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一個私人遊泳池,一位短發女子穿著比基尼,姿勢撩人的半躺在沙灘椅上,時不時衝路過的外國小哥拋媚眼,她淺淺的喝了口紅酒動作很優雅。
一位金發小哥穿著沙灘短褲身材很好,能看到明顯的腹肌跟胸肌。她衝女子笑了笑,一雙桃花眼十分勾人,笑起來像一隻溫順的金毛。
這個比喻,恩!很恰當。
女人衝金毛……額!衝金發小哥勾了勾嘴角,就見金發小哥朝他走了過去。
“Hello。“金發小哥禮貌的打招呼,隨後坐在女人的身旁。
女人微笑著看著他,舉起纖纖玉手勾了勾食指與中指,以示回應。
“Are you alone。“金發小哥掃了眼四周問道。
女人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Be ied in。“
金發小哥還沒說完,女人電話突然響起,她舉起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
電話剛被接起,就傳來女人的咆哮聲:“死丫頭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裏,去美國那麼久還不打算回來,你是想幹嘛啊!翅膀硬了想飛啊……。“
女人好像早就猜到會這樣,提前將手機拿開,離耳朵一段距離,等電話裏的聲音漸漸變小,她才慢悠悠的說道:“姐,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把你放在眼裏。”
“死丫頭,你有膽子再說一遍。”電話那頭直接炸毛。
女人勾著唇淺淺一笑,看的身旁金發小哥失了魂樣。
“姐你先別急啊,我的意思你在我心裏,腦裏,身體裏,我的心肝脾肺那那都是你。”
女人一個勁的拍馬屁,電話那頭似乎很受用,冷哼了一聲,“算你識相,都出去兩年多了,什麼時候回來,用不用我派人去接你。”
女人舉起酒杯在太陽底下晃了晃,慢悠悠的說道:“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等這邊的工作處理完了,過幾天我就回去。”
電話那頭說得好聽點是接,其實就是讓人將她綁回去,女人那會讓她如意。
兩人閑聊了一會,電話那頭下了最後通牒,後天下午必須回國,女人隻能勉強答應,心裏卻是千百個不願意,這邊陽光正好,帥哥也多,回去做什麼。
女人掛了電話已經沒了剛才的興致,朝金發小哥揮了揮手轉身扭著腰肢離開了。
兩天後浦東國際機場,一名短發女子帶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太陽鏡,從機場普通出口走出來。
遠遠的便看見一位長發女子身後跟著幾個保鏢,正望著VTP出口位置,短發女人拖著拉杆箱,往相反的位置離開,她嘴角掛著調皮的笑容,正當她洋洋得意之時突然被人叫住。
“沈月,你有膽子在跑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女人的怒吼聲嚇得周圍旅客一愣。
短發女人裝作沒聽見一般,繼續往前走著。前麵不遠一名男子正專心的看著手機,”砰“的一聲兩人直直的撞在一起。
沈月躺在在地上疼的吸了口氣,她捂著腰肢站起來,瞪著男子喊道:“你長沒長眼睛,走路就走路看什麼手機,老娘懷胎兩個月,撞沒了你賠得起嗎?”
“對不起,對不起……,”男子抬頭一愣問道:“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切。”沈月冷笑的看著他,“帥哥如果這是你的搭訕方式的話,很拙劣好嗎!你以為跟我攀關係就不用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嗎?想得美。”
“不是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柳風緊張的說道。
“什麼沒有,信不信老娘削……。”
“你要削誰啊!嗯!”
“啊!姐!耳朵疼,疼,快放開。”沈月拉著來人的手,嘴裏發出殺豬般的聲音。
長發女人看著柳風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妹妹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這件事我也有錯,應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沒注意撞了令妹。”柳風彎下腰紳士的道歉,態度倒還是誠懇。抬頭間總覺得這兩個女人很眼熟,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你客氣了,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女人雙手遞出自己的名片。
“沈燕。”柳風在在心中默念,怎麼那麼熟悉。他突然一個激靈,難道是沈氏集團的千金。難怪會覺得熟悉,前些日子在新聞上看到過。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沈燕禮貌的說道,他穿著紅色連衣裙,水波浪長卷發隨意的披散在胸前,十足的千金小姐模樣。
“姐,你就這麼放過欺負你妹的人,他剛在調戲我!”沈月看著柳風惡狠狠的說。她一肚子火沒地發,總得找個人發泄一下。
啊!柳風被她說的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月,他什麼時候調戲她了,話說,這位妹子到底知不知道調戲是什麼意思啊,他柳風活了這麼多年,妹子往往都是光明正大撩的,什麼時候調戲過。
“沈月。”沈燕咬著牙憋著怒火微笑著看著她,小聲說道:“再逼逼信不信老娘削死你。
沈月露出潔白的牙齒嘿嘿一笑,雙手一攤用眼神說著,“姐,你請便,我閉嘴不說話,你說啥就是啥。”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妹妹在國外呆久了,性子比較調皮。”沈燕歉意的說道。
“沒事,沒事,不用在意。”柳風繼續保持他的紳士風度。
“重色輕友。”沈月小聲嘀咕道。
沈燕瞪了她一眼,她嘿嘿一笑臉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趁著沈燕不注意的空隙,雙腿偷偷的往後挪,保鏢本想阻攔,沈月抬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保鏢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她慢慢開溜。
“大小姐。”保鏢委屈的小聲喊道。
“怎麼了。”沈燕頭也沒回的問道。
“二小姐,要跑了。”
“什麼,把她給老娘抓回來!”沈燕大聲吼道。知書達理的大小姐人設瞬間破功。
回頭尷尬的笑了笑,”柳先生我們改天再聊。“
柳風點了點頭看著已經跑遠的人影,低聲囔到,“這就是沈家的大小姐嗎,有點意思。”
“啊!”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柳風被嚇了一跳。
回頭罵道:“你大爺的,譚澤卿你要嚇死老子嗎!”
所以剛才那個紳士的男人去哪裏了?
譚澤卿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老子喊了你幾聲,是你自己看的太入神了,說好來接老子,你不會又在勾搭妹子吧!“
“去你的,我隻是看到一個特別眼熟的女人。”柳風揉了揉被他打過的肩膀,不滿的看著他,‘這畜生下手真他媽重,完了肩膀沒知覺了。’
譚澤卿拖著行李箱往出口走,撇了他一眼鄙視到,“你他媽看那個女人不眼熟,隻要是有點姿色的,你看著都他媽眼熟。”
“我去,你說的是我嗎!”柳風自認為自己是個很專情的男人,隻是還沒找到能讓她專情的女人,所以他得一個個試啊!
譚澤卿白了她一眼,懶得理他,柳風倒是自己湊了上去,賤兮兮的看著他問,“你猜我今天遇見誰了。”
譚澤卿看了他一眼就是不問,柳風一口氣差點沒憋死。
“你怎麼不問啊!”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八婆!”譚澤卿四周掃了一眼,一輛粉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不遠處,不用猜都知道是身邊這個賤人的,隻有他才會這麼騷氣,一大男人開個粉色跑車。
“鑰匙。”譚澤辰冷冷的說。
柳風拿出鑰匙遞給了他。
“我剛才好像看見安宛忻那丫頭了,”柳風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他也是剛剛才想起,難怪他覺得眼熟,兩人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譚澤卿開車門的手一頓。
“你說什麼!她在哪裏。”他抓著柳風的衣領逼問道。
柳風被他的反應嚇到,“你先放開,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大爺,我快喘不過氣了……放開。”
譚澤卿鬆開手眼神急切的看著他。
“你別著急,我也不確定,她跟沈家大小姐在一起,旁邊的保鏢叫她二小姐,可能隻是長得像而已。”
譚澤卿心中燃起的火焰瞬間熄滅,從她出事到現在已經三年。他也找了她三年,這三年她就像從沒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當他已經快要放棄的時候,卻有人告訴他,她回來了……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她們很像嗎?”譚澤卿神情有些難過,聲音顫抖的問道。
“嗯!幾乎一模一樣。”
譚澤卿表情瞬間變化,‘一模一樣’,說不定就是她。
“你還沒忘記那丫頭嗎?”柳風有些心疼的看著譚澤卿,隻從那丫頭離開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柳風突然有些後悔說出剛才的話,他不應該告訴他的。
譚澤卿並沒有回答,忘記!談何容易,那個女人早就住進了他的心,在他的心裏生根發芽,如今已長成參天大樹。
“沈家是吧,她們往哪裏走的,在那個方向。”譚澤卿急切的左右張望。
“你要幹嘛。”
“說啊。”他吼道。
柳風隨手指了一個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