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高人相助

“衛國,衛國,你在哪裏?你個死人,快出來啊!”樊雪叫道。

“在客棧裏請文雅一點,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不要一天大驚小怪的好嗎?”衛國突然走了出來說道。

“嗯?你不是上次說你是我的奴隸嗎?哪有對奴隸溫柔的,嗬嗬。”樊雪笑著說到。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怎麼不記得了?”衛國撓著頭說。

“上次你說你服我了,不就是做我奴隸的意思嗎?”樊雪笑著說道。

“好,大小姐,我是您的奴隸,還不行嗎?你看我這些天都睡地板,不是挺像你的奴隸嗎?最近還是沒有空房間,今晚還是我睡地板吧!”衛國笑著說道。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說沒有空房,實際是想占我便宜吧。”樊雪說道。

“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客棧的老板!”衛國急忙說道。

“嗬嗬嗬嗬。”樊雪隻是笑了笑。

“對了,叫我有事嗎?”衛國笑著說道。

“當然有事,要不然我才懶得理你,我要喝水!我自己要是行動方便,還用叫你嗎?”樊雪說道。

“嗬嗬,好啊,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倒水。”衛國笑著說道。

“快點,磨磨蹭蹭的,一點不像個男人,嗬嗬。”樊雪笑著說道。

“是,大小姐。”衛國笑著說道。

“對了,那個木椿怎麼再不來了?那天不知道他有什麼急事?一走就是好幾天。”樊雪對著衛國說道。

“對啊,那天說他有急事,說事情辦完就回來,結果這都幾天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衛國說道。

“嗯,對啊,也不知道是什麼急事?看起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樊雪說道。

“你不會擔心他吧,你才跟他認識幾天啊,再說了,我們倆認識的時間可比認識他的時間長吧,這幾天都是我伺候你,怎麼不見你關心一下我啊,嗬嗬。”衛國笑著說道。

“原來你吃醋了,嗬嗬。”樊雪笑著說道。

“誰吃醋了,跟你開個玩笑。”衛國低頭笑著說道。

“好我也關心你一下,過來,把耳朵湊過來,過來啊!”樊雪叫道。

“讓我把耳朵湊過去幹什麼?”衛國問道。

“關心重要的人,當然得說悄悄話了,快過來。”樊雪招著手說道。

衛國走了過去,耳朵湊到樊雪嘴邊。“讓我關心你,做夢!”樊雪叫道。這一叫把衛國耳朵幾乎喊聾,衛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可把樊雪樂壞了,“哈哈哈,嗬嗬嗬嗬,你真傻,你真逗。”樊雪笑著說道。

“你這個瘋丫頭,我又上你的當了,這幾天每天都上你的當,每天都被你用不同的方法耍。”衛國搖著頭說道,說完便低著頭坐在地上。

“嗬嗬,別不好意思嘛,抬頭讓我看看,嗬嗬,長得還不錯,就是有點好色。”樊雪笑著說道。

“你,好吧,就當我好色,快喝水吧,水都灑的差不多了。”衛國說完就把水遞給樊雪,然後往門口走去。

“你幹什麼去?”樊雪問道。

“我出去走走,今天天氣很好。”衛國笑著說道。

“我也要去,我這幾天都在床上,悶死人了!”樊雪嚷道。

“你床都下不了,怎麼去啊?你還是呆著吧。”衛國笑著說道。

“不嘛,我要去嘛,你背我出去好了,好衛國,帥氣的衛國。”樊雪撒嬌著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吃你這一套,這一套還是留給別的男人吧,嗬嗬。”衛國笑著說道。

“你,死衛國,臭衛國,傻衛國,你就是個淫賊,流氓,死人,你不是人,欺負女孩子,哥,你在哪?你快來看啊,衛國這個口是心非的東西,答應你要照顧我,現在卻想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他一個人出去風流!嗚嗚嗚,嗚嗚嗚!”樊雪哭著喊道。樊雪的喊聲整個客棧都聽到了,許多人都來到樊雪房間門口。

衛國趕緊把門窗關上,急忙對樊雪說道:“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背你出去還不行嗎?”

“嗬嗬嗬,好啊,快來背我,嗬嗬嗬嗬”樊雪又笑著說道。

“你,剛才不是哭了嗎?怎麼那麼快又笑了,你變得也太快了吧,我真是服你了,哎!甘拜下風,佩服。”衛國拱著手說道。

“既然服我,以後就得聽我的,現在快背我出去玩,快點,怎麼跟塊兒木頭似的站在那裏。”樊雪衝著衛國說道。

衛國搖搖頭,然後走到樊雪身邊,把樊雪扶起來,轉過身,樊雪雙手就繞在衛國脖子上,衛國說了句:“就當我上輩子欠你的。”

“知道了,衛國大帥哥,走吧。”樊雪笑著說道。

於是衛國背著樊雪走出了門口,衛國背著樊雪剛走出門口後,這時從窗口外飛進來一黑衣人,黑布蒙著臉,這黑衣人進來後,便四處亂翻,好像在找什麼似的?

這黑衣人突然聽到窗外有動靜,便躲到了床底下。

突然這時候又從窗口進來了幾個戴鐵麵具的人,這幾個人進來後也是四處亂翻,突然有個帶鐵麵具的人說道:“找到沒有?”

剩下的幾個人回道:“沒有,找不到!”

“可惡,一定是在那臭丫頭和那臭小子身上,我們一定要趕在歐陽木椿之前找到,明白嗎?”這帶麵具的又說道,看似這人是這一幫子的首領。

於是這群鐵麵具人就飛窗而去,這黑衣人看他們走了,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嘴裏念了句:“歐陽木椿?”

這衛國背著樊雪在街上轉悠,街上的路人當然都朝這邊看來,“相公,你看那男人多不知羞恥,光天化日,竟背著一女子在街上散步。”路邊的一婦人對身邊的男人說道。

“衛國,知道為什麼人們都看我們嗎?”樊雪笑著問道。

“這還用問,想想都知道。”衛國低頭笑著說道。

“路人們之所以看我們是因為你背著一個美女,別人能不羨慕嗎?嗬嗬嗬。”樊雪趴在衛國背上笑著說道。

衛國心想:“這女子,雖然刁蠻、囂張跋扈,但有時候還是挺讓人開心的,嗬嗬嗬。”

這時衛國背著樊雪來到了河邊,這裏基本沒什麼人,隻有少許的人在釣魚。

“大小姐,能不能把手放鬆一點,你的手勒的我都喘不上氣了。”衛國說道。

“衛國,那邊有個老頭在釣魚,過去看一下,於是衛國背著樊雪來到了正在釣魚的老頭身邊。

剛走到這老頭身邊就聽到這老頭嘴裏念道:“河水不息朝東流,魚兒不息隨水流,黑發時節空度過,白發時節老來悲!

“衛國,你聽這老頭嘴裏念得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樊雪問道。

“他念得是詩。”衛國冷冷地說道。

“衛國,你懂詩嗎?”樊雪問道。

“從小爺爺就教我念詩、背詩,所以我懂一點。”衛國回答道。

“衛國,我雖然不太懂詩,但是怎麼聽著那老頭念的詩怎麼那麼傷感啊。”樊雪說道。

“嗯,是啊,我們過去吧。”衛國背著樊雪來到這老頭身邊。

“老人家,你剛才念得詩,我怎麼從來沒聽過啊,是你自己創作的嗎?”衛國問道。

“哈哈哈,什麼創作不創作的,隻是老頭我自己有感而發,隨口瞎念的,哈哈哈。”釣魚的老頭說道。

“很好的詩啊,老人家的意境很高啊!”衛國笑著說道。

“哈哈哈,我老頭子哪有什麼意境啊?我隻不過是釣魚的時候沒事幹胡亂喊一番,哈哈哈。”釣魚的老頭笑著回道。

“嗬嗬嗬,老頭,你手裏光有魚竿,連魚線都沒有,更別提魚勾了。嗬嗬嗬。”樊雪捂著嘴笑著說道。

“是啊,年紀太大,記性不好使了,沒用了,老了,哈哈哈!”釣魚的老頭說完,便繼續舉著魚竿,閉上眼睛,在這裏一動也不懂,像是參禪一般。

“嗬嗬嗬,衛國,你看這老頭多逗,舉著一根沒有魚線和魚鉤的魚竿,嗬嗬嗬。”樊雪笑著說道。

“我們還是走吧,不要打擾這老人家釣魚了。”衛國說道。

“嗬嗬嗬,好,讓這老頭慢慢釣他的魚吧,希望他今天能釣上魚。嗬嗬嗬”樊雪笑著說道。

衛國背著樊雪遠遠地走開了,衛國背著樊雪來到了一片很安靜的山坡上,這裏沒有人,這山坡上有一棵很大的樹,衛國和樊雪就坐在樹底下乘涼。

“衛國,好渴啊,有水喝沒?”樊雪說道。

“嗯,剛才在河邊的時候怎麼不喝水啊?上來後又說渴。”衛國說道。

“你,衛國,你又欺負我,你忘了你答應我哥什麼了嗎?快去盛水來。”樊雪說道。

“好,好,我去還不行嗎?女人真麻煩。”衛國搖著頭說道。

“你,你說什麼?”樊雪瞪著衛國說道。

“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就當我沒說,我給你盛水去。”衛國說完便往山坡下走去。

“回來!”樊雪叫道。

“大小姐,又怎麼了?”衛國無奈的問道。

“你傻啊你!你手裏什麼都沒有,你用什麼盛水啊!”樊雪喊道。

“對啊,那怎麼辦?”衛國問道。

“好吧,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你不會用樹葉盛水嗎?”樊雪搖搖頭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嗬嗬嗬。”衛國笑著說道。

“快去吧,當心點、慢點。”樊雪說道。

“嗯,好。嗬嗬。”衛國說完就摘了片樹葉往山坡下跑去。

“真是個傻瓜!”樊雪自言自語說道。

衛國跑到了河邊,用手盛了些水潑到自己臉上,然後用樹葉盛了些水,盛上水後就往回趕,眼看就快到了,突然聽到“啊,啊,走開!”

這不是樊雪的聲音嗎?衛國趕緊往回跑,樹葉也扔到了地上,跑回來一看,嚇了衛國一跳,一隻怪物在慢慢向樊雪靠攏,這怪物甚是醜陋,血盆大口,尖牙利齒,足足有三米高,體型肥大。

“走開,別過來!”樊雪叫道。

眼看這怪物就要走到樊雪身邊了,樊雪用手指衝那怪物一指,法術失靈了,樊雪想用法術,但是傷勢太重,法術用不出來,於是樊雪從身上拿出她的玉簫,這玉簫隻要一吹,就能使所有的生物頭疼,樊雪剛要吹玉簫,這怪物一揮它的爪子把樊雪的玉簫打到了一邊。

衛國一看,怪物已經爬到樊雪身邊了,但是自己手上卻沒有任何武器,就趕緊撿起一塊兒石頭,朝那怪物砸去,剛好砸到怪物的頭上,怪物回頭衝著衛國吼著。

“來啊,你這怪物!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來追我啊!”衛國喊道。

這怪物像是能聽懂人話一樣,突然朝衛國衝來,衛國一看這怪物離自己越近越顯得高大,它跑起來的時候,地都跟著震動。衛國看到怪物朝自己衝了過來,衛國隻說了句:“我靠!”轉身就跑。

衛國被怪物追到了一片森林裏,他大口的喘著氣奔跑,邊跑邊回頭看,眼看怪物就要追上自己了,心想:“這下完了!死定了!”

“嘭”“哎呦”衛國被樹枝給拌倒在地,這時怪物衝到衛國身邊,張開血盆大口,好像是要把衛國吞噬掉。

這時候,突然“嗖”的一聲,一把劍飛過來,這把劍一下插在怪物的背上,這怪物疼的拚命地叫,這時一個黑衣人飛了過來,跳到怪物背上把劍拔出,然後又給了怪物一劍,之後跳回到地上。

這怪物身中兩劍,疼痛無比,轉身跑到樹林裏不見了。

這黑衣人原來就是在樊雪和衛國房裏找什麼東西的那個黑衣人,這黑衣人走到衛國身邊扶起衛國,說道:“你沒事吧?”

衛國說:“我沒事,剛才真謝謝你了!”

“不用謝,嗬嗬。”黑衣人說完,便一直盯著衛國脖子上的石玉。

“怎麼了嘛?”衛國問道。

“沒有,隻是看這塊兒石玉很漂亮。”黑衣人笑著說道。

“嗯,這位兄弟,剛才真謝謝你了。”衛國說道。

“嗬嗬,我是女孩子,你叫我兄弟幹嘛?”黑衣人笑著說道。

“原來這樣,不好意思,因為你蒙著麵,所以,嗬嗬,怪不得我覺得你的聲音很細,原來是,嗬嗬。”衛國笑著說道。

“對了,就你一個人嗎?”黑衣人問道。

“對了,還有一個女孩在前麵的山坡上,我先去看看她怎麼樣?失陪了。”衛國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黑衣人說完就跟衛國一起去找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