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睫毛一顫。
薄寒宇居然被人下藥?
難不成是酒吧裏那些試圖跟他搭訕的女人,見他太高冷,勾搭不成,隻能給他下藥了?
正想著,又一條信息進來。
“我衣服已經被扒光了!”
林婉兒嘴角不禁抽了抽。
若不是他自己默許,有哪個女人能扒光他的衣服?
她估摸著這兩條信息八成是薄寒宇故意發過來撩她的。
可心裏總歸還是有些隱隱的擔憂。
畢竟酒吧裏什麼樣的人都有,萬一遇到哪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真對薄寒宇意圖不軌怎麼辦?
林婉兒跟考古隊以前的同事說了一聲,暫時先離開這個包廂。
她來到樓下吧台一看,果然那裏已經沒有了薄寒宇的身影。
難不成他真被哪個女人下藥帶去洗手間了?
“薄寒宇呢?”
林婉兒走過去問仍舊坐在吧台那邊喝酒的裴聖池。
裴聖池眼眸閃爍:“應該上洗手間了吧?”
洗手間?
林婉兒一聽到這三個字,就急忙轉身向洗手間奔去。
沒想到才剛到門口,就看到薄寒宇高大的身子倚在牆邊上,手裏夾著一根煙,正在吞雲吐霧地抽著。
哪有一點被下藥的模樣。
見到她過來,他漆黑如墨的雙眸立即瞥向了她的方向。
四目相對。
薄寒宇的幽眸裏浮動著她看不懂的深沉。
意識到自己被騙。
林婉兒的秀眉本能地皺起。
瞪了他一眼,她轉身就要離開。
沒想到手腕突然被他幾步上前來,從身後扯住。
林婉兒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薄寒宇拽進了男洗手間裏。
他直接將她抱去了最裏麵的隔間,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將她按壓在門上。
林婉兒沒有退路。
不得不抬頭迎視向他。
“你幹什麼?”她羞惱地質問。
薄寒宇俊美的臉龐突然朝她靠近,炙熱的氣息噴灑下來。
“你說我想幹什麼?”他別有深意地反問。
滿眼都寫著,他就是想幹她。
林婉兒呼吸一滯,急忙提醒:“你不要亂來,這裏是洗手間。”
“那又如何?”
薄寒宇目光灼灼,貼近她的耳畔:“我們又不是沒有在洗手間裏做過?”
他說這話的時候,滾燙的氣息直接灑進了她的耳蝸裏。
一股酥麻的感覺無聲地蔓延開來。
林婉兒本能的身子一顫。
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卻根本推不開他。
“薄寒宇!”
林婉兒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這是外麵公眾場合,你不要臉我還要……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薄寒宇已經低頭咬上了她的紅唇。
林婉兒猝不及防,瞬間瞪大了雙眼。
薄寒宇掐住她的下顎,近乎狂亂地吻著她。
很快就撬開她她的貝齒,舌長驅直入。
林婉兒越是掙紮,他吻得越是激烈。
她隻感覺自己胸腔裏的氧氣都快被他吸幹了。
林婉兒渾身癱軟,無力再掙紮了。
薄寒宇這才緩緩鬆開了她。
然下一秒,林婉兒齒關一合,報複地狠狠咬了他一口。
薄寒宇“嘶”了一聲,是真的吃痛。
沒想到她真狠心咬他。
不過看到她被他吻到紅腫的雙唇,他頓時也不惱了。
反而勾起薄唇,笑著調侃道:“知道我被人下藥還過來洗手間找我,難道不是來給我當解藥的?”
“你真被人下藥了嗎?”
林婉兒眯眼冷哼一聲:“若是真的,我這就幫你把這一消息散播出去,相信酒吧裏會有不少女人會非常樂意給你當解藥的。”
薄寒宇聞言俊臉沉了沉:“你敢!”
她竟然敢把他推給其他女人!
林婉兒不怕死地挑眉:“你試試看我敢不敢啊?”
薄寒宇深邃的眼眸盯著她看了一會,低低地反問:“你舍得嗎?”
林婉兒撇了撇紅唇:“我有什麼不舍得的?反正你現在也不是我的男人。”
就算真找別的女人給他當解藥,綠的人也不是她。
關她什麼事?
薄寒宇額頭抵住她,不禁有些詫異:“我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林婉兒用力捶了他的胸膛一拳。
“你不是忘了,你跟郭小玉就要結婚了吧?”她沒好氣地提醒道。
前段時間他倆的婚事可是被媒體炒得火熱。
郭小玉就差被蓋章定論是新晉薄太太了。
“誰說的?”
沒想到薄寒宇竟然當即反駁。
他黑眸深深地凝視著她:“你是不是最近都沒有看新聞?”
“什麼?”林婉兒聞言不禁啞然了。
她最近都在祖宅休養身體,關心地全是張姍姍跟馮紹剛爭奪撫養權的官司。
哪還有那個閑情逸致去管其他新聞?
“我早已澄清跟郭小玉的關係了!”
薄寒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俊臉格外深沉起來:
“由始自終我的女人就隻有你一個而已!”
林婉兒聞言心狠狠地一震。
他竟然說他的女人隻有她?
他跟郭小玉沒有什麼,且已經澄清關係了。
既然如此,那天在醫院裏她怎麼會親眼撞見他們倆在他病房裏抱在一起?
林婉兒正想質疑他那天在醫院病房裏的事,這時候洗手間裏突然傳來了幾聲腳步聲。
林婉兒立即把要問出口的話咽回去,生怕被人發現他們倆此時正在裏間。
本想等外麵的人用完洗手間離開,沒想到卻聽見女人驚羞的嗓音傳來。
“不要啦,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樣?”
“怕什麼,我已經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了,現在沒人進得來!”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想死我了,寶貝!”
很快就聽到女人的申呤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傳來。
林婉兒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居然還有比他們更大膽地一對。
直接進男洗手間就做了……
薄寒宇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看來,在公眾場合做這種事的不止我們!”
林婉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裙擺裏伸進去。
一路上移,摸到了她後背的內衣排扣。
林婉兒意識到他的意圖,慌忙地掙紮:“不要!”
可薄寒宇好似沒聽到她的話,不但解開了排扣,大掌還罩上了她……
他緩緩撩撥著她,呼吸越來越粗重。
“現在想要了嗎?”薄寒宇的舌故意在她耳邊打轉,暗啞磁性的嗓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