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逍遙冷笑道:“我會怕你們嗎?我連你們的佛祖我都敢一劍殺死,連你們的方丈都敢殺,更何況你們這些小卒,我隻是不想亂殺無辜而已,你們要報仇,等我解決完了事情,再派人追殺我也不遲。五日之後,我絕對不會在丐幫和平倭幫裏藏起來,我就會離開,而你們有本事就來追殺我,能殺的死我,就算你們本事,你們能答應嗎?”
無名怒道:“你說話當真?”
傲逍遙傲然道:“當然,我既然不是幫主,也就不會用這些弟兄對付你們少林派,而我也希望你們遵守諾言,不要亂殺無辜,如果你們敢傷害無辜的弟兄,休怪我一怒之下,一把火燒了你們少林寺,叫你們這千年古刹,和所謂的佛祖,在中國變成煙灰,灰飛煙滅永遠消失!並且把大明所有的寺廟都給平了,都給燒了,你可知道,我可不是嚇唬你,我傲逍遙說到做到,你們最好想明白點!”
他一番言語,這些和尚果然不再糾纏,這些人心裏很明白,這少年連他們的佛祖都敢罵,連他們的方丈都敢殺,連窮凶極惡的倭寇都殺光了,又東渡東洋殺死日本的武聖人,這世上的事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如果真的燒了少林寺,真的把全國所有的寺廟都毀掉,那他們將永不超生了,那佛祖又怎能不懲罰他們呢?
這些人思來想去,實在也不得不擔憂。
無能沉聲道:“你放心,我們絕不會亂殺無辜,你真的敢離開丐幫和平倭幫嗎?”
傲逍遙笑道:“當然,等我離開後,你們隻要見到我可以隨時殺了我,但恐怕你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
無能道:“好,我們少林的恩怨暫時先放一放,我們走!”
他一招手就要帶人離開。
傲逍遙喝道:“慢著,你們先不要離開。”
無能怒道:“怎麼,你難道想把我們都趕盡殺絕嗎?”
傲逍遙笑道:“不是,我隻是還沒有解決完事情,所以你們暫時不能走。”
虛無沉聲道:“看來,傲大俠打敗少林,下一步就是要向我們武當挑戰了,貧道就奉陪幾招。”
傲逍遙道:“不錯,我正要找你,但卻不是你,而是你的徒弟胡龍,胡雄,這二人在不久曾經也做過一件可恨的事,所以,我要教訓教訓他們。”
原來這虛無道長有六個徒弟,邵元傑,陶仲文是他的大徒弟和二徒弟,現在最是給他們武當露臉爭光,在朝廷中深的皇帝的喜愛,都身為國家大臣,高鵬,高繼弟兄也是他的徒弟,但卻被傲逍遙殺死,而這胡龍和胡雄是他的最後兩個傳人,這六人都是他的愛徒。
這老道雖然為人倒不是邪惡之輩,但卻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護短了。
他沒有兒子,這些徒弟當然就是要替他送終的乖兒子了。
那胡龍和胡雄聽了此言,嚇的一身冷汗,嚇的簡直亡魂具散!
現在,這討債的祖宗,又找到了武當!
他們難道也如同這少林的和尚一般的送命嗎?
他們一個個嚇的瑟瑟發抖,雖然傲逍遙聲稱殺人,絕不會用別人動手,但傲逍遙這一臉傲氣和那自信的樣子,他們看了,早已經喪失了鬥誌。
胡龍急忙道:“師傅,您,不要聽他胡說。”
胡雄道:“師傅呀,我們都在你的身邊哪有機會出去作惡呢?”
虛無大怒道:“你們究竟有沒有出去惹事?”
傲逍遙冷笑道:“他們做了錯事,那裏敢承認呢?還是我找來人證吧。來人,把人都帶上來。”
時間不大,從後邊又走上十幾個人來,這些人有男有女,而有的女的竟然還濃妝豔抹,一看就是煙花女子。
傲逍遙道:“你們這些人可認得這兩個人嗎?”
一個嬌豔的女人道:“認得,認得,半年前就是這二人在牡丹樓惹事生非,打死了許多的客人和姑娘,他們就是殺人凶手。”
傲逍遙看了看她們,簡直都懶得再看她們一眼。
虛無怒道:“胡龍,究竟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殺了這麼多人?”
胡龍結結巴巴的半天也沒說明白。
傲逍遙冷笑道:“我告訴你吧,你兩位愛徒,半年前在京城的牡丹樓去尋歡作樂,與人爭風吃醋,一怒之下,打死了人,你明白了嗎?”
原來,半年前,這弟兄二人去找他們的大師兄邵元傑和陶仲文,這二人是嘉靖皇帝最得寵的兩個道士,嘉靖迷戀道家的長生不老之說,又拜他們為師傅,學習煉製長生不老的丹藥之法。所以,這二人不但身為大官,而且還十分得寵,簡直就是春風得意,真是給武當派大漲了威風。
這胡龍和胡雄二人是他們的師弟,這二人又怎能虧待呢?於是,這兩個朝廷大官,嘉靖的寵臣,就化裝成平民百姓,在京城最著名的妓院遊玩開心,找妓女尋歡作樂。
但也就是因為這樣,這二人也才殺了人。這邵元傑和陶仲文深的嘉靖的喜愛,這當然是有的是錢了。
他們就一起經常去找牡丹樓裏最著名的歌姬,這妓女名叫白牡丹,這牡丹樓就是因為她的名字而命名的。這歌姬不但能唱能舞,而且身材長相皆是絕代佳人,雖不敢說有沉魚落雁之容,但卻有閉月羞花之貌了。最要人命的是,這妓女床上的功夫更是常人不及了,於是,這邵元傑,陶仲文,胡氏弟兄,這四人簡直迷戀極了,這四人就一起於這白牡丹一起尋歡作樂,翻雲覆雨,就是這樣,白牡丹都能把這四人伺候的如神仙一般,簡直比做道士要享受的多了。
一日,陶仲文和邵元傑進宮伺候這嘉靖皇帝,他二人就又來到這牡丹樓,找這白牡丹尋歡作樂,可這二人剛剛正在床上和這白牡丹翻雲覆雨,樓下卻一陣大亂,門外卻有人來找白牡丹。
但這師兄弟四人早已經把這白牡丹包了下來,實在不應該再叫這白牡丹去伺候別的男人了。
這師兄弟二人急忙穿好衣服,那白牡丹也急忙起身看是怎麼回事。
原來,京城有一家很有錢的財主,這財主有個兒子,是一個紈絝子弟,經常來這尋歡作樂。
而這白牡丹也是他經常光顧的妓女,但是接連五六天來找這白牡丹,老鴇卻總說白牡丹在接客,被人包了。
於是一連好幾天,這一天他實在忍不住了,他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霸道,霸占了這白牡丹,這才帶人來找。
那些打手也是狗仗人勢,又怎能把胡龍和胡雄放在心上呢?
白牡丹急忙上前道歉,但這少爺卻餘怒不熄,一巴掌打了白牡丹一個耳光,嘴裏大罵道:“賤人,少爺我對你不薄,你卻躲起來不見我,打死你個賤人。”
這白牡丹是何等的較弱,她雖然在床上伺候男人是高手,但那裏禁得住打呢,正巧,她被打的一個跟頭,頭正好撞在柱子上,就這樣竟然撞死了!
這胡龍和胡雄正在離不開這白牡丹,把這女人當作是寶,本來他二人也沒把這惡少放在心中,而她卻被打死,又怎能幹休?
這二人衝衝大怒,拔出劍就是一陣劈殺。
這惡少雖然帶著三十多個打手,但這些人欺負善良的百姓還可以,但那裏是他們二人的對手?
這二人是江湖上威震武林的武當派的嫡傳弟子,要對付這幾十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他們殺了人,急忙就躲了起來。但陶仲文和邵元傑聽了卻不以為然,他們是大官,雖然不敢暴露身份去妓院尋歡作樂,但殺了幾個人,還不是他們一句話?
於是,他就順利的把這弟兄二人送了出城,不聲不響的就把這事給壓下了。
朱藍藍聽的糊裏糊塗,問道:“傲哥哥,這牡丹樓是什麼地方?他們為什麼爭風吃醋呢?”
傲逍遙苦笑道:“這個你最好不要問,說了你也不懂。”
朱藍藍撅著嘴道:“不嘛,我要聽,你的故事說的不清不楚,我聽的怪悶的。”
傲逍遙深深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柳翠翠在江湖上行走,當然了解的事情要多些。
柳翠翠紅著臉道:“藍藍,你不要問了,那牡丹樓其實就是京城最大的妓院,那裏沒有一個正經的女人。”
朱藍藍聽到這裏,瞬間臉色通紅,她叱道:“呸,原來是這種臭地方。”
嚴紅紅道:“怪不得我看這幾個女人一點也不像是個正經的女人來。”
櫻櫻一頭霧水,還問道:“你們究竟說什麼呀?什麼叫妓院,妓院是什麼呀?”
她是東洋人,雖然她的中國話說的不錯,但那裏學過這種詞語?
她一句話問的這六位少女臉色都紅了。
朱藍藍小聲道:“妓女就是,就是和男人睡覺的女人。”
櫻櫻還是不懂,問道:“怎麼,男人和女人隻有成親才會在一起睡覺,你們把這個叫做是夫妻呀,為什麼叫做妓女呢?這是什麼意思呀?”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她天真的居然問出這個問題,都啼笑皆非,有的實在忍不住了,捂著嘴笑個不停。
所有人也都在懷疑,這少女究竟是不是中國人?是中國人即使是女孩子,也不可能天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呀?
但他們也萬萬沒想到,她真的不是中國人,而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