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沒想到你也來這家飯店用餐,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徐佳蕾率先啟唇,涎著一張笑臉,沒話找話地跟她搭訕。
林婉兒冷嗤一聲,根本不想搭理她。
她來這用餐這麼久了,才不信徐佳蕾這才看到她。
何況徐佳蕾剛才配合阮卿卿一起陰陽怪氣地諷刺她,她可沒有忘記。
見徐佳蕾搭訕失敗,江麗娜幹脆帶頭跟林婉兒道歉。
“林婉兒,剛才是我們不對,我們是特意過來和你說一聲對不起的!”
她說著居然朝林婉兒鞠了個躬。
其他人見狀紛紛跟著她鞠躬。
林婉兒嘴角一抽。
她又不是死了?
她們這是集體跟她遺體告別呢?
不帶這麼詛咒人的。
“不過我們也都是被阮卿卿逼的……”江麗娜見她不說話,很快又把責任往阮卿卿身上推。
其他人見她這一招不錯,紛紛效仿。
“是啊,都是阮卿卿逼得我們!我們一直覺得你很好,跟薄少特別般配,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她們說著又開始恭維起林婉兒和薄寒宇來。
隻是……
林婉兒並非阮卿卿那般愛慕虛榮。
這些人的諂媚之詞,她聽聽也就罷了,不可能當真。
她心裏很清楚,這些女人們突然跑到她跟薄寒宇這桌來,又是道歉,又是恭維的。
無非是不想她記恨她們剛才偏幫阮卿卿,一起攻擊她的那番話。
畢竟薄寒宇不費吹灰之力,一個電話就徹底處置了阮卿卿傍上的那個老男人,她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
現在深知薄寒宇的厲害,可不敢再招惹他們。
誰會希望自己傾家蕩產啊?
所以林婉兒她們以後是絕對不敢再得罪了。
剛才對林婉兒的那番囂張的態度,以後打死她們也不會再有了。
林婉兒冷笑一聲,直接回懟:“我以前也在阮卿卿的手下幹過,怎麼沒發現她這麼能逼人?她叫你們吃屎你們吃不吃?”
現在就阮卿卿不在這裏,她們就一起把責任往她身上推。
林婉兒隻覺得這幾個女人的嘴臉,實在太難看了。
明明剛才她們幫著阮卿卿一起對她冷嘲熱諷,除了阮卿卿授意,她們自己看她不爽也占了很大成分。
現在倒是會把自己摘幹淨了。
“……”
這幾個女人被林婉兒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
就算心裏不服,現在嘴上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林婉兒倒是沒打算追究她們。
女人之間的嫉妒心,實在是太平常了。
就算不是這幾個女人,換其他女人撞見她跟年輕帥氣的首富薄寒宇坐在一起有愛的用著晚餐,估計也會忍不住地想要攻擊她。
誰叫她現在擁有了一個女人們都夢寐以求的男人呢?
“好了,都散了吧,我累了!”林婉兒淡淡地擺了擺手。
見她沒有追究的意思,這幾個女人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隻是好不容易來到他們這桌,有機會近距離地接近薄寒宇。
這幾個女人都花癡地忍不住多打量他幾眼。
卻發現薄寒宇的目光始終隻凝在林婉兒的身上。
仿佛他的眼裏隻有她一個人存在似的。
看得這些女人們又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好不容易結束了晚餐,薄寒宇讓隨行的保鏢先回去。
他親自開車載著林婉兒。
時間還早,他暫時不想這麼快回去。
想要帶林婉兒一起開車兜兜風,享受他們兩人的二人世界。
“你開車就開車,抓我的手幹嘛?”
林婉兒本能地想要掙開從上車後就一直被薄寒宇包裹在溫熱掌心裏的小手,沒好氣地叫道。
“老婆,你這算是重新接受我了是不是?”薄寒宇心情不錯,眉梢眼角都帶著溫柔地笑意。
其實林婉兒既然已經從他義父那裏得知任子翼死的真相,應該早相信他,和他重修舊好才對。
但是林婉兒這段時間總是對他若即若離,冷冷淡淡。
令他也捉摸不透。
自己到底是哪個地方又做得令她不滿意,得罪她了。
今天他好不容易才在別墅草坪上吃了她一會,還想著一會回去後,再多吃個幾次呢。
這會自然得跟林婉兒多交交心,大家開誠布公地好好談一談。
“誰是你老婆?我們還沒複婚呢。”林婉兒輕哼一聲,提醒道。
薄寒宇眼眸格外深邃:“可是在外人眼裏,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對了,你沒聽剛才那幾個女人說嗎?我們非常般配,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林婉兒無語:“那是人家恭維之詞,你也信!”
薄寒宇扯動了一下性感的薄唇:“我倒覺得她們說的是事實!”
至少這句話是事實。
原本他還打算連帶懲罰那幾個信口雌黃、敢當眾諷刺他老婆的女人的。
不過見她們認罪態度良好,再加上發現他跟林婉兒般配這麼重要的事實。
他這才勉強消氣,這次姑且先放過她們一馬。
“哪裏是事實了?你是首富,而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我們根本就門不當戶不對!”林婉兒忍不住辯駁。
林氏隨著林正宗患癌消息曝出,現在基本上已經是瀕臨倒閉的狀態。
就算林氏不倒,跟他的薄氏也沒法比。
她到底和他的家世是不匹配的。
雖然她並非林正宗的親生女兒,但至少在外人看來,她就是占了薄寒宇的便宜。
否則剛才那些女人們也不會嫉妒地對她冷嘲熱諷。
“你們林家本就不是普通人家,更何況你外公還是摸金校尉的傳人,你母親這一脈絕非一般人,若嚴格論起錢來,你家的財富一點都不比我的少!”
薄寒宇彎唇一笑,倒是看得通透。
林婉兒祖上是摸金校尉,什麼金錢、珍寶沒有見過。
隻不過擺在台麵上的沒有薄寒宇多而已。
實際上她家裏的奇珍異寶,很多都是無價之寶。
根本都不能拿金錢來衡量的。
林婉兒驚訝。
沒想到薄寒宇竟然知道她外公是摸金校尉的傳人?
她不記得自己之前有告訴過他。
他是怎麼知道的?
她正疑惑著,突然就見薄寒宇的麵色沉凝了下來,腳下踩大了油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