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
薄老太還是沒有醒來,反而情況越來越糟糕。
醫生說她隨時有可能就這麼走了。
而凶手盛晚婷,警方還沒有抓到。
林婉兒越來越不安,想要去找自己母親要“冥天珠”救奶奶。
可靳寒宇卻不讓。
這一個星期以來,他一直讓別墅的傭人跟保鏢看著她,不讓她外出。
林婉兒雖然知道他這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但也實在高興不起來。
畢竟他現在是打著為她好的旗號,實則變相囚禁她。
尤其是薄老太現在還是這麼個情況。
林婉兒真的很擔憂。
她本想找個機會,跟靳寒宇好好地談一談。
大家把話說清楚。
可沒想到這一個星期以來,靳寒宇竟然有意回避她。
雖然他仍舊每天都回別墅,可卻早出晚歸,且搬去了客房。
每天林婉兒睡著的時候,他才回來。
林婉兒醒來的時候,他人已經離開去上班了。
他們倆根本連麵都碰不到。
更別提還坐下來談了。
林婉兒若是打電話給他,不是他的助理關越接的,就是喬智接的。
總之……靳寒宇正在想盡一切辦法避開跟她正常溝通對話。
林婉兒為此感到很無語。
一開始她以為他是真的忙。
自從那次她聽到他跟人打電話說,要讓盛氏在三日之內破產。
結果他還真的做到了!
盛氏果然破產了!
事實上自從盛晚婷被警方通緝,確定為毒害薄老太的凶手後,盛氏的股票就大跌。
連續跌停幾日後,又遭遇狙擊,盛氏自然是撐不住了。
而盛家現在也是一蹶不振。
植物人兒子盛玉清的醫藥費都快要供不上了。
盛老爺子盛雄安因為盛氏破產,外麵的那些情人全都供不上了,那些情人都跟他翻了臉,卷著錢跑路了。
盛雄安為此氣得差點沒跳樓。
盛晚婷的母親張芳玟,也因為女兒被通緝一事一病不起。
以前他們一家人瞧不上的兒媳婦林小冉,早早拿著行李搬回了娘家林家,生怕這件事牽連到自己,甚至已經聯係好律師起訴離婚。
盛家再也不複往日輝煌,昔日豪門權貴,如今卻淪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日,林婉兒剛午休完下樓,梅姨就走上前來。
“少奶奶,大少爺剛才打來電話說,他今晚不回來吃飯了!”
林婉兒忍不住皺眉:“他又不回來?”
最近靳寒宇為了避開她,不僅早出晚歸,早中晚三餐還一餐都不在別墅裏吃。
林婉兒根本沒機會見到他的人,根本無法再開口跟他商量找她母親要“冥天珠”救奶奶的事。
梅姨連忙勸道:“大少爺應該是在外麵忙著應酬,男人嘛總該以事業為重!”
林婉兒不悅:“可他再忙,總不能每天都不回來吃飯吧?我也見不著他的麵啊。”
梅姨老臉一僵:“這……”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大少爺心裏是有少奶奶的,這段時間卻總是早出晚歸,還吩咐別墅裏的下人看著她,不讓她出門。
林婉兒隱忍著怒氣:“你跟他說,他今晚要是再不回來,以後都不要回來了!”
梅姨立即為他們少爺辯解:“少奶奶,大少爺其實每晚都回來的,隻不過他每次回來的時候,你都睡下了……”
而且大少爺每晚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房間。
每回都是看完她之後,才一個人回了客房休息。
可林婉兒沒有等她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她:
“那你就跟他說,他要是再不回來見我,繼續讓我獨守空房的話,我就搬出去不跟他過了!”
梅姨臉色一驚:“少奶奶,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
林婉兒眼神凜然:“就照我的原話說!”
她已經受夠了。
靳寒宇這是什麼意思?
明明是他奶奶,怎麼還不讓她操心了?
她隻是提了一句,可以用她母親的“冥天珠”救奶奶。
至於救不救得成,她母親同不同意都還是未知之數。
怎麼就惹得他這麼多天都不理她了?
最可惡的是,他還直接給她批了三個月的長假。
現在她想去信騰上班都不行,隻能被迫天天留在家裏。
林婉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靳寒宇再不回來跟她把話說清楚,她就搬出去,再也不理他了。
也不知道梅姨到底有沒有把她的意思傳達清楚。
晚餐靳寒宇依然沒回來。
林婉兒一個人把晚餐吃完了,上樓看了會電視。
瞧了一眼鬧鍾上的時間,已經十點了。
平時她這個時間就去洗澡睡了。
不過她今天聽梅姨那話裏的意思,好像靳寒宇每晚都會在她睡下之後回來。
這跟她之前猜測的是一樣的。
既然如此,她今晚幹脆就不提前睡了。
專門在房間裏等他回來。
隻要他還回家,她就不信等不到他。
林婉兒繼續靠在床上看電視,又等了他兩個小時。
已經淩晨十二點了,靳寒宇居然還沒有回來。
他今晚該不會不打算回來了吧?
林婉兒疲憊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下床去了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隻裹了一件白色浴袍。
林婉兒推開浴室的門,隻感覺眼前一晃,人已經被扯進一具溫熱的男性懷抱裏。
“唔……”
林婉兒來不及驚呼,已經被靳寒宇堵住了紅唇。
他吻得凶猛熾烈,舌頭長驅直入,瘋狂地汲取著獨屬於她的芳香甜美。
林婉兒被他吻得呼吸不暢,雙腿發軟,不得不緊緊地攥住他胸前的襯衣。
靳寒宇吻的更加激烈。
與此同時,大掌伸進她的浴袍,撩撥著她。
林婉兒控製不住地發出一聲嬌呤。
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被靳寒宇抱了起來,壓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兩人急促的呼吸攪在一塊。
不斷上升的溫度令林婉兒幾乎無法思考。
直到身上一陣涼意襲來。
她才回過神來,驚訝地發現自己唯一蔽體的浴袍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褪下。
靳寒宇鬆開她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低頭一路向下,從她優美的頸項、蝴蝶骨一直吻到肚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