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卷 第二十五章袁氏遺囑密托

第二十五章袁氏遺囑密托

卻說袁弘為逃離袁父正妻追殺,也為了享受平靜的生活,不得已和袁父斷絕了父子關係。

袁父後來知情袁弘在袁家的所有遭遇,想起袁弘生母被毒害之事心中有愧。又觀袁弘不是貪財,而且年紀輕輕就頗具領導魅力,勇敢機智可擔大任。而家中袁妻和袁妾所生兒子,一個心狠手辣,霸道無能,另一個狡猾異常,害人害己,都不是什麼能人,袁父心中已經暗暗要將百億家產傳承給他。

奈何又跟袁弘斷絕了父子關係,心中懊惱,鬱鬱寡歡,身體每況愈下,日薄西山。袁父自知時日不多,心生一計,暗中約見律師定下遺囑,又把遺囑裝進一盒子裏,盒子用精鋼打造,外加密碼鎖。袁父將盒子交給一個跟隨自己四十多年的老戰友,亦是老部下彭自能。袁父道“密碼是yhjcjc**8887,我在世時不許打開,萬一有一天我辭世,就打開盒子,拆開信封裏麵有我的遺囑,還有我給你的一封信,你按照信中的指示行事就可,事情一成也有你的好處”。彭自能老淚縱橫道“你我相交四十餘年,你信任我,我必不負你所托,粉身碎骨定會完成,至於好處,我從未想過”

袁父又道“如此最好,切記我未死之前不能打開盒子,也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否則引火上身,我亦不能救你。”

彭自能道“老袁放心,我鎖口如瓶就算是共寢五十多年的老妻,也絕不泄露半點。”

袁父心中甚是欣慰說“老彭我果然沒看錯你,即日起,你到南地躲起來,如果我身體結實”袁父說到這裏又突然改口道“不對,隻有我還沒死,我每半個月都會到南地崇璟市內的望峰亭中泡茶,你就在遠處觀望,看到我人就證明我沒死,沒看到就證明我死了,你即可按信行事。”

彭自能道“老袁想得周全,我依計行事。”說完起身要走。

袁父又急忙說道“老袁你家中我已經暗中派十人保護,又彙了五千萬入你賬戶內,你放心去吧”

彭自能感激涕零道“我受你太多恩惠,今日所托不容我不成,你既已幫我安排好家事,我也沒什麼負擔”說完鞠了一躬,回頭便走。袁父眼睛閉著,不想看到彭自能鞠躬,他深知此行多半是九死一生,心中有愧。

再說這袁父有四子,大子袁宇,為正房所生,為人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二子袁鵬,妾室所生,為人詭計多端,不仁不義;三子袁弘,為小三所生;四子袁道,亦是小三所生,為人光明磊落,四子雖也是忠厚誠懇,亦可負托,但一次殺手追殺,袁道及其生母慌忙逃路,從此失去蹤跡,至今已有三年。

袁家大子二子聯合起來,全日監視袁父舉動,生怕袁父將遺產交了他人。不想袁父借臀部有疾,約見數名醫生來家診治,醫生要脫衣檢查,不方便有人在現場,驅趕眾人出去。而此時彭自能喬裝打扮混入醫生隊伍之中。袁父寢室巨大,內設書房,小會客廳,臥室及衛生間。袁父以書房內有最近就診記錄,又說就診記錄不小心掉進箱底,要幾人抬動,命幾個醫生進書房拿就診記錄。袁父事先在書房箱內裝滿現金,又故意不上鎖虛掩著放在地上,上麵貼字條“有緣人隨意取之。”

醫生進書房見確有一箱子在地上,又見箱上字條,心中都有疑,遂打開箱子一看,竟滿是百元大鈔。醫生貪財,聯想到箱上的紙條,雖不知袁父為何如此安排,確也樂於享受,幾名醫生就在書房內瓜分錢財。而臥室中卻留下袁父及彭自能兩人,袁父交代了事項,彭自能將小盒子收進就診箱中,待幾名醫生出來彭自能已走。

彭自能剛走出門口,袁父二子攔道“為何先走”

彭自能佯裝大怒“你父親無病無災,如何消遣我等,我時間寶貴沒心思和你父親玩耍”說完滿臉漲紅又要大罵。

袁妻趕緊說道“老頭子老糊塗了,你且消消火”說完示意下人去取診金要給醫生,診金取來。

彭自能又佯裝見財眼開,轉怒為笑道“無事、無事,我且先走,有事再聯係”

待彭自能一走,袁宇道“狗屁醫生,金錢走狗”

袁鵬道“這個醫生聲音有些耳熟,要不要派人跟蹤下”說話間屋內幾個醫生也出來都說袁父沒什麼事,心中壓抑而已,靜養幾日也就沒事了。袁鵬這才信服,沒派人跟蹤,彭自能見逃過袁家監視,當晚就搭車去南地躲了起來。

自此每隔十五日,袁父就到南地崇璟市望峰亭內靜坐泡茶,而彭自能則在遠處眺望。袁家人不明白袁父為何每月堅持兩次到望峰亭中亭泡茶,而且風雨無阻。袁家兩子甚是心疑,暗中派人監視,卻不見袁父與任何人有過接觸,隻是自己獨自一人,望江飲茶不亦樂乎。袁家兩子後經查詢方知這個望峰亭是當年袁父與四子袁道的母親偷偷幽會的場所,氣得袁父妻妾二人大叫“死老鬼,風流成性,也不怕客死異鄉”

袁父兩子亦不再生疑,彭自能自從拿了袁父的密碼盒,腦中謹記密碼,趕到南地後,在一個偏僻的農村內買了一棟小洋房,把密碼盒埋在自己洋房花園內,又在上麵栽了一棵鬆樹,以提醒自己,矢誌不移,按照約定每隔十五日就偷偷出門,到南地崇璟市望峰亭前的一家茶館二樓,定上一個位置,通過餐館窗戶望到望峰亭內,袁父待多久,他就在餐館裏站多久,袁父一離去,彭自能也結賬走人,如此一來竟過了大半年。

時間流過,袁父體質越來越差。袁家人遲遲不見袁父立下遺囑,心中著急,一日晚上,袁父靠在沙發上看報紙,袁父妻妾二人連同兩個兒子都圍了過去,噓寒問暖,惺惺假意。

袁鵬滿臉笑容道“父親,你身體還好吧,我上次去歐洲,給你帶來了那裏治療心髒病最好的醫生,你要安排個時間約見下”

袁父知道一家人逢場作戲,心裏有底,又怕坦言拒絕會受製於人,隻好也用緩兵之計道“我兒最懂事,那就明日下午約過來看看吧,如果能治好,你大功一件”袁宇聽完心裏美滋滋道“一定一定”

袁宇不像袁鵬那麼會說話,性情火爆,有話直說“父親,你定下遺囑了嗎,這麼大的家產早點做安排的好”

袁父聽完並不生氣,這個大兒子有話直說,至少比那個虛情假意的好。袁父佯裝不理,半晌用拐杖擊打地麵道“我自有主張,你們每人都會有份,不必擔心,但是我要是意外死了,財產就會捐給紅會”袁父話分兩頭說,既安撫了一家人的情緒,又暗中警告大家,不要對他有什麼歹意。

袁妻道“那兩個狐狸精的兒子也有份?”

袁父聽完火冒三丈,卻不形於色道“袁弘那小子不識好歹,與我已無父子關係肯定沒有;我倒是想也給袁道一份家產,但是袁道失蹤多年,我也無可奈何。”

聽袁父說完,眾人又假意問候幾句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