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她霸占了他的身體一整夜

林婉兒心頭突地一跳!

這家夥果然——

她立即拿胳膊肘狠撞了他一下:“你夠了吧?洗個澡還這麼不安分?”

靳寒宇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染上一絲笑意:“老婆,誰讓你這麼迷人?讓我無時無刻不想……”

“我看你是想死!”

林婉兒毫不猶豫地打斷他,轉身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誰是你老婆?之前你欺瞞我的那筆賬,還沒過去呢?”

她雖然生氣,可浴室裏迷蒙的水霧,氤氳了她的雙眼,看起來好不誘人。

靳寒宇心頭一動,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發絲:“還沒消氣?”

林婉兒撅著紅唇:“沒有!”

“那我繼續下樓站著!”

靳寒宇作勢就要起身,繼續回樓下去淋雨。

“回來!”林婉兒急忙拉住他:“你真想感冒啊?”

靳寒宇趁機摟緊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一個用力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裏。

他看著她,幽邃的眼底湧動著太多的眷戀跟柔情。

“是我錯了,給你請罪是應該的!”

林婉兒斥他:“你要真覺得錯了,就別再這樣了!”

靳寒宇漆黑的眸子裏迅速掠過一道光:“老婆,你這是原諒我了?”

林婉兒與他對視。

被他眼神灼的頭皮發麻、心發脹。

差一點就點頭了。

“你先放開我再說!”

她在他懷裏掙了掙,再次提醒自己要冷靜。

可不能被他強大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一蠱惑,就立即什麼都應了他了。

靳寒宇稍微鬆開了她一些。

林婉兒立即從他懷裏掙脫,轉身離開浴缸。

隻是她才裹上浴巾,還沒來得及逃出浴室,在門口就被他堵住了。

靳寒宇挺拔偉岸的身子朝她逼近,大掌撐在她頭頂的門框上。

眼瞧著他性感的薄唇就要再次壓下來,林婉兒情急地問:

“為什麼是我?”

靳寒宇動作微頓:“什麼為什麼?”

林婉兒直視他問:“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結婚的話應該有很多女人排著長隊要嫁給你吧?為什麼你還要隱瞞身份跟我閃婚?”

靳寒宇目光深不見底:“不管你相不相信,在你從雪崩中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你了!”

林婉兒眨了眨雙眼:“你是說你對我是一見鍾情?”

靳寒宇居高臨下地深睨著她,“你不相信一見鍾情?”

“不相信!”林婉兒毫不猶豫地搖頭,準備推開他。

靳寒宇炙熱的呼吸掃到她的唇邊:“還是你更相信日久生情?”

“什麼?”林婉兒表情一懵。

下一秒,靳寒宇掐住了她的下顎,直接吻了上來。

這一次他吻的並不似剛才在雨地裏那麼凶猛激烈。

反而異常的溫柔。

空氣裏似乎有難言的情愫在浮動……

林婉兒也漸漸地閉上雙眼,與他一起沉淪在這樣極致的深吻裏。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灑進臥室。

林婉兒睫毛微顫,緩緩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男人線條分明的刀削般的俊臉。

她愣了一下,驀然想起來,昨晚靳寒宇是回別墅睡的。

他們在浴室裏一番糾纏後,他便沒有離開了。

昨晚又是雨夜,林婉兒總不忍心將他再趕出去,讓他淋雨。

隻能默認他留下來了。

不過她記得自己睡覺前,隻讓他睡客房,沒讓他上自己床的。

怎麼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他?

林婉兒本能的想要起身,遠離他。

下一秒,她整個人驚得呆住!

因為她發現自己此時的姿勢——

居然她是把靳寒宇壓在身下?

她的雙手正撐在他的肩膀兩側,兩條腿搭在他的小腹上,俏臉與他不足半尺的距離。

林婉兒可以清晰地在他的黑瞳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倒影中自己隻穿著一條蕾絲吊帶睡裙,兩根肩帶早已滑落至手肘處,裏麵大半個白皙豐潤若隱若現。

若說她不是在勾引他,連她自己都不信。

而靳寒宇此刻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她身下,目光直直地望著她。

他似乎並沒有打算推開她,反而像是在等著她的解釋。

可是……

林婉兒低頭看了看自己趴他身上的姿勢,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解釋她此時的行為。

“呃,你別誤會,我沒有想要非禮你!”

她厚著臉皮對他尷尬的一笑,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借口:“我剛巧做噩夢了,一不小心就倒你身上了。”

她說完麻溜地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靳寒宇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身,薄唇貼近她的耳畔:“你昨晚一直就睡我身上!”

林婉兒心下一驚:“你說什麼?”

靳寒宇不緊不慢地開口:“昨晚我原本隻是進來幫你蓋被子,誰想到你突然就把我扯上床了,還將我壓在身下……”

林婉兒震驚地瞠大雙眼:“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靳寒宇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她,啞聲反問。

“……”林婉兒眼眸閃爍,心虛地別開臉去。

靳寒宇薄唇勾了勾,再次靠近,朝她吐了口熱氣:“老婆,看來你還是離不開我!”

林婉兒急忙辯駁:“鬼才離不開你,放手,我要去洗臉了!”

她說完就想推開他開溜。

可是靳寒宇緊緊地圈住她的腰肢,把她困在懷裏,令她動彈不得。

他目光格外深邃熾熱,似乎要將她焚燒起來。

林婉兒全身的神經緊繃成弦。

“你要真那麼想要我的話,我不介意滿足你!”靳寒宇沉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我介意!”林婉兒眼皮子一跳,俏臉更燙了。

她急忙推開他,灰溜溜地從他身上爬下來,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浴室裏。

林婉兒接了一捧涼水潑在自己滾燙的臉頰上,才稍微冷靜了下來。

不過她很快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自從子翼死後,她就經常做噩夢,睡眠特別的淺,也很容易驚醒。

昨晚她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有醒過?

就連靳寒宇爬上她的床,她都沒有察覺?

是她真睡得這麼死?還是真是她主動把他拉上床當“靠枕”了?

可是被她這樣壓著,一定很難受,他怎麼沒有把她推開?

難不成他就這樣一直一動不動地仍由她壓著,讓她霸占了他的身體一整夜?