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惡狠狠的說著,一邊抓著沈月的頭發,將她的頭往地上撞,卻也沒有太用力,就好像是做做樣子。
沈月這會已經沒有力氣反抗,隻能任由她傷害。
“好了,他媽的嘰嘰喳喳吵死了,滾開讓老子來。”韓怒雄在身後吼道,他不滿的看著自己的老婆,那個身材有些發福的老女人,越看越嫌棄,又看了看沈月,眼裏露出貪婪的眼神。
女人起身站在他的旁邊,小聲嘀咕,“我不也是為了我們兒子嗎,你凶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害兒子住院的,衝我發什麼火。”
“閉嘴吵死了。”韓怒雄吼道。
他伸手將躺在地上沒有多大生氣的人提起來,扔在旁邊的病床上,嘴角向上揚,眼神猥瑣的盯著沈月的身材,一隻肥碩的手掌在沈月大腿上摸了摸。
“韓怒雄你在幹嘛,我們是來給兒子出氣的,不是他媽讓你來玩女人的。”女人上前生氣的指責。
韓怒雄哪裏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眼裏全是沈月婀娜多姿的身材,他回頭將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猛地往後一推,吼道,“去你媽的,婦道人家,你懂個屁,老子現在就是在為兒子報仇,老子要把這女人玩了之後,再扔到咱家的夜總會。”
女人跌坐在地上,心裏不舒服又不敢與他對著幹。
醫院的一樓的大門外譚澤卿剛打完電話,就看見沈燕急匆匆的衝外麵跑進來,沈燕也正好看見了他,朝著他走了過去。
一位醫護人員找了半天才看到他的身影,也朝他跑了過去,醫護醫院先沈燕一步到他跟前。醫護人員拉著他的手臂,站在原地大口喘著粗氣。
譚澤卿有些嫌棄的掰開她的手,沈燕隨後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
“病……病人……家屬,有人闖進了病房,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醫院人員斷斷續續的講話說完。
譚澤卿現實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快步跑向電梯,沈燕也聽懂醫護人員說的話,追了上去,沈月在十五樓,電梯上去要一段時間。譚澤卿不停的看著電梯上顯示的數字,他心裏猜到是那兩個人的父母。
中途有人按電梯,想要進來,譚澤卿直接將人吼了出去,沈燕站在他旁邊也是一臉焦急。
“你最好祈禱我妹妹不要有事。”沈燕冷冷的說著。
譚澤卿並沒有回應她,隻是祈禱不要出什麼事。
病房裏沈月的病服已經被韓怒雄撕碎,露出裏麵的內衣。她掙紮著往旁邊靠,嘴裏模糊的低聲說著,“不要……不要……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眼睛裏不停的有淚水流出,整個人害怕的有些崩潰。
韓怒雄那會聽進她說的話,她越是求饒,她就越是興奮,“臭婊子,老子現在教你做人,讓你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得罪不得。”
沈月的額頭一直往外滲著血,流了不少在枕頭上、床單上,臉上蒼白的有些可怕。蒼白的顏色與鮮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說要不就這麼算了吧,教訓的已經夠了,醫生不是說兒子沒什麼大礙,等會醒來就好了嗎!我們別把事情鬧得……。”
女人話還沒說完。
“住嘴,再他媽逼逼,老子連你一起收拾。”韓怒雄回頭吼道。
女人害怕的不敢說話,韓怒雄對她沒少打過,骨子裏還是很怕他。女人有些不忍心的別過頭,大家都是女人,看見這樣的場麵心裏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韓怒雄騎在沈月身上,一隻手就要往沈月的胸上摸去。
咚咚咚……。
外麵傳來砸門的聲音,韓怒雄回了下頭,繼續做著他要做的事情。
譚澤卿敲了半天沒人開門,醫生也是有些焦急的站在他旁邊。
“開門,裏麵的人快點開門。”沈月一邊敲著門,一邊大聲喊道。
“你讓開。”譚澤卿冷冷的說道。
沈燕退到一旁,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譚澤卿抬腳猛地往門上踹去。
“咣”的一聲,門鎖有些鬆動,並沒有打開。
譚澤卿抬腳又是猛地一喘,病房的門被踹開。
他們看到的是一個男人騎在沈月身上,一隻手正準備摸她的胸部。沈月的臉上身上沾了不少血跡。
譚澤卿衝上去一腳將男人從床上踹了下去,雙目猙獰的看著男人,手上冒出青筋。
沈燕有些呆滯的看著沈月,她上前將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撿起來,蓋住沈月的身體。
“月兒,沒事、姐來了,姐來了,沒事的……。”她哽咽的重複著‘沒事的’。
沈月望著她半眯著眼睛,臉上艱難的扯出一絲笑容,隨即閉上了眼睛。
“月兒……月兒。”沈燕晃了晃沈月的身子。
沈月並沒有醒來,她連忙按了床頭的呼叫器,奔潰的叫著醫生。
韓怒雄從地上爬起來,目露凶色的看著譚澤卿吼道,“你他媽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譚澤卿看著他眼神很冷,冷到了極點,他上去就是一腳,將韓怒雄一百七八的身軀踹翻在地。
沈燕抱著沈月的身體留著眼淚,眼神狠毒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給我弄死他……。”
韓怒雄笑嘻嘻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上露出一抹狠笑,“就憑你個細胳膊細腿的男人也想傷到我,老子十五歲就在外麵混,流的血比你吃的米還多。”
譚澤卿抓起旁邊的凳子,手一抬猛地砸在他的頭上。韓怒雄連反應都來不及,血液就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流。
他抬手摸了一把看到自己流血,心裏的怒氣更深,怒瞪著譚澤卿吼道,“你他媽的竟然敢砸我,看老子不弄死你。”
他衝上前,想要抓住譚澤卿給他點顏色看看。譚澤卿一個巧妙的轉身躲過了,他側眼看到旁邊有一個插花的玻璃瓶子。伸手快速的將裏麵的花跟水倒了出出來,將瓶子猛地在桌上一敲,瓶子底部變得尖銳,瞬間成為傷人的利器。
韓怒雄的老婆害怕的蹲在角落看著這一切,她甚至不敢上前幫忙。
譚澤卿拿著手中被敲碎的玻璃瓶子,將尖銳的那一麵朝向韓怒雄,眼裏帶著冷意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韓怒雄就像他說的那樣,從小在外麵混,看到譚澤卿手裏的瓶子並沒有害怕,而是露出一副有意思的表情。
隻是一個瞬間,韓怒雄的腹部被譚澤卿手裏的瓶子刺穿,他還沒反應過來,剛才快要碰到沈月的胸部的手掌,就又被玻璃瓶刺穿。
病房外走進來幾個醫生,看到病房的情形吸了口涼氣。
“病人家屬,冷靜啊!他可是韓家的韓怒雄,傷不得啊!”一個醫生驚訝的喊道。
沈燕看到他連忙起身,“醫生快過來,我妹妹昏過去了。”
幾位醫生有些害怕的靠近沈月的病床,看見床上的人皺了皺眉頭,趕緊將人抬到車上,推到急救室。
沈燕看了眼騎在韓怒雄身上還在揮著拳頭,像瘋子一樣的男人說道,“夠了……,你現在做這些有什麼用。”
譚澤卿麻木的抬頭看著她,臉上竟然流著淚水。
看著他的樣子沈燕心頭一驚,卻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她沒想到譚澤卿竟然會為了沈月流淚。
見他愣神韓怒雄立馬從地上翻身起來,顫顫悠悠的站在一旁,離他一段距離之後才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傷老子,老子黑道白道都有勢力,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你。”
沈燕上前托起地上的凳子砸在他的腿上,韓怒雄腿部吃痛跪在地上。沈燕站在他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是誰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隻知道你傷害的事沈家的二小姐,你剛才打的是譚家的二少爺。你從今天開始都別想好好活著,你這輩子要麼殘廢,要麼永遠呆在監獄,我要讓你韓家家主,跪在我麵前向我認錯。”
韓怒雄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一般,害怕的抬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之前沒人告訴他,是沈家的二小姐與他兒子飆車啊!他以為隻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怎麼會這樣。
他們韓家勢力雖大,卻頂不過沈家與譚家聯合起來的勢力,單是譚家就夠他受的。而就算韓家的主權人,他的父親知道,也未必會幫他,他這次恐怕是,死定了。都是那敗家兒子惹的禍,沒事跑出去飆什麼車。
其實韓怒雄要是細心一點就會發現,沈月住的並不是普通病房,而是有權有勢之人才能住的,特級VTP病房。可惜他並不是那麼細心的人,他的老婆似乎也並不想幫著他。
有一點很奇怪的是,這麼大的醫院出了事,醫生竟然遲遲沒來,任由他在醫院胡鬧。
不過也不是沒有理由,人心都是肉長的,在聽到對方是韓怒雄之後,正常人都會害怕,然後選擇視而不見,隻是他們忽視了病房裏的人的身份。
這種病房又豈是隨便什麼人都住得起的。
“韓怒雄是吧!”
譚澤卿從地上起來,恢複了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