊力,紛紛點頭祝賀。這一悲一喜,正好就是修煉生涯中的零和博弈。
袁弘神識掃過,麵前這個丹回也有開光中期的實力,若是以最佳狀態出現,袁弘三人鐵定隕落。不料,三人自有神助,隻給對手帶來了一個累贅。袁弘剛想,神念中出現幾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顧金銘、曾梓雯二人正在屋內站住不動,好像是在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