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薄寒宇親自駕車將林婉兒載去了市區。
一路上因為道路顛簸,林婉兒吐得不行。
她以前從來不會暈車的。
這次實在是受了傷,又懷了身孕,再加上好友陸續死亡帶來的巨大打擊。
她現在身體虛得不行。
薄寒宇本想直接開車去機場,將林婉兒帶回A城的。
見她這樣虛弱,隻能選擇先把她帶去市區的酒店,休息幾天後,他們再返回A城。
酒店總統套房。
薄寒宇帶林婉兒入住的是市區最好的酒店。
他們入住的時候,外麵的天色早已經黑了。
林婉兒進到套房內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向臥室,順帶關上房門。
她不想跟薄寒宇有太多的接觸。
這個男人太熟悉她,又太過聰明。
她沒把握能一直騙過他。
隻能拖延時間,被他越遲發現越好。
隻是林婉兒還沒來得及關上房門,薄寒宇的一隻胳膊已經伸了進來。
他硬是將房門重新推開了。
林婉兒無奈地瞪向他:“你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
薄寒宇犀利的眼瞳緊緊地盯著她:“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林婉兒毫不猶豫地搖頭:“先生,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說你是我的丈夫?請問我們有結婚證嗎?你能把結婚證拿給我看下嗎?”
她故作無辜的反問。
就是篤定了薄寒宇拿不出來。
他拿出一本離婚證還差不多。
薄寒宇瞳孔縮了一圈,下意識地不悅:“你不相信我?”
林婉兒抿了抿紅唇:“我失憶了,現在根本不認識你,你說你是我丈夫?總要證明給我看吧?我總不能隨便跟一個陌生男人一起住酒店?”
她試圖拆穿薄寒宇的謊言。
他根本拿不出結婚證,證明不了他們倆的夫妻關係。
這樣她就有理由擺脫他了。
沒想到下一秒,隻聽“嘶”的一聲,衣料破碎的聲音。
林婉兒震驚地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被他撕碎了。
“啊?”
她驚呼一聲,立即拚命地掙紮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敢對我亂來,我就報警了!”
薄寒宇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壓在了臥室裏的大床上。
他眯起眼眸,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
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你不是要我跟你證明,我是你的丈夫嗎?”
薄寒宇幽暗如古井般的黑眸裏,浮動著她看不懂的深沉。
“不上床怎麼證明?”
林婉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矜貴臉龐,不禁被他的話氣到。
“這算什麼證明?我現在是一個孕婦,你竟然對一個孕婦亂來……唔……”
林婉兒氣惱地控訴。
話剛說到一半,不禁倒吸一口氣。
薄寒宇竟然將他粗礪的大掌伸進了她的衣衫裏,在她白皙細嫩的肌膚上遊走。
不僅如此,他還一把罩上了她的……揉捏……
林婉兒受不了他這樣的撩撥,想要打開他的手,卻被他反過來一把抓住。
“有感覺了?”
他漆黑的眼眸裏掠過一抹邪氣。
“……”林婉兒漲紅了俏臉,簡直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們不是夫妻,我怎麼會知道你身上的敏感點?”
薄寒宇突然湊近她,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脆薄的肌膚上。
一股電流襲遍她的全身。
林婉兒羞憤地瞪住眼前的男人。
可偏偏又無法拆穿他。
隻能惱怒地掙紮。
“放開我!”
她咬牙怒斥,拚命捶打著他的身體。
忽然頸子上一痛。
林婉兒驚呼一聲:“啊!”
薄寒宇不但沒有鬆開她,反而埋首在她的脖頸裏,啃咬著她細嫩的肌膚。
他的力道不重,與其說是啃咬,更像是在輕舔。
林婉兒睫毛顫了顫。
呼吸都有些紊亂了。
她閉了閉眼,咬牙切齒地叫道:“你這個色狼,放手……”
薄寒宇俊臉不禁沉了沉。
“色狼?”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罵他色狼?
“你當真不記得我是誰了?”
“不記得!”林婉兒飛快地搖頭。
在他緊迫的眼神下,表情格外的無辜。
沒錯,她就是鐵了心不跟他相認了。
薄寒宇漆黑的眼眸裏泛著些許她看不懂的情緒。
他驀地伸手執起她的下顎,迫使她直視向自己。
“你是林婉兒?”
“是啊!”
林婉兒輕輕點了點頭。
薄寒宇一雙幽沉沉的眼眸盯著她:“那你為什麼不認識我?”
林婉兒一副理所當然又無辜地模樣:“我失憶了!”
“失憶?”薄寒宇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
林婉兒挑了挑眉:“我從‘喀漠古城’出來,就遺忘了很多事。”
薄寒宇俊臉難看起來,泛著些許陰鬱的氣息。
她從‘喀漠古城’死裏逃生後失憶了。
可偏偏知道自己叫林婉兒,也記得她加入考古隊。
甚至對那個叫單以鋒的男人都有印象。
卻唯獨遺忘了他?
“選擇性失憶?”
薄寒宇眼底竄起兩蹙火光,死死地盯住她。
“嗯。”林婉兒再次點頭。
本以為薄寒宇隻能被迫放棄了。
沒想到他突然就朝她吻了上來。
他的吻很凶猛,帶著一股盛怒的味道。
像是有心想要懲罰她忘記自己似的。
覆在她唇瓣上的力道有些重。
林婉兒疼得皺眉。
剛想開口叫他放開,薄寒宇的舌卻趁機鑽進了她的唇內。
品嚐到她的甜美之後,他的力道不由得放輕了很多。
就像一個饑渴的人好不容易品嚐到一汪甘泉,迫不及待地要將她吞進腹中。
林婉兒舌頭被他吸得發麻。
鼻息間全是他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淹沒了她的感官。
有那麼一瞬,她本能地想要攀附住他,回應……
可是理智很快又將她拉回現實。
林婉兒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想要推開他。
卻推不開。
反而隨著她的掙紮,讓她原本就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更加擴大。
薄寒宇眼底湧上一抹濃到化不開的深沉。
他想要她!
這種強烈地渴望,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湧上了他的心頭。
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自從林婉兒離開後,他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
對任何人和事都提不起興趣。
更別提要女人了。
她離開他多久,他就多久沒有碰女人了。
可是此刻,他潛藏在體內的欲望重新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